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你怎麼看?”陸玄心望向陸峰杉,她的眼睛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充滿了期待與好奇,每一次眨眼都仿佛在訴說著無儘的期待。
陸峰杉微微一笑,那是一種沉穩而溫暖的笑容,仿佛能驅散所有的陰霾。“還有兩個月時間,我們還能去很多地方,找些靈藥,應該不是問題。”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自信,儲物戒指裡已經藏了兩千多株靈藥,但對一個煉丹師來說,靈藥的數量永遠不嫌多。
“想找靈藥,不去危險的地方可不行啊。”鬼見愁沉吟了一會兒,緩緩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環視四周,眉頭微皺,“進入這個秘境的人可不止我們幾個,我們在崖底待了二十多天,外麵容易找的靈藥恐怕都被彆人采光了。”
“之前大燕的人提過一個遺跡,我們不如去那裡探探?如果沒什麼收獲,就找個地方閉關,等秘境關閉。”陸玄心想起大燕人說的遺跡,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向往。她的眼中閃爍著對未知世界的渴望,那是一種對冒險的熱愛,對探索的執著。
“玄心,這隻魔獸怎麼處理?要不要帶著它一起走?”天熒指了指不遠處的威猛赤炎,示意它太顯眼,不好隱藏。她的聲音輕柔而細膩,如同春風拂過湖麵,帶起一圈圈漣漪。
陸玄心也覺得有些棘手,這隻魔獸是她契約的,自然得跟著她,但這麼招搖,她也不太願意。“小玄心,你契約了魔獸,不是應該有個契約空間嗎?你難道沒有?”鬼見愁問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和不解。
“契約空間?”陸玄心想了想,才記起修士契約魔獸後,都能開辟一個契約空間,位於丹田之上,專門用來容納契約的魔獸。當時契約之後,她就忙著采藥,沒注意到這個。“赤炎,過來。”陸玄心招手叫他。
赤炎身高約五米,走起路來像山一樣,每一步都留下深深的腳印,還伴隨著大地的顫動。它的身上散發著一股威嚴的氣息,那是一種屬於魔獸的驕傲和力量。
陸玄心仰頭看著它,赤炎俯身把她撈起來,讓她能和自己平視。它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關懷,仿佛是在守護著自己最重要的人。
“你要是能變小點就好了。”陸玄心苦惱地叉著腰,這麼一隻巨獸,放在契約空間裡,總感覺怪怪的。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糾結,畢竟,誰願意自己的契約空間裡住著一隻如此巨大的魔獸呢?
幻空蛇的傲嬌聲在她腦海裡響起“笨死了,還不知道嗎?這隻魔獸是變異魔獸,身體裡有一絲魔血,如果能激活這絲魔血,它就能晉升到五星,以後晉升也會更快,而且還能自由控製身體大小。”它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和嘲諷,仿佛是在嘲笑陸玄心的無知。
“怎麼激活它的血脈?有沒有危險?”陸玄心沒理會它的嘲諷,追問激活血脈的事情。她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畢竟,這可是關乎她契約魔獸未來的大事啊!同時,她心裡也有些懊惱,這麼長時間以來,她腦海裡的知識還沒消化十分之一呢,不然也不會被一條蛇鄙視了。
幻空蛇突然沉默了,陸玄心心裡一緊,它沉默是不是意味著有危險?她的心跳加速,一股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
“怎麼了?難道你也不知道?”陸玄心模仿它的鄙視樣子說道,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緊張。
“還缺幾種天材地寶。”幻空蛇訕訕地回應道,激活血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很多天材地寶。它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遺憾,仿佛是在為無法幫助陸玄心而感到愧疚。
陸玄心沒再說話,示意赤炎放下她,然後把它收進了契約空間。她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決心,一定要找到那些天材地寶,為赤炎激活血脈!
四人休息了一會兒,就開始商量離開的事情。來的時候都是從上麵跳下來的,但離開的時候就得另找路了。聽說崖底有個出口,四人大概知道它在東南方向。
“歡歡,你知道出口在哪裡嗎?”陸玄心問幻空蛇,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和好奇。
“讓大塊頭領路就是了。”幻空蛇懶洋洋地回應道,它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慵懶和隨意,仿佛對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陸玄心沒再說話,四人緩緩向東南方向走去。沿途的風景如畫,青山綠水,鳥語花香,但他們卻無心欣賞。他們的心中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找到出口,離開這個秘境。
他們快速前進,這個地方已經被彆人搜刮得差不多了,很難找到什麼好東西了。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遺憾,畢竟,誰願意在一個已經被搜刮過的地方浪費時間呢?
