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心回到房間後,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開始刪除裡麵關於“小智之子”的程序,以及所有相關的文件和研究成果,她一個文件都不留,全部徹底刪除。然後,她從抽屜裡取出早已準備好的一萬六千美金現金,這些都是她準備在美利堅使用的。
陸玄心向來不喜歡用信用卡,因為她覺得那樣不安全,容易被人追蹤。所以,她總是習慣性地多準備一些現金以備不時之需。而現在,她更是決定以後都不再使用信用卡了,以免被聯邦調查局盯上。她決定用這些現金購買機票,而且必須儘快離開。
陸玄心開始收拾行李和現金,突然,她猛地跺了一下腳,地板發出巨大的響聲。這是她故意為之,目的是吸引監聽者的注意。果然,不一會兒,監聽她的探員就聽到了這個動靜,麵色一變,急忙向寇爾森探長報告“有情況!”
探長問他怎麼了,探員回答說“我聽到了重重的腳步聲,還有收拾東西的聲音,然後視頻和聲音都斷了。”
探長眉頭緊鎖“看來這個人開始不老實了!”他命令探員“守住那裡,彆讓她跑了。遇到特殊情況,可以開槍,但記住,不要傷到她的心臟和頭部。”
“是!”探員應聲道。
探長摸了摸腰間的手槍,快步走向樓道,來到了302室。他推開門,麵色嚴肅地走了進去。隻見陸玄心正坐在椅子上,手裡玩弄著一個針孔攝像機和竊聽器,仿佛對即將到來的事情早有預料。
寇爾森探長推門而入,陸玄心瞧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
“寇爾森探長,您這突然造訪,是想做什麼呢?”陸玄心不急不躁地問道。
她輕輕揚起手中的竊聽器和針孔攝像機,帶著幾分調侃說“這些,就是您給我的見麵禮嗎?”
寇爾森探長麵不改色,回答道“我們不過是想讓美利堅再次偉大。”
陸玄心冷笑一聲,說“若是我並不想加入美利堅國籍,你們是不是打算用暴力來脅迫我?”
寇爾森探長聳了聳肩,笑著說“陸博士,您隻需在這房間裡待上三天,不出房門,我的任務就完成了。您是科學家,擅長用腦,而不是用拳腳,所以請您彆讓我為難。”
“當然,這三天裡,您需要什麼吃的,儘管告訴我。三天後,這房間您隨時可以進出。”
陸玄心臉色一沉,問“這是軟禁嗎?”
寇爾森探長又聳了聳肩,說“您怎麼想都行。”
此時,陸玄心站起身,緩緩走到寇爾森探長旁邊。
“您要做什麼?”寇爾森探長警覺起來,手已經摸向了腰間的手槍。
“我要去衛生間,勞煩您讓一讓。”陸玄心平靜地說。
寇爾森探長一聽這話,頓時覺得自己反應過度,放鬆了警惕。
然而,就在寇爾森探長放鬆的那一刹那,陸玄心突然出手,單手將他的手臂反扭到背後,另一手則迅猛地擊向了他的後腦。
儘管寇爾森探長受過訓練,但陸玄心的動作太快,力量也太強,他瞬間便昏了過去。
陸玄心不敢有絲毫遲疑,生怕樓下的探員們察覺到什麼。她迅速找來繩子,將寇爾森探長綁在椅子上,又用一隻臭襪子塞住了他的嘴巴。
接著,她拿起寇爾森探長的證件、手槍和彈夾,一股腦兒地塞進了自己的包裡。
看著昏厥過去的寇爾森探長,陸玄心嘴角微微上揚,嘲諷道“這個家夥,真是自作自受!”
