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心將最近的研究方向和遇到的問題簡單地向馬爾科教授彙報了一下。
馬爾科教授聽完後,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對陸玄心說“將圓法與篩法融合,這確實是一個值得探索的方向,但難度不小。不過,你竟然還想引入群論,這更是前所未有的嘗試!我知道你已經做了很多工作,但如何將這三者完美融合,確實是一個關鍵問題。”
陸玄心無奈地聳了聳肩“其實一開始我隻想融合群論和篩法,但後來發現這兩種方法的融合可能不足以解決這個難題,所以就想到了借用圓法的概念······”
馬爾科教授點了點頭“你的思路沒問題,關鍵是要找到融合三者的方法。我建議你可以去燧石圖書館看看伽羅瓦的手稿,他是群論的創始人,或許能給你一些啟發。可惜那裡沒有阿貝爾和柯西的手稿,不然你也可以參考一下他們的思想。”
陸玄心認真地聽著馬爾科教授的建議,不住地點頭“好的,教授,我會去的。”
接下來,兩人又討論了關於哥德巴赫猜想的一些可能的研究方向以及霍奇猜想的構想。整個對話過程充滿了學術氣息和師生之間的深厚情誼。
馬爾科教授,他的思維就像一把鋒利的劍,即使年紀已經很大了,但他在數學上的直覺還是讓陸玄心感到驚訝。陸玄心是個聰明的女生,她從馬爾科教授那深邃的數學直覺和豐富經驗中,學到了很多東西。
“好了,今天就說到這裡吧。”
馬爾科教授微笑著看向陸玄心,輕聲說。
“不能和你們年輕人比啊,你們的思維那麼敏捷,反應那麼快,體力也那麼充沛。”
說完,馬爾科教授的眼神裡流露出了一絲羨慕,他看著陸玄心,仿佛在回憶自己年輕時的樣子。是啊,自己也曾經是這樣的,但現在,也隻能感歎時光易逝了。
陸玄心對馬爾科教授微微鞠了一躬,說“教授,我先走了。”
“好的,去吧。”
陸玄心離開辦公室後,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來到了燧石圖書館,直接上了三樓。三樓的老管理員早就認識陸玄心了,看到她上來也沒有覺得奇怪。老管理員幫她找到了伽羅瓦的手稿,陸玄心就一直在那裡直到晚上九點多才離開圖書館。
走在普林斯頓大學的路上,陸玄心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她剛剛讀了伽羅瓦的手稿,確實收獲了很多。對於群論的理解,她感覺自己的認識又深了一層。但是,當她想到要在篩法和圓法中引入群論時,卻感到難度極大,不禁苦笑搖頭。
“真是太難了!”
陸玄心歎了口氣,然後回到了宿舍,安心地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陸玄心剛剛從睡夢中醒來,她還在溫暖的被窩裡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突然,床邊的電話鈴聲急促地響起,打破了這份寧靜。
陸玄心微微一怔,然後伸手接起了電話。
“陸玄心!你是不是已經到了普林斯頓了?”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而又激動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陸玄心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了這是她的老朋友陶哲軒。
“對,我在呢!”陸玄心笑著回答。
“我就在拿騷堂的門外!你快點過來找我,我好像找到了解開哥德巴赫猜想的關鍵!”陶哲軒的聲音裡充滿了興奮和期待。
陸玄心聽到這裡,心裡也不禁有些激動。
“好的!我馬上就來!”她迅速掛斷電話,從床上跳了下來,開始洗漱。
沒過多久,陸玄心就來到了拿騷堂的門前。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陶哲軒,雖然兩人之前隻是通過書信交流,但此刻相見卻如同多年的老友一般。
“嘿!陸玄心!”陶哲軒一眼就認出了陸玄心,兩人相視一笑,然後熱情地握了握手。
“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吧!”陸玄心提議道。
隨後,兩人來到普林斯頓的一家咖啡館,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下。
剛坐下不久,陶哲軒就迫不及待地向陸玄心講述了自己的發現“陸玄心,我找到了一個可能解開哥德巴赫猜想的途徑!”他激動地闡述著自己的思路,而陸玄心則認真地聽著,不時地提出一些問題。