走了兩天,四人終於來到一處斷崖。崖下有一條幽靜的小路,這是離開的唯一路徑。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激動和期待,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站住!這座山是我開的,這棵樹是我栽的,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正當四人準備穿過幽徑的時候,突然有六個人跳了出來。他們粗眉大眼,其中一個人拿著長槍站在地上,高聲喊著打劫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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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四人相視一笑,陸玄心驚訝地說道。她的心中充滿了驚訝和好奇,畢竟,在秘境中遇到打劫的事情還是很少見的。
“小丫頭片子,會不會說話?這是守關,防止彆有用心的人破壞。”六個人中另一個人一本正經地板著臉說道。然而六個人的目光閃爍不定,顯然看出四人都不像是窮人。
怎麼看出來的呢?因為四人都沒有帶包裹啊!在秘境中行走的人中,有三分之二的人都背著包裹,裡麵裝滿了他們在秘境中找到的寶物。而另外三分之一的人則擁有儲物袋等空間類的器具,可以將找到的寶物儲存其中。人們都想要得到空間類的器具來藏寶,否則即使得到了寶物也難以守住啊。
“彆有用心?難道你們不是嗎?”陸玄心抬起頭,雙眼晶亮地掃視著六個人。她的心中充滿了警惕和戒備,畢竟,在秘境中遇到打劫的事情還是很危險的。但她也明白,這些人可能隻是想要一些過路費而已。
剛進入秘境的時候,她曾經被人打劫過,但反而得到了靈藥。後來和鬼見愁、天熒一起走,就沒再遇到過這種事情了。沒想到今天又有人想打劫她,這不是給她送資源來了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我們當然不是了。我們天天守在這裡,沒時間去尋寶,收點過路費不過分吧?”其中一個人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辯解,仿佛是在為自己的行為尋找借口。
“不過分!不過分!”陸玄心笑眯眯地連聲回應,“不知道我們應該付多少路費才合適呢?”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和調侃,仿佛是在和這些人開玩笑一樣。
陸峰杉皺著眉頭,不理解陸玄心為什麼要和他們糾纏這個問題。他覺得這些人隻是想要一些過路費而已,給他們就是了,沒必要糾纏不清。
然而鬼見愁和天熒卻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含笑看著這一幕。他們知道陸玄心是一個聰明而機智的女孩,她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目的。
和陸玄心對話的那個青年一愣,上下打量了四人一番,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如此上道。然而陸玄心雖然看起來年幼,但並不一定膽小。她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又是什麼意思呢?他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他不由自主地回頭望向同伴們,隻見他們都麵無表情。於是他轉頭對陸玄心說道“按照慣例每人需要一百枚下品靈石和一千株靈藥。既然小丫頭如此識趣那我就做主收你八十枚下品靈石和八百株靈藥就行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和滿足,仿佛是為自己的“慷慨”而感到驕傲。
在那片被夕陽染得金黃的荒野之中,陸玄心聽聞那群人的無理要求,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驚濤駭浪。她暗自思量這些人怎敢如此口出狂言,竟要求一百枚下品靈石與一千株靈藥?要知道,那藥園之遇實屬奇緣,四人平分所得也不過千株,如此珍稀之物,豈是隨便可遇?
她心中冷笑,這些人的胃口之大,簡直堪比深淵,不去直接搶劫,還真是委屈了他們!想到這裡,她不禁自嘲“哎呀,我忘了,他們現在乾的正是搶劫的勾當!”
陸玄心故意裝出一副苦惱的模樣,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哎呀,這數目可不小啊,要是我們沒有,那可怎麼辦呢?”她目光流轉,看似無助,實則暗藏鋒芒,“各位兄長,我們就算傾家蕩產,也湊不齊這個數啊,能不能通融一下呢?”
