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古老而神秘的大陸上,消息如野火般迅速蔓延,震顫著每一個正道修士的心弦。“大夥兒沒聽錯,那幫賊人,足足十萬之眾,已經滅了十幾個小國,平民百姓的性命更是數不勝數。”說話之人,麵帶凝重,眼中閃爍著不容忽視的決絕之光。
“這回邪派來勢洶洶,咱們是真沒想到。給你們一個時辰準備,這段時間裡,宗門裡的靈器、丹藥,都會分發給大家。”一位長老站在高台上,聲音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他的眼神掃過台下眾多弟子,試圖從他們的臉上捕捉到一絲一毫的堅定。
“我隻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活著回來。”君敬鴻的話語落下,如同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滿載著對弟子們的深切期望與擔憂。
“按老規矩,回來的弟子按斬獲的敵人首級計算積分,用來兌換資源。重要的是,隻有活著的人才能享受這些好處。”這一規則,既是對勇者的獎賞,也是對生者的慰藉,它殘酷而又現實,如同戰場上的鐵律,不容置疑。
鬼見愁,這位以嚴厲著稱的導師,此刻更是顯得不近人情。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隊伍前方,目光如炬,掃視著眾弟子。“各位是不是覺得時間緊迫,準備不足?”他的聲音冷冽,如同寒風掠過冰原,讓人心生寒意。
弟子們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們默默對視,眼中滿是不安與恐懼。這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尤其是那些初入宗門的新弟子,他們未曾經曆過正邪大戰的洗禮,隻聞其名,不知其險,此刻心中滿是對未知的恐懼和對生死的迷茫。
“邪派的人一直以獵殺我們正道弟子為榮,把我們當豬狗一樣看待,想奪取我們的資源。”鬼見愁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切割著空氣中的每一寸空間,“為什麼?因為我們的弟子大多像溫室裡的花朵,沒經曆過殺戮的洗禮,難以成為真正的強者。”
他的話語,字字珠璣,卻也字字紮心。弟子們沉默不語,心中五味雜陳。他們正值青春年華,本該擁有無限可能,誰又願意輕易踏上這條不歸路?
“邪派的弟子,以嗜殺聞名,不講仁義道德,隻知道殺戮。他們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殺人如麻。”鬼見愁的聲音越發低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我們中的天才遇到他們,往往會被他們的狠厲氣勢所震懾,還沒開打就害怕了。”
他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所以我要告訴你們,正邪之戰,如果你心慈手軟,不夠狠厲,不夠熱血,那你就隻能成為一堆枯骨。”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與不容置疑,“隻有經過血與汗的洗禮,活著回來的人,才是真正的強者,才能飛得更高更遠。”
鬼見愁的話語,如同狂風驟雨,衝刷著每一個弟子的心靈。他的話語中,既有對現實的殘酷揭示,也有對強者的殷切期望。他的話語,像是一把鋒利的劍,既刺痛了他們的心,也激發了他們的鬥誌。
“還準備嗎?這又不是宗門內的比試,還需要你慢慢準備?敵人要殺你,會等你準備好了再動手嗎?他們會在你毫無防備的時候,就下毒手,根本不會給你準備的時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是在告訴每一個人,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如此殘酷。
“修士的道路,就是戰鬥的道路。我們必須時刻準備戰鬥,保持強烈的戰意,否則在這個物競天擇的世界裡,我們很快就會被淘汰。”他的話語,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縷陽光,照亮了每一個人心中的迷茫與恐懼。
“靈師境以下的弟子留在這裡,你們出去就是送死。但靈師巔峰的弟子,願意一起並肩作戰的,我熱烈歡迎。這次,我將與你們同生共死!”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與豪情,仿佛是在向每一個人宣告,他將與他們並肩作戰,共同麵對這場生死較量。
“但戰場形勢瞬息萬變,我不能保證每個人都能活著回來,但我可以發誓,在最危急的時刻,我一定會挺身而出。”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與勇氣,仿佛是在告訴每一個人,無論生死,他都將與他們同在。
“我們將分成數百個小隊,每個小隊都會安排木屬性的修士,以便在需要時療傷。”這一安排,既是對戰場實際情況的充分考慮,也是對弟子們生命的最大保護。木靈氣能治愈傷勢,在戰場上,有時候丹藥可能來不及服用,這時木靈師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了。
“一個時辰後,我們出發!”鬼見愁的話語落下,如同一道命令,激起了所有人的熱血與鬥誌。這些年輕的修士們,誰願意做溫室裡的花朵?他們都渴望經過血與汗的洗禮,都希望能飛得更高更遠。
沒有掌聲,沒有歡呼,大家默默地領取了所需的資源。丹藥是戰場上的必需品,能療傷救命,恢複靈力,每個人都得到了五到十顆。這些丹藥,如同他們的護身符,將在戰場上為他們保駕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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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蘭,這位溫婉的女子,不知何時來到了這裡。她看著女兒興奮的樣子,欲言又止。“娘,我要和玄心妹妹一起去。”鬼見笑緊緊挽著陸玄心的手臂,生怕母親會阻止她。去年的大戰沒讓她去,那時她心思在煉丹上,也沒什麼遺憾。但現在遇到了陸玄心,她怎麼可能再留在洞府裡?自然想跟著她一起去曆練。
莫蘭想說什麼,但看到李老太在旁邊,稍微安心了些。有鳳前輩同行,應該沒事吧?她隻能細細叮囑女兒“戰鬥凶險,你是姐姐,要保護好玄心,彆任性,知道嗎?”