兩人的討論越來越深入,咖啡館的燈光在他們的臉上投下了專注的影子。
直到咖啡館即將打烊,兩人才意猶未儘地離開了這裡。他們來到陶哲軒在普林斯頓的住處,繼續討論著哥德巴赫猜想的問題。
夜深了,陸玄心才回到宿舍休息。
第二天,兩人又在昨天的咖啡館見麵,繼續討論著哥德巴赫猜想。他們交流著彼此的研究和想法,討論得越來越激烈。
然而到了第三天,兩人的觀點終於出現了分歧。
“你這個方法有問題!”陶哲軒看著陸玄心寫在紙上的算式,眉頭緊鎖地說道。
“我認為篩法中引入群論是解決問題的關鍵,但你不該再加入圓法。數學不是越複雜越好,關鍵是要找到正確的方法。”他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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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玄心卻有不同的看法“我認為僅僅依靠群論和篩法是無法完全解開哥德巴赫猜想的。篩法的局限性我們已經看到了,而圓法在其中應該發揮更重要的作用!”她認真地反駁道。
兩人又陷入了激烈的討論中,但始終無法達成一致的意見。
最後,陶哲軒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既然我們意見不同,那就各自按照自己的方法去研究吧!看看誰能最終解開這個難題!”
陸玄心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好!那我們就各走各的路吧!”
在科學研究中,堅持自己的信念和思路是非常重要的。兩人雖然意見不合,但都堅定地相信自己的方法能夠成功解開哥德巴赫猜想這個數學界的難題。
說完這些,陶哲軒深深地看了陸玄心一眼,仿佛在向她表達著對這位女科學家的敬佩和祝福。
陶哲軒離開普林斯頓後,陸玄心女士便獨自鑽研起自己的方法,希望進一步完善對歌德巴赫猜想的理解。當初,陶哲軒和陸玄心曾共同探討,已經初步找到了解決這個數學難題的線索。
在解決這個數學難題的道路上,有兩條可能的路徑,但兩人卻因此產生了分歧。這兩條路都不好走,無論是將篩法引入群論,還是將群論和圓法融入篩法,都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研究和驗證。
最終,兩人決定各自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嘗試,看看誰能最終解開這個數學難題。陶哲軒離開後,陸玄心女士回到了她以前的生活狀態,但更加減少了外出,更少去圖書館,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宿舍裡,苦思冥想歌德巴赫猜想。
不過,儘管她專注於數學研究,陸玄心女士還需要幫助馬爾科教授授課,這也是她作為博士生的職責之一。今天,是陸玄心女士在普林斯頓為本科生上的第一堂課。當她走進教室時,發現前排坐著一個熟人。
“咦?”陸玄心女士看到這個人,稍微愣了一下。
“玄心女神!”秦豔豔看到陸玄心女士,也愣了一下,然後驚喜地叫了出來。
陸玄心女士回憶了一下,記得秦豔豔是她剛到普林斯頓時留學生群體的組織者,還為她組織過歡迎會。沒想到她還是本科生。普林斯頓對華夏本科生的招生並不多,大部分都是碩士和博士。
“你好!”陸玄心女士笑著回應道。
秦豔豔稍微有些激動,但很快恢複了平靜。旁邊的普林斯頓學生也大多認識陸玄心女士。
“請問,您就是陸玄心女士嗎?”一個稍微大膽一點的學生問道。
陸玄心女士笑著點點頭“是的,我就是陸玄心。”
“喔喔!”學生們都眼前一亮,這時上課鈴聲響了。
“安靜,鈴聲已經響了,我們開始上課!”陸玄心女士平靜地說。
學生們聽到後都安靜了下來。他們都是頂尖學府的學生,雖然對陸玄心女士感到好奇和興奮,但也知道輕重緩急。
“今天,我將講述數論中群論的形態。”陸玄心女士在黑板上寫下了板書。
“······在數論中,拉格朗日和高斯曾經研究過具有同一判彆式d的二次型類,也就是fax2+2bxy+cy2這樣的形式,其中a、b、c都是整數,x、y取整數值,並且db2ac是一個定值。對於兩種二次型的"複合"乘法,它們構成了一個交換群。”
陸玄心女士一邊講述群論的內容,一邊思考著。雖然她正在給本科生上課,但她的心中所思考的遠遠不止這些內容。
在她授課的時候,窗外的馬爾科教授對勃涅日夫教授說“我的博士生陸玄心的課,上得還不錯吧?”