那男子一聽這話,臉上的笑意更甚,仿佛看到了即將到手的財富,他得意洋洋地說“要是身上沒有這些東西,其他的東西也可以代替,我們可是很開明的。”
陸玄心心中冷笑更甚,這種明目張膽的搶劫,竟然還自稱開明?真是無恥至極。她心中已有了計較,麵上卻不露聲色,隻是那雙眼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既然這樣,那你們就趕快把東西交出來吧。”陸玄心突然收起笑容,背負著雙手,氣勢洶洶,衣裙無風自動,宛如戰神降臨,竟將眾人都震懾得倒退一步。
“你……你說什麼?”那個一直說話的青年男子,懷疑自己聽錯了,結結巴巴地問,臉上的得意之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說,你們趕快把東西交出來,八十靈石,八百靈藥。本小姐可沒時間跟你們瞎鬨。”陸玄心聲音一冷,麵無表情地盯著那個青年男子,那雙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讓他一時之間有些失神。
不隻是青年男子,其他人,包括天熒三人在內,也都一時之間愣住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變故,陸玄心話題轉換得太快,讓他們措手不及。
“你要我們把靈石和靈藥交出來?”青年男子像是入了魔障一樣,他們不是正在打劫嗎?怎麼還要交東西出來?
他身後的同伴終於反應過來,要是此刻還不知道自己被一個小姑娘戲耍了,那可真是枉活了。其中一個人勃然大怒“賤丫頭,你竟然敢戲耍本公子?找死!”說完,他周身的靈力爆發出來,目光陰鷙,雙腳一蹬地,騰空躍起,長劍高舉,向陸玄心悍然斬下,威勢無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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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熒身形一閃,如同鬼魅,瞬間將陸玄心拉到自己身後,自身的靈力也爆發出來,揮舞著紅菱迎擊上去。紅菱在空中劃過一道絢爛的弧線,宛如燃燒的火焰,與對方的長劍相撞,發出刺耳的金屬交鳴聲。
雖然陸玄心的實力比她高,完全可以自保,但在大事上她很難幫上忙。如果小事也需要陸玄心親自出手,那她就會覺得自己很沒用。因此,天熒總是儘力保護陸玄心,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砰!”兵器相交,靈力碰撞,發出沉悶的巨響,勁氣四溢,空氣嗚鳴,刺耳欲聾。無儘的氣勁席卷四周,地麵被削得飛沙走石,草葉泥土紛飛,氣勢磅礴。
天熒站在原地不動,長發飛揚,衣袂飄飄,氣息如常,仿佛剛才跟人交鋒的不是她一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執著,那是一種對勝利的渴望和對陸玄心的保護之情。
再看那個青年男子?雙腳擦著地麵後退,直到數米之外才穩住身形,執劍的右手微微顫抖,嘴角滲出鮮血,抬頭望來,滿目都是不可思議。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在一個少女的手下敗得如此狼狽。
一擊交鋒,勝負立判!
他可是靈師巔峰的修為,隻差半步就能踏入大靈師的境界,然而現在竟然敗在了一個少女的手中?這讓他無法接受。
“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這麼強?”青年男子搖頭,穩住心神,再次靈力迸發,身形如炮彈般彈起,直撲天熒。他不願意相信自己會敗在一個少女的手中,想要挽回顏麵與尊嚴,否則日後他將抬不起頭來。
天熒淡定地揮動著紅菱,一次次地擋住他的攻擊。她的動作輕盈而優雅,仿佛是在跳一曲華麗的舞蹈。紅菱在她的手中如同一條靈動的蛇,靈活地穿梭在青年的攻擊之中。
其他人見狀,知道今天遇上硬茬了,相視一眼,其中一人上前跟那個男子一起攻擊天熒,其他人則撲向陸玄心三人。他們以為,四人中天熒稍微強一些,鬼見愁三人則不放在眼裡。然而,他們卻大錯特錯了。
鬼見愁、陸峰杉雖然少年揚名,但並不是人人都認識他們的真麵目。顯然,這六人中沒有一個人認出他們二人,否則也不敢如此拚命地撲上來。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貪婪和凶狠,仿佛要將陸玄心三人吞噬一般。
然而,在陸玄心眼中,他們這種拚命的打法,實際上就是在給她送財。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陸玄心沒有動,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冷冽地掃視著撲過來的敵人。鬼見愁和陸峰杉已經雙雙迎了上去,一對二,一時之間靈力碰撞,空氣淩亂。他們的動作迅捷而有力,每一次攻擊都準確地落在敵人的要害之上。