她心裡清楚,雖然寇爾森探長自詡為科學家,腦力超群,但在格鬥技巧和身體素質上,他遠不是自己的對手。
陸玄心身懷係統賜予的通背拳和軍用擒拿術,而且體質也經過係統強化。如果真的動起手來,寇爾森探長絕不是她的對手。
但陸玄心也知道,寇爾森探長並未完全放鬆警惕,自己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他開槍驚動樓下的探員。
現在既然已經得手,陸玄心眼神一閃,拎起包,環顧了一下房間,然後輕輕關上門,離開了這裡。
她慢慢地走下樓梯,注意到二樓並沒有人把守,但一樓可能有人。她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從二樓的樓梯口探出頭去,果然看到一個人坐在一樓的樓梯口,雖然偽裝得很好,但陸玄心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聯邦調查局的探員。
陸玄心心跳稍微加快,但並沒有急著立刻下樓。她在一樓徘徊,時不時透過窗戶四處張望,發現公寓周圍似乎有聯邦探員的蹤跡。她眉頭緊鎖,心裡犯嘀咕“這可怎麼辦?”
好在那些探員的戒備還不算太嚴,沒有發現她的行動跡象,他們都以為她還在樓上和寇爾森探長談話。因此,探員們都有些鬆懈,這對陸玄心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但問題是,她該如何利用這個機會呢?陸玄心苦思冥想,明白硬衝是不可能的,對方人多勢眾,手裡還有武器,她一個人肯定應付不過來。
沒過多久,樓下傳來探員們的閒談聲“探長這麼久沒下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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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出什麼事?陸玄心雖然聰明,但她終究隻是個文人,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一個探員聳聳肩,不以為然地回答。
突然,一個探員急切地喊道“樓上不對勁!寇爾森探長可能有危險!”眾探員一聽,麵色大變,急忙朝樓上奔去。
就在這時,一個手持包包的女郎從探員們身邊走過,大家都沒有留意到她。女郎迅速走到停車場,用鑰匙打開一輛車,坐進駕駛座,卸下偽裝,正是陸玄心。她迅速將東西放好,然後發動汽車,快速駛出了普林斯頓。
等到探員們趕到樓上,發現房間空無一人,都露出了驚慌的神色。寇爾森探長被綁在一旁,眼睛瞪得老大,大聲喊道“快追她!她搶了我的車鑰匙和槍!彆管我了!”他原本以為陸玄心是個柔弱的女子,沒想到她竟然有這樣的舉動。寇爾森探長麵色猙獰,後悔也來不及了。
一群周姓的探員突然臉色大變,像是被什麼緊急情況催促著,他們急急忙忙地跑出了房間。一眨眼工夫,這群探員已經坐上了各自的車,紛紛駛向普林斯頓的四麵八方。
街道上車輛來來往往,有的急匆匆駛向紐約,有的則向費城飛奔。兩處機場都成為了他們可能的目標。
然而,在這喧囂的街頭一角,陸玄心卻顯得異常冷靜。她目光如炬,輕輕掃過身旁穿梭的車流,眼神中閃過一絲智慧的光芒。她緩緩地駕駛著自己的車,來到了一家修車鋪前。
“麻煩你幫我重新噴一下車的顏色。”陸玄心對修車鋪的店主說道,嘴角還掛著一絲淡然的微笑。
店主看了看她,點了點頭說“好的,這需要三百美元。”
“沒問題。”陸玄心爽快地答應了。
店主見她答應得這麼痛快,便開始動手工作。看著店主忙碌的身影,陸玄心又微笑著補充了一句“老板,你這兒有沒有車牌的替代品?”
店主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了,警惕地看著陸玄心說“你想乾嘛?我這裡可不乾這種違法的事!”
