雲圖圖已經編輯短信發給張耀文他們,雖說她有脾氣,但是也不想牽連無辜。
正好這一次不用外人參與,她直接帶著張哥跟張洋一起穿越位麵,當做是散心之旅。
想到之前交易的那些化妝品,雲圖圖還是掉頭把車子直接開到商場,幫商場清了一些庫存,張耀文他們也趕到。
這車子不能憑空消失,雲圖圖讓他們把車子直接停在地下通道,她則開著麵包車,按照送送顯示的導航,把車子開到一處廢棄工廠。
雲圖圖在途中還不忘了打個電話回家,告知他們要出遠門。
接電話的宋向清立刻知道小孫女這話語中的暗意,匆忙中交代要注意安全,這才滿是憂心掛掉電話。
內心中再憂心也沒辦法能幫上忙,隻能在內心暗暗祈禱,孩子在外麵能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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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琪這一段日子簡直是苦不堪言,皇後娘娘已經宣她幾次入宮,每一次的態度也越來越不好。
她知道根本原因,可是她已經儘量在聯係雲圖圖,卻一次都沒聯係到。
要不是自己房間的那些護膚品和化妝品都擺在那裡,她都覺得自己跟做夢似的。
這一次,皇後娘娘已經明言,是皇帝陛下想要見雲圖圖一麵,她要是不能把人聯係過來,迎接她的是整個家族要遭到皇家的厭棄。
她可以不為家族著想,可是要為母親想,為對她好的舅舅一家著想。
為了這事,她已經跪在佛堂整整一晚上,祈求這一次越界閃送給個回應。
本來都已經不抱希望,誰知道那許久未見的屏幕又出現,這讓她不顧形象,撩著裙袍,直接跑向主院。
“你這成何體統?”剛從院中出來的劉豐寧看到劉子琪這副模樣,直接甩臉怒斥道,“你母親就是這麼教你的?”
劉子琪連忙停下來整理衣裙,跟劉豐寧行禮,“父親!”
如果沒有記錯,這位父親很久沒進到主院,今日怎麼會在這裡碰到?
劉豐寧冷哼一聲,甩袖離開,離開前還不忘了留句話,“你是我平陽侯府的嫡女,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咱們府上,彆把商賈那一套陋習帶到府裡來。”
聽到動靜追出來的林溪,臉陰沉了下來,侯爺這還真是會過河拆橋,當年要不是她帶著豐厚的嫁妝進來,這平陽侯府過的是什麼日子,難道心裡沒數?
她立刻吩咐身邊的嬤嬤,“去賬房裡說一聲,以後把我的嫁妝跟府裡的所有開支分割開,想來侯爺現在翅膀硬了,看不上我林家的銅臭味。”
嬤嬤儘量克製,不讓自己嘴角上揚,夫人早就該這麼做,也該讓府裡人知道,他們端的是誰的碗?
特彆是這段時間蹦噠的特彆歡的那幾個庶子,還真當自己是一盤菜。
“琪兒,你怎麼這麼早過來?”林溪知道女兒現在是不好受,誰讓他有一個不著調的爹。
“娘,我爹昨天晚上住在主院嗎?”
“咱們進去說,”這孩子說話也不看著點,這是她當閨女的,該擔心的事情嗎?
林溪拉著劉子琪的手走到內室,“你爹那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還不是催促咱們趕緊聯係上雲圖圖,要是侯府因為咱們被降罪,他跟咱們沒完。”
“我爹他怎麼能這樣?之前他可沒拿東西出去交好同僚,”劉子琪心中憤怒,還得壓低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