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的臉一下沉下來,眼神冰冷地看著默然,冷笑道“王先生,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要不是……”
他的話未說完,二當家打斷道“大哥,要我說你這麼敬著他做什麼,直接讓我打一頓,看他還敢不敢這樣說話。”
“你以為我不想啊。”大當家懟了一句,轉頭看向默然,臉上帶著一絲威脅的神色,道“王先生,你要是想好好待在這裡,就彆摻和我們的事。要是有弟兄們將你揍了,我也為難你說是不?”
默然身後站著的手下聽到這話,忍不住就要出手,但被默然揮手攔下。
而後,默然一臉淡然地開口道“我隻是提醒你們,不要做出錯誤的決定。”
“拜托,我們可是山匪,做這些事情難道不正常嗎?”二當家一邊說著,一邊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滿臉都是對默然的不屑。
三當家滿眼精光地盯著李昭昭,“王先生,這隻大鵝不如就殺了,讓兄弟們喝點肉湯。”
李昭昭一翅膀扇了過去,總有歹人惦記她這一身肉肉。
大當家及時將三當家拉走,生氣地叫道“弟兄們,將這隻鵝抓住,今天宰了吃。”
“好!”
山匪興奮地大叫,他們被這隻鵝欺負的狠了,早就想報仇了。
李昭昭不帶怕的,她一個鵝打不過還是能逃出去的。
更何況她有備而來,身上的大水囊就是底氣。
被李昭昭救下的女人們,嚇得渾身發抖,但她們鼓起勇氣,堅定地擋在她的身前。
默然年輕的臉上帶著一絲陰沉,“你們敢這樣做,不怕報複嗎?”
“怕什麼,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大當家道,“那點恩情,收留你就算報答了。現在你這個樣子在我們這就是吃白飯,還一天天擺著一副臭臉,你個半大小子以為自己還像以前一樣啊!”
眼看著就要打起來,就在這時,有個山匪驚慌失措地大叫著跑過來,邊跑還邊喊著“不好啦!大當家,大事不好啊!有官差正在上山,正朝著咱們山寨來呢!”
聽到這話,大當家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眼神裡透露出一絲疑惑。
他連忙轉頭看向李昭昭他們,然後對身邊的三當家說道“三弟,這裡就先交給你處理了,我和二弟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說完,便與二當家一起帶著大半的山匪匆匆離開了。
等到他倆帶著大半的山匪走後,三當家臉上立刻露出一副陰險邪惡的表情,對著其他山匪大喊道“兄弟們,聽我的命令,把這兩個人和那隻大鵝給我綁起來!”
“好!好!”
山匪們一聽,頓時興奮得不得了,一個個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動手。
李昭昭見狀,心中暗自嘀咕,陳遠這麼快就將官差叫來了。
看山匪要動手的樣子,她很快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山匪們紛紛高舉著各自的武器,氣勢洶洶地朝著李昭昭和默然撲了過來。
而此時的默然卻依舊靜靜地坐在輪椅上,雙手被寬大的衣袖遮擋住,讓人無法看清他此刻在做些什麼。
隻見他身後的手下迅速出手,將一名衝過來的山匪輕鬆打倒在地,並順勢從山匪手中奪過一把鋒利的大刀。
與此同時,李昭昭也毫不示弱,她迅速打開水囊的木塞,使出一招“天女散花”,將水囊的水化作無數冰針,如雨點般射向周圍的山匪。
這些冰針精準地擊中了圍上來的山匪,讓他們感到身體刺痛,不禁後退了一步。
由於山匪們都緊密地圍在一起,沒有人能夠察覺到這些突如其來的冰針到底是從何而來,是怎麼一回事。
一個山匪忍痛抽出刺在胳膊上的冰針,感覺到手中的冰涼,舉手一看是冰,臉色瞬間變得驚恐,“見鬼了!這大黑天,哪來的冰?!”
其他山匪亦是如此。
有山匪跑到三當家麵前,問“三當家,你看這是咋回事,還綁不綁?”
三當家回道“綁,怎麼不綁。才兩個人一隻鵝,我們這麼多人,還製服不了。”
於是山匪們克服剛剛發生的詭異事件,再次衝上去抓人。
這次李昭昭還沒來得及出手,身邊坐在輪椅上的默然猛的伸出胳膊,將手中的藥包撒出來。
李昭昭看到他的動作,條件反射地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