陸玄心嘴角微翹,從懷裡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大約有兩三千美金的樣子。店主的眼睛頓時一亮,貪婪的神情一覽無餘。
猶豫了片刻,店主看著陸玄心說“等你車噴完漆,我再給你。”
“好。”陸玄心答應道。
不久,陸玄心的車煥然一新,顏色完全變了樣。她驅車離開了修車鋪,店主目送著她的背影,手裡掂著那疊鈔票,心裡明白這輛車來路不正,但與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微微一笑,轉身回到了店裡。
陸玄心在普林斯頓的街頭遊蕩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地向紐約機場駛去。她知道,紐約機場已經被聯邦調查局布下了天羅地網,等著抓她。但她早已有了應對之策。
··················
普林斯頓大學的宿舍區,顯得異常安靜。寇爾森探長,一個外表嚴肅但內心有些不安的中年男子,正狠狠地盯著他的手下們。
“到底怎麼回事?”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嚴厲。
一個手下,臉上帶著愧疚的神情,低頭回答道“探長,我們······我們跟丟了目標······”
寇爾森探長一聽,臉色立刻變得鐵青,大聲喝道“那還不趕快去找!調動警力,封鎖紐約、費城的所有交通要道!”
手下們聽到這話,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其中一個鼓起勇氣說“探長,我們······我們沒有這個權限······”
寇爾森探長氣得直瞪眼,怒罵道“真是一群廢物!”隨即,他撥通了聯邦調查局局長的電話。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燕大校園裡,高院長接到了陸昌明和樊佳玲的電話後,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急匆匆地往蔡校長的辦公室走去,敲門後得到了允許,推門而入。
“高院長,有什麼急事嗎?”蔡校長抬起頭,看到高院長後,臉上露出了笑容。
高院長稍作停頓,神情凝重地對蔡校長說“校長,出大事了!陸玄心現在被美利堅聯邦調查局盯上了,他們想要誘使她加入美利堅國籍。現在她已經被控製住了,還趁機給她的父母打了電話。”
蔡校長一聽,臉色驟變,驚訝地說“這怎麼可能?美利堅為什麼要這麼做?”
高院長苦笑著搖了搖頭“是啊,我也沒想到。美利堅竟然會針對一個學者下手。”
蔡校長立刻嚴肅起來“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得馬上去科技部找張晉宏長老商量。這可能需要通過外交手段來解決。”
“好!”高院長點頭應允。
蔡校長臉上帶著憂慮,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離開了辦公室,前往科技部。
不久之後,聯邦調查局的幾名資深探員終於抵達了鳳嶺小城。他們顯然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車子直接停在了陸玄心家樓下的停車場。他們沒有詢問任何人,直接來到了陸玄心的門前。
兩個來自外國的聯邦探員,臉上掛著友善的笑容,輕輕敲響了陸玄心家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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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門內傳來了一個溫柔的女聲,那是陸玄心的母親樊佳玲。
聽到回應,探員們立刻打開了門。樊佳玲看到門外站著兩個陌生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其中一個會說中文的探員,急忙笑著解釋“我們是您女兒的朋友。您女兒在美利堅出了車禍,傷勢很重,因為手機損壞,所以我們不得不親自來華夏找您。我們想接您去美利堅看望陸玄心,他現在情況很危急······”
話還沒說完,突然從屋裡衝出兩名警察,手持槍支,指向了探員們。
“彆動!”警察大聲喝道。
探員們看到警察,臉色一變,心裡明白這次行動可能暴露了。
他們怎麼會知道要控製陸玄心的事情呢?探員們心裡滿是疑惑。但他們還是舉起雙手,警察小心翼翼地靠近,準備動手。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兩個探員突然起身,從樓梯旁的護欄滑下,迅速逃離了現場。
警察見狀,臉色大變,立即開槍射擊,但探員們已經逃得遠了。
眾人急忙追出,記下了他們的車牌號,迅速報告給了交警部門。
雖然這起案件本身並不重大,但因為涉及到陸玄心,所以變得不同尋常。
陸玄心是誰?他是華夏國的一位傑出青年科學家、數學家,他的科研能力和前景都是無可估量的。
上層對他非常看重,認為他回國後,數年內很有可能成為院士。
因此,當陸玄心的父母陸昌明和樊佳玲報告了這件事後,鳳嶺地區的長官們都非常重視。
於是,就有了剛才那一幕。兩個探員在鳳嶺地區顯得格外顯眼,還沒離開鳳嶺,就被交警截停了車輛,經過一番努力,終於將他們擒獲。
··························
在鳳嶺市,一群市民突然行動起來,成功地將美利堅聯邦調查局的探員給抓住了。而此刻,蔡校長獨自一人前往了長老院,他的臉上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
張晉宏長老一見到蔡校長,就忍不住問“哎呀,你剛說的陸玄心,真的被美利堅聯邦調查局給軟禁了嗎?”