勃涅日夫教授麵對質疑,臉上毫無波瀾,隻是微微點了點頭,像是在肯定什麼。
“陸玄心的才華,我從未有過任何懷疑。但是,關於她是否足夠資格成為一位導師,我內心倒是有些小小的疑慮。”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深思。
馬爾科教授看著勃涅日夫教授那淡定的表情,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隻能氣憤地嚷道“你這是在嫉妒嗎?”
勃涅日夫教授聳了聳肩,反問道“關於霍奇猜想的研究,你進展得怎麼樣了?”
馬爾科教授回答說“還算可以,已經有了一些新的發現······”
兩人看完陸玄心在教室裡精彩的授課後,私下交流了一會兒,然後一起離開了教室。
沒過多久,下課鈴聲響起。
“好啦,今天的課程就到這裡結束啦!”陸玄心微笑著對教室裡的學生們說。她神色平和,給人一種溫暖而堅定的感覺。
收拾了幾本書後,她準備離開教室。
“老師,我想請您一起吃個飯,您看······”旁邊的一個女生,秦豔豔,突然叫住了她。
陸玄心稍微愣了一下,轉頭看向秦豔豔,然後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最近真的很忙。”
說完,陸玄心便獨自返回了宿舍。
她可不是在開玩笑,確實很忙。最近她在研究哥德巴赫猜想上取得了很大的進展,但對於這個猜想的最終解答,還有一些關鍵的細節尚未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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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陸玄心,正沉浸在授課和研究的忙碌中。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領域,豐豐集團經過寒假和春節期間的籌備與努力,終於成功建立起了智能分揀係統設備的生產線!
雖然生產線已經建立,但智能分揀係統的核心芯片和一些關鍵部件仍然需要依賴進口。不過,對於一個新建立的工廠來說,這已經是一個很大的突破了。
豐豐集團還召開了一場記者會,直接展示了他們生產的智能分揀設備。那設備的高效運作速度,震驚了無數的物流人。
這樣的效率,無疑在物流界掀起了一場新技術革命!這種速度,簡直像是超越了時代的產物!
很快,無數的訂單湧向了豐豐集團的負責人王萬霖。不僅國內的企業紛紛下單,就連國外的廠商也開始關注起這個神奇的設備。許多物流人也紛紛將訂單交給了王萬霖的工廠。
然而,隨著訂單的不斷增加,工廠的生產能力逐漸達到了極限,開始超負荷運轉,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了。
王萬霖的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喜悅,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陸玄心的實驗室,仿佛那裡是他即將征服的新領地。陸玄心,這位優雅的女科學家,此刻也成為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欣欣啊,你到了我的實驗室,我必定以最優厚的待遇來款待你!”王萬霖坐在盧欣欣對麵,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我敢保證,你來我這裡,待遇絕對會比你現在的地方高三倍!我發誓!”
