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樓他們聽了半天,也算聽出來一點東西。
應該是陸離他們那個圈子又出了什麼事。
於是這老道士就下山了,結果殺的人太多,搞的動靜太大,有人在陸離麵前告了他一狀。
“唉!就按照師侄所說的辦吧!”
石堅到底鬆了口,也就是來的人是陸離,換做彆人他還真不一定會聽。
陸離接著說道“大師伯儘管放心,如果日後有能得到功德的事做,我肯定會邀請大師伯參與。”
石堅搖搖頭,對陸離說的也沒太放心上。
功德哪有那麼好得。
陸離見他不信也沒有多做解釋,這個世界可能沒人比他更懂功德了。
其後石堅見他們幾人似有話要說,便借口去休息回了院子。
等石堅走後,陳玉樓連忙跑到陸離身邊坐下嬉皮笑臉的說道
“我說陸道長,你上次一走就是一年多,也不來找兄弟喝茶,太不夠意思了吧。”
陸離瞥他一眼也沒好氣。
“我哪有時間找你喝茶,管一個門派你以為那麼容易呢。
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
這次要不是我大師伯的事,我還下不來山呢。”
聽他說起石堅,陳玉樓來了興趣。
“說說這位大師伯的事吧,這位怎麼找到我這來了。
那一身的殺氣都能把三伏天變成三九天。”
陸離被陳玉樓的描述逗笑。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我這位大師伯脾氣有點不太好。
不過人很護短,對自己人那是沒的說。
前段時間下來執行任務,在各府殺得人多了點。
我擔心他有事這才等山上事了後跟出來。
湘西省會這邊的南洋術士他還沒有除掉?”
陳玉樓點點頭。
“那人前段時間出去辦事了,還沒回來。
不過我已經和張啟山說了,讓他那邊出人手查查在哪。
有啟山幫忙,想必很快就會有消息。”
張啟山也接過話,“一會兒我回去就交代下去,隻要他在省會生活過,保證走不脫。”
陸離對那人並沒太上心,在他看來那人死定了。
石堅不把他除掉肯定是不會離開湘西的。
陸離緊接著對陳玉樓說“此次前來還有另外一件事,你那封信我看了。
顧慮我都明白。”
因為張啟山和二月紅他們在場。
所以陸離隻是略微點了下。
陳玉樓是個聰明人,瞬間知道陸離想說什麼,岔開了話題。
“嗯,看了就好,南洋那邊現在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你怎麼和他們乾上了。
我看他們也沒在神州弄什麼幺蛾子啊。”
陸離冷笑著說道“你以為是我要惹他們麼,是他們先把我一個朋友拘起來了。
到現在都找不到蹤跡。
而且他們往神州派了這麼多懂術法的人還專門和富紳接觸。
難不成是想轉行當侍衛!”
陳玉樓咂吧下嘴,感覺陸離說的有道理。
咱們不去惹人家但架不住人家來招惹咱們啊。
張啟山聽到陸離的話,更是驚訝。
他沒想到還有這麼一碼事。
原本他還以為是那個叫惠居的術士得罪誰了才導致茅山來人追殺。
誰想裡麵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甚至還涉及到神州大陸的安危。
“陸道長,有什麼九門能做的您儘管說,九門的弟兄們雖然戰鬥力不算突出。
但都是熱血漢子。
為了神州安寧他們也願意拋頭顱灑熱血。”
“對,陸道長我二月紅雖然沒有總把頭和大爺那麼大的勢力。
可我也是一個男人,就像嶽飛在戲裡唱的那樣。
奏凱歌,山河壯。
天下承平樂安康,精忠報國永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