蔡校長苦笑著點了點頭,歎氣道“如果不是高院長告訴我,再加上玄心的父母也這麼說,我真的不敢相信會有這種事。如今,竟然又發生了錢老那樣的事情,美利堅這樣的舉動,簡直就是在逆全球化的大潮啊!”說完,他顯得非常氣憤。
張晉宏長老站起身,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
“這件事我們不能張揚出去!”
“是啊,我也這麼想,但我們該怎麼解決呢?”蔡校長無奈地問張晉宏長老。
“我這就給駐美大使打電話!”
長老走到電話旁,撥通了電話。
“喂,高公啊,我知道您平時說沒事彆打擾您,但這次我真的有急事。”
長老簡單地說了說玄心的事情。
“對,對!我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隻能走外交途徑了。而且這件事必須保密,一旦泄露,後果不堪設想。那就麻煩您了!”
長老掛斷了電話。
蔡校長急忙問“張公,那這件事······”
“我已經告訴駐美大使江惠濤了,接下來會怎麼樣,我也說不好。”長老歎了口氣。
“那我們就等消息吧。”
就在這時,蔡校長的電話響了。他有點驚訝地看了看張晉宏長老,長老點了點頭,他便接起了電話。
“喂?”
“校長!鳳嶺市這邊有情況了,在玄心父母的幫助下,市民們已經抓住了兩個聯邦調查局的探員!”
聽到高院長的話,蔡校長的臉上露出了喜色。
“太好了!”
他掛斷電話,眼神中充滿了光彩,對張晉宏長老說“好消息!聯邦調查局的兩個探員已經被鳳嶺市的市民抓住了!”
長老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這真是太好了!我們現在有人證了,不然接下來的事情真的很難辦!”
當江惠濤大使聽到張晉宏長老提起這件事時,她那雙原本平靜的眼眸立刻變得深邃而憂慮,仿佛藏著無儘的憤怒。她緊鎖著眉頭,心裡對美利堅人充滿了切齒之恨。
“哎!這幫人真是可恨至極!”江惠濤大使心中暗自咒罵,“表麵上裝得一副開放友好的樣子,說什麼人才交流無障礙,可一旦見到我們華夏的優秀人才,他們那骨子裡的海盜本性就暴露無遺了!”
江惠濤大使深知,這件事若處理不當,必將成為外交上的一大隱患。於是,她麵色更加凝重,立刻撥通了聯邦調查局局長維亞切斯拉夫的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接通,維亞切斯拉夫局長的聲音傳來“江大使,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
“維亞切斯拉夫局長,我不明白你們美利堅人的意圖到底是什麼?是想破壞美利堅與華夏的友好關係嗎?還是認為我們華夏軟弱可欺,可以隨意踐踏?”江惠濤大使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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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亞切斯拉夫局長似乎被問得有些茫然“江大使,您的話讓我有些不明白。我們何時有過破壞兩國關係的意圖?也從未認為華夏軟弱可欺。您突然這麼說,我確實有些摸不著頭腦。”
“那好,我就直說了!”江惠濤大使深吸一口氣,“你們聯邦調查局軟禁了我們華夏的青年數學家陸玄心,這件事你知道嗎?”
“陸玄心?這個名字我似乎聽說過,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大使先生?”維亞切斯拉夫局長依然是一副茫然的樣子。
此時,江惠濤大使的怒火已經達到了,她憤怒地對著電話那頭喊道“局長,你彆再裝了!我們華夏的數學家在你們美利堅境內被你們的人軟禁,這件事你竟然說不知道?你們美利堅到底想乾什麼?是想挑起兩國之間的爭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