盧欣欣靜靜地坐在那裡,觀察著王萬霖,聽著他的承諾。王萬霖見她沒有反應,便繼續說道“人出來工作,不就是為了錢嗎?你在陸玄心那實驗室,待遇雖好,但一年下來也就幾十萬吧。我給你百萬年薪打底,如果技術成功,我還送你一成股份!怎麼樣?你想要什麼樣的實驗室環境,我都能給你!”
盧欣欣聽了,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這樣的條件,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極其誘人的。
然而······
盧欣欣微微一笑,看著王萬霖說“你的條件確實很好,但我也知道你們的真實意圖。如果沒有玄心姐,我怎麼可能有今天的成就?除非你能把玄心姐也挖過來,否則我不會考慮離開的。”
“你!”王萬霖聽到這裡,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就強壓下去,再次問道,“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
“不考慮!”盧欣欣堅定地回答,然後站起身,離開了咖啡館。
看著盧欣欣離去的背影,旁邊的人不禁歎了口氣。
而在咖啡館不遠處的飯店裡,另一場對話正在進行。
“兄弟,我們給出的條件已經非常優厚了。你在陸玄心那實驗室,一年下來也就二三十萬吧。我們願意給你八十萬年薪,這還不夠好嗎?”一個男子笑著對藍聰敏說。
藍聰敏的臉色變幻不定,但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男子見他猶豫,嘴角微微上揚,繼續說道“你想想,你在那實驗室裡勤勤懇懇地工作,不就是為了錢嗎?或許還有地位、還有其他原因,但隻要你跟了我們,我們一定會全力培養你。我知道你家境一般,有了這筆錢,你可以好好養家,將來在燕京買套房子也不是難事。這麼好的事,你為什麼不做呢?”
男子再次勸說藍聰敏。
“你不用再說了!”藍聰敏看著男子,正色道,“我不可能背叛玄心姐!告辭!”
說完,藍聰敏站起身,轉身離開了咖啡館。他感覺到渾身一鬆,眼中露出了一絲笑容。不知為何,這次沒有背叛陸玄心,他的心裡反而輕鬆了許多,連之前那種愧疚感也消散了。
不隻是藍聰敏和盧欣欣,蔣先玲、第五玉娥以及辦公室裡的其他程序員和研究員也受到了其他實驗室的拉攏。資本的力量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儘致。
有一天,盧欣欣突然接到了四五個研究員辭職的消息。
“哎呀!他們這麼走了,我們的實驗可怎麼辦呀?”蔣先玲焦急地對盧欣欣說。
“第五,你彆擔心,他們怎麼可能帶走我們實驗室的核心數據呢?”盧欣欣看著第五玉娥安慰道,“特彆是那個‘蜂巢計劃’的核心數據,如果他們真的帶走了,那我們就真的危險了!”
欣欣笑著搖了搖頭說“彆擔心,他們根本接觸不到我們的底層核心程序。就算他們得到了,也用不了。玄心姐早就給底層程序設置了反編譯,他們就算得到了,也看不懂,更用不了。”
“如果他們膽敢嘗試編譯底層程序,那程序馬上就會變成一堆亂碼,他們得到也是白費力氣!”欣欣聳了聳肩,對大家說。
聽到欣欣這麼說,第五玉娥和蔣先玲都露出了讚賞的表情。
“太好了!玄心姐真是高手啊!這個策略真是太妙了!”
“沒錯!”第五玉娥和蔣先玲都笑著點頭。
藍聰敏心裡微微一驚,反編譯······難道是因為自己之前背叛過實驗室嗎?想到這裡,藍聰敏臉上閃過一絲自卑,心裡默默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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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實驗室的事情,我會告訴玄心姐,商量接下來的對策!”欣欣對大家說。
“好的!”蔣先玲、第五玉娥、藍聰敏都點頭答應,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欣欣隨後撥通了越洋電話給陸玄心。
“喂?”玄心正在研究哥德巴赫猜想,接到電話後疑惑地問“怎麼了?盧欣欣,有什麼變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