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才是正經儲物法器的樣子。”他那五鬼袋，從製作到使用，總透著一股子邪氣。
一邊想著，陳沐一邊查看櫃子。
抽屜東西繁多雜亂。藥材、礦物、書籍、丹丸。還有一些像是法器殘片的物件。
“可惜沒有白玉錢。”陳沐失望。
東西能換十幾二十幾枚白玉錢，但陳沐沒有門路，也不想引來覬覦麻煩。
他把書籍取出，關閉木櫃抽屜，沒使用芥子符，隨手收入五鬼袋。
“多一次開合次數，就能多賣一枚白玉錢。”他拿著皮質護腕仔細看。
靠近手掌一側，有一圈七個平均分布的黑色圓點。
“還能賣七枚白玉錢。”陳沐滿意收起。
旋即看上矮幾上放著的幾本書冊。
書冊大都一指厚，封皮白色，卻無標題。
秘法？
陳沐略帶期待的打開一本——《妖狐傳》。
看著裡麵露骨描述，陳沐一臉複雜難言。
一個個的怎麼都喜歡往儲物寶貝裡塞小皇叔？
是因為夠隱秘，還是因為能隨時隨地取出來看？
嗬……
他不死心的逐一翻找，並未找到期待已久的秘術典籍。
“我果然沒有主角光環。”陳沐搖頭。
又批判性的翻了幾遍，陳沐就發現這裡邊不隻有小皇叔，還有尚歡的賬簿。
記錄他倒買倒賣物品數量，以及不同出貨地點的價格。
“通天河上還有鬼船？”陳沐有些意外：“還能去雞籠道其他聚集點？”
“盆地平原隻是下院其中一個聚集點。”陳沐了然。
不過……
“白陽真解怎麼隻要一枚白玉錢？！”陳沐驚奇的看著其中一欄。
這不對吧。
……
“你沒買吧？”郝老打了個飽嗝，斜著看了陳沐一眼。
忍了三天，陳沐終於找了個由頭請來郝老吃飯，順便詢問白陽真解價錢。
“我又不傻。”陳沐翻個白眼。
這明擺著有問題啊。
“其他人也不傻，但照樣有人為它花錢。”郝老聳聳肩。
陳沐眉頭一挑：“這麼便宜的白陽真解，難道還是真貨不成？”
不然怎麼還會有人花錢買單？
“是真的，但不全。”郝老抽一口煙。
“雖然就連傳經院都在吹什麼誦經萬遍，其妙自現。但是吧……”郝老撇撇嘴。
“沒有秘法玉牘傳承玉種真意，想從一片晦澀經文中參悟奧妙，難如登天。”
“但總有人自命不凡。”他瞥了陳沐一眼。
“特彆是你們這種外來人。”
“真意？”這涉及到了他的認知盲區。
郝老悠然吐出一口白煙淡淡道：“那是一份秘法的核心根基。”
“算了，我給你說了你也不明白。”
“等什麼時候攢夠錢，去傳經院買一份白陽真解，看了秘法玉牘，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核心根基？
是類似神意圖的東西嗎？
陳沐眯起眼，突然開口道：“郝老你說誦經萬遍，其妙自現？”
“怎麼，不信邪？”郝老斜睨陳沐。
“郝老你是知道，我信你。”陳沐認真道。
郝老滿意點頭，幸好不是愣頭青，還能聽勸。
“那，一本要多少錢？”陳沐笑眯眯。
郝老：“……”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