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_小狐狸野又撩,在暴君懷裡撒個嬌_思兔 

異常(1 / 2)

但是那一場關於皇位的戰爭中,最終的贏家是宓奚。

而這種“生意”並沒有就此消失匿跡,它秘密地轉移到了宓明的手中,由林家人繼續操持。

難怪宓明被困在西宮,不僅沒有就此蟄伏,還滋生了奪位的野心,原因就在此處。而林左岩也依靠著這種“生意”大肆斂財,不僅以此賄賂地方官員一道舉事,還私養親兵與死士,鑄造兵器。

若是沒有這份信讓宓奚知曉林家的底細,及時用戰敗一計引誘林家人提前出手,成功將他們扼殺,那麼假以時日他們必將成為大患,到那時,或許就製止不及了。

收拾完林家後,宓奚命人前去查驗林家與西宮,果然在兩處都找到了好幾處私庫,裡麵不僅有數額難以估量的銀兩,更有厚厚一疊地契。

那是百年間用無數女兒骨堆砌出來的寶藏,冰冷的銀兩如同被挖出墳塋的冤骨,終於得以重見天日。

前去查驗的侍衛回稟,他們打開私庫大門的那一刻,周圍無端起了一陣陰風,仿佛隱隱聽見有許多啼血嚎哭的女子聲音。

宓奚眼底生寒,即刻下令讓人追查販女一事,勢必要將真相大白於天下。

因果輪回,他尚且不知道,前世他正是沒有來得及阻止林家,最後才死於其手。

而這一世,他算是為上一世的自己報了仇。

除了對於燕赤的了解,這些信件中還透露了其他國家的秘密,甚至連一開始北襄、晉國和阮國聯兵舉事的事情也提前預料了,不僅如此,還將他們的戰力部署、行軍路線等一一告知。

這一次胥黎能夠毫不費力的攻破晉國,就是因為信件裡將晉國的地圖儘數標注清楚,就連攻城之法也一條不落,那些隻有晉國君主才知道的秘密,竟然被北襄作為交易手段,毫不在意地拋給了宓奚。

宓奚反複地閱讀揣摩這些信件,剛開始,他並不相信其中之言,直到那信中所說的一切一一應驗,宓奚不得不重視起來,一邊求證信中內容,一邊調派更多人手去查信的來源,詭異的是,除了知道這些信件是用北襄特產的紙張所寫的這一線索之外,他根本查不到任何東西。

這簡直令宓奚感到毛骨悚然,因為若是有一個人知曉這麼國家的秘密,那麼對於他來說,傾覆天下簡直輕而易舉。

但他又為何要寫信給宓奚?其心叵測,簡直無法捉摸。

宓奚無比厭惡這種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但事實是,他的確對此束手無策。

他也曾懷疑過這種信或許並不隻出現在自己手中,其他國君也許也會收到,但是安插在他國的眼線傳回的消息皆是沒有異常。排除他們演技過於精湛能夠瞞過眼線的原因,那就說明這種信的確隻有他一個人能收到。

為什麼?這樣一個人到底是在圖謀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宓奚察覺到了秦歎月的異常。

自她為擋下刺殺後,宓奚便莫名對她產生了一種情感。

那一箭刺入她的心口,受傷的卻仿佛是宓奚,他感覺自己的心口裂開了一個洞,無數的愛憐與疼惜仿佛順著那傷口流淌而出,令他長久地注視著她。

虧欠——他無端產生了這樣的情緒。

他望著她蒼白的臉色,愚鈍地被”愛“所支配著,產生了一種強烈地、想要擁她入懷的衝動。

然而一旦離開她的身邊,那種情感又如直接從他體內剝離了似的,遁逃無蹤。

混沌與清醒之間,宓奚險些無法分辨真假。

很久之前,宮中曾來過一個雲遊仙人,曾為他們幾位皇子測算命格。

彼時他還未失寵,父皇母後將萬般慈愛傾注於他身,但雲遊仙人看了他一眼,卻道“孤辰寡宿,梟印奪食,此子來日殺心繁重,或世之梟主,或天下禍端,通達之日,便是父母兄弟命儘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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