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斤黃芽米?”白修文眉頭皺起。
這麼快就學會五元攝氣法啦?
之前就有練過?
還是……一開始就在扮豬吃老虎糊弄我?
白修文臉色有點兒難看。
“哼,不管真假,既然會五元攝氣法,那就乖乖給齊師兄當苦力吧。”白修文眯起眼睛。
又給齊師兄找到一個苦力,想必能讓師兄多告訴自己一點兒煉丹手法。
若能解決疑難,說不定就能順利入門金珠法符!
他剛想走,小庫房白發庫管卻用食指輕敲長條桌麵,笑眯眯道:“那位先生可不止買了黃芽米。”
“我隻需要知道他是否買了黃芽米,其他的我不管。”白修文不在意的擺擺手。
“真的不想知道?”白發庫管一臉玩味:“你可彆後悔。”
白修文不由一頓,狐疑的看著老庫管。
“真那麼重要?”
老庫管嘴角微翹,食指再次輕敲桌麵。
白修文臉皮頓時一抽。
死老頭子,好貪!
猶豫片刻,他最終還是掏出三枚白玉放在長條桌上。
……
“煉丹師?!”白修文心頭一跳。
藏的好深!
“你說他要煉製辟穀丹?”白修文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再次確認道。
“對,而且領走了很多份額!”老庫管意味深長道。
白修文臉色頓時一變。
“他領那麼多,能煉的完?”
“不知道。”老庫管聳聳肩:“但我知道,他那煉丹師身份,是朱閣主親自確認過的。”
麻煩了呀。
每月有道功獎勵的辟穀丹任務,是有數的。
這人領走的多,齊師兄獲取道功的數量就要少。
白修文當即轉身,快步離開。
得早做打算!
……
當天下午。
白修文就召集兩位好友來到自家洞府。
“那人真會煉丹?”其中一個臉色黝黑的四十歲漢子狐疑問道。
“他那麼年輕……”另一個上唇留著黑須的漢子也有些不信。
“彆院為肅清玉泉山周邊,強征弟子下山。”
“傳經庶務兩院,不少人都被拉去第一線,據說死傷挺慘。”
“也隻有咱們丹寶閣特殊,才躲過這一劫難,那人會不會造了個假身份避難?”
黑臉漢子也緊接著道:“聽說這年輕人是個有背景的。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白修為卻肅然搖頭:“這是庫房朱老三給的消息,他煉丹師的身份,是閣主親自核驗。”
“朱老三?那是朱閣主心腹,這下不好辦了。”黑須漢子歎氣:“齊師兄被搶道功,肯定不高興。”
“他不高興,短期內就不會再指點咱們煉丹。”
“我們之前豈不是白乾?!”
黑臉漢子滿麵憂色:“不僅如此,齊師兄不需煉那麼多辟穀丹,就不需那麼多五穀之精。”
“我們很可能會被驅趕!”
三人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那人很年輕?”黑臉漢子陰沉道。
“麵容也就二十多歲。”白修文瞳孔微縮。
“那麼年輕就成了煉丹師,應該沒精力學什麼殺伐秘術吧?”黑須漢子眼神銳利。
黑臉漢子頓時肅然:“玉泉山下,旁門邪道亂竄。”
“他們被彆院驅趕追殺。”
“有人為了報複,潛伏上山暗殺弟子,也是理所當然。”
“你是說……”白修文瞳孔驟然一縮。
……
百多米外,陳沐洞府,煉丹室內。
陳沐一臉不可置信的的坐在軟榻上。
他發誓,雖然耳朵上每天都掛諦聽,但絕沒有偷聽他人隱私的癖好。
陳沐隻是為了打理好鄰裡關係,想多了解一下鄰居喜好。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聽到的消息,竟會如此勁爆!
“這世界還能不能好啦?!”陳沐心生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