戰鬥迅速結束,三對六,天熒三人輕鬆擊敗六人。他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哀嚎,眼神閃爍,不敢看人。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和絕望,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噩夢。
三人中,鬼見愁的修為最高,是四星大靈師;修為最低的陸峰杉也是二星大靈師。這樣的實力,哪裡是幾個靈師巔峰的小子所能對付的?他們簡直就像是在自尋死路。
陸玄心笑眯眯地走上前去,緩緩蹲下身子,柔聲問道“各位兄長,現在可以把靈石靈藥等交出來了吧?”她的聲音溫柔而甜美,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還是那個之前跟陸玄心說話的青年男子開口。他善於偷奸耍滑,見勢不對就遊鬥,最終還是被鬼見愁打傷了。此時被陸玄心一問,他條件反射般地捂住腰間的一個皮袋,那分明就是一個儲物袋。
“嗬嗬。”陸玄心輕笑,他們明目張膽地打劫都不算過分,她反過來打劫就算過分了?她心中覺得好笑,這些人的邏輯真是可笑至極。
“剛才你們想要打劫我們的時候,怎麼不說過分?”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冷冽起來,仿佛能穿透人的心靈,“我們這才是明目張膽地打劫嗎?不,我們隻是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
“我們……我們是把守出口,收取過路費而已。你們這才是明目張膽地打劫。”那男子狡辯道,看著四人的目光中帶著陰鷙。然而,他的狡辯在陸玄心等人看來卻是如此蒼白無力。
“嗬嗬……拿來!”陸玄心懶得跟他廢話,纖手直接點在他的手臂上。他捂住儲物袋的手就無力地垂了下來,陸玄心一把扯下儲物袋拿了過來。她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啊——我的手!你對我的手做了什麼?賤人,你敢廢了我的手?”青年男子感受著手臂的無力,頓時怒罵道。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驚恐,仿佛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住口!”陸玄心最恨聽到“賤人”這兩個字,看著青年的雙眼中帶著殺意。她的聲音冰冷而決絕,仿佛能凍結一切,“你再敢多說一句,我就真的廢了你。”
青年男子心裡一顫,隻覺得一股寒意直衝後腦。他有預感,要是再多說一句,這個少女說不定真的會殺了他。他瞪大眼睛看著陸玄心,眼中滿是恐懼和不甘。然而,他卻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陸玄心等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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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幽靜的小徑上,那位青年男子緊抿著嘴唇,眼神中滿是惶恐與不甘,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幾乎嵌入掌心。他的目光如同被磁鐵吸引,牢牢鎖定在自己手中的儲物袋上,那裡裝著他所有的積蓄與希望,此刻卻如流水般逝去,落入了一個看似溫柔實則冷酷的漂亮姑娘手中。他的心在滴血,那種痛楚,比刀割還要深刻,真是倒黴透頂!
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慎,就會激怒那位姑娘,引來殺身之禍。她的笑容在他眼中如同寒冰,美麗卻致命。
鬼見愁與其餘兩人動作迅速,轉眼間便將另外五人的儲物袋儘數收入囊中。四人相視一笑,默契地踏上了那條隱秘的小徑,準備離開這個充滿危險的地方。
“多謝各位的慷慨相贈,我就不打擾你們繼續守候出口了。期待未來還有再見的機會!”陸玄心嘴角掛著甜美的微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輕輕拉著天熒的手,步伐輕快地離開了。這次意外的收獲讓她的心情格外愉悅,一路上,她的笑容仿佛春日裡綻放的花朵,明媚而動人。
那條小徑蜿蜒曲折,兩旁樹木蔥鬱,偶爾傳來幾聲鳥鳴,更添了幾分幽靜。四人緩緩前行,直至夕陽西下,才終於走出了小徑,眼前豁然開朗,一座巍峨的山巒映入眼簾。
“天色已晚,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明日再繼續我們的探險之旅吧。”陸玄心提議道,她的心中已開始盤算著如何享用那些得來不易的財物,尤其是那些美食,讓她垂涎欲滴。
……
在山穀的另一側,魏書聰麵色凝重,嘴角緊抿,眼神銳利如鷹,緊緊鎖定在不遠處忙碌的人群身上。那些人,每人手持一個羅盤,在周圍徘徊,口中念念有詞,眉頭緊鎖,時而駐足沉思,時而低聲與同伴交流,顯得焦急而又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