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老爺爺就是坑了人家錢,讓師父留在那裡洗盤子的師祖,雲野道人啊。”
李昭昭以前總聽趙宏說他的師父,將撇下他這件事。
她耳朵聽的都要起繭子,想忘了都難。
“丫頭,什麼叫坑?”老者也就是雲野道人,胡子氣的都直了,“我事先算到他的機緣,要是不把他留在那裡,他能收你做徒弟嗎?這臭小子,就是這樣說我的壞話的!”
說得好有道理,李昭昭差點被繞進去。
看他被氣得牙癢癢的樣子,李昭昭在心裡向趙宏深感抱歉。
雲野道人生徒弟的氣,該給徒孫的禮物還是要給的。
他笑嗬嗬道“給,師祖的見麵禮。”
李昭昭接了過去,道謝道“謝謝師祖。”
她將東西拿在手裡,鼻尖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味道。
這股味道很熟悉,她打開一看,這是!
這是她一直想找的香。
自三歲半時,被爹娘帶著到花大師那裡看過一次“病”,她就想要這種香,可再也沒有找到過同款的香。
沒想到,麵前這位老者竟然有。
“師祖,這種香叫什麼名字?”李昭昭問。
雲野道人摸著胡子道“此乃引魂香,可引魂魄到千裡之外。”
引魂香?
怪不得,她能白日靈魂出竅。
不過雲野道人送她這種香作何,難道算出了什麼?
李昭昭暗戳戳的探問“師祖,為何送我這個?”
雲野道人招手讓她過來,小聲道“這香值錢。”
“那你們當初還窮的,到處給人算卦?”她疑惑。
“這小子,啥都往外說!”雲野道人找補,“這不是太值錢了,就導致那個地方,沒人買的起。”
“哦,是這樣啊。”李昭昭一副懂了的表情。
“就是這樣。”雲野道人點頭,而後坐上毛驢,與她揮手,“丫頭,師祖走了,一路平安啊。”
“師祖,先彆走!”李昭昭呼喚。
誰知她越喊,毛驢就跑的越快,那速度都趕上馬了。
最後隻能眼巴巴看著騎驢老者遠去。
粗狂男和俊美女不知出於何種心態,沒有攔下雲野道人。
在他遠去後,來到李昭昭麵前,準確來說,是鵝身麵前。
“小姑娘,這隻鵝真的不賣嗎?”粗狂男試圖用裝可憐來打動她,“這鵝對我很重要,不行你說個價錢,多少我都給?”
粗狂男知道他的臉,配上這副可憐的表情有多驚悚嗎,反正李昭昭是沒眼看。
李昭昭不知他為何這樣執著,拒絕道“大鵝已經搖頭了,它不想被賣。”
“這樣啊,那我倆跟你們一起走。”粗狂男問俊美女,“子棲,你沒意見吧?”
“聽你的。”俊美女眼帶溫柔。
粗狂男此時正看著李昭昭,沒有注意到俊美女的眼神,“那就這樣定了。”
“等等,你們還沒搞清楚一件事吧。”微胖官差冒頭,“我們可不是走著玩的。”
粗狂男冷哼一聲,“我管你呢。”
“嘿,我們可是押送犯人的官差,你說關我們什麼事?”微胖官差拿出氣勢,“這些可是流放的犯人,你們想清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