“知道了娘,您放心,我一定會完好無損地回來。”鬼見笑見母親沒有阻止,高興地挽著母親的手臂,豪邁地說。她的心中充滿了豪情壯誌,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和陸玄心一起闖蕩江湖的英勇身影。
莫蘭離開後,陸玄心對黎雪兒說“雪兒姐,你帶姐妹們回去吧。你們不是戰鬥的人。”她們是商人,雖然修為不錯,但戰鬥力平平。經商才是她們的本分,不是戰鬥的料。特彆是她們帶來的姐妹們,大多都是靈師境,上了戰場,簡直就是去送死。
然而,黎雪兒卻堅決地說“我讓他們回去,我留下來陪你。”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是在告訴陸玄心,她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無論生死,她都將與她同在。
陸玄心的鳳眸微微一動,她看著黎雪兒,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這是黎雪兒對她的深情厚誼,也是她對自己的堅定信念。她輕輕地笑了笑,說“我雖然戰鬥力不如你們,但我有保命的手段,不會拖累你們的。”
黎雪兒淡淡地點了點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從容與堅定。她知道,這場正邪大戰,將是一場生死較量,但她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無論結果如何,她都將無怨無悔。因為她知道,隻有經過這場洗禮,她才能真正地成長為一名強者,才能與陸玄心並肩作戰,共同麵對未來的挑戰。
“隨便你怎麼做!”陸玄心撇了撇嘴,眼神裡閃爍著一絲擔憂的光芒。儘管她的話語顯得輕鬆,但那雙明亮的眸子裡卻透露出對對方可能逃跑的深深憂慮。她的心情就像這戰場上的天氣,陰晴不定,充滿了未知和變數。
戰場上亂糟糟的,人潮湧動,如同一片沸騰的海洋。想在這茫茫人海中找個人,簡直就像大海撈針,哪有那麼容易?陸玄心不禁有些焦急,她那雙銳利的眼睛在人群中來回掃視,卻始終無法捕捉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而此時的李豔梅,她的眼睛就像兩把銳利的利劍,穿過擁擠的人群,一眼就看到了沈隆元。她的目光再一掃,落在了他旁邊的天熒身上,頓時恨得牙癢癢,惡狠狠地說“你這個賤人!這場正邪之戰,我絕不會讓你活著離開!敢跟我搶男人,你都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她的聲音充滿了惡毒和怨恨,仿佛要將天熒生吞活剝一般。
“不,李師姐,讓她這麼容易就死了,太便宜她了。”這時,一個嬌媚的聲音插了進來,正是楊穎冪。她長得美若天仙,但眼神裡卻透著一股狠勁,活脫脫一個蛇蠍美人。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已經看到了天熒的悲慘下場。
李豔梅冷冷地看著她,心裡明白,自己要是再被當槍使,那就真成傻子了。但她也知道,楊穎冪的話確實有道理,讓這個賤人輕易死去,確實太便宜她了。
“師姐,你忘了我們的敵人是誰了嗎?”楊穎冪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說。她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和陰謀的味道,仿佛要將李豔梅拉入一個黑暗的深淵。
“你是說,那個賤人雖然長得人模人樣,但邪道的弟子可能會對她感興趣?”李豔梅的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一個新的玩弄天熒的方式。
“對啊,讓她速速死去,哪有讓她成為邪徒的玩物來得解氣?沈隆元師兄知道了,肯定會大快人心的。”楊穎冪的話語充滿了惡毒和陰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即將落入陷阱的獵物,誓要讓天熒死無葬身之地。
天熒正和陸玄心聊著天,突然感覺一股寒意襲來。她四處張望,卻什麼也沒發現,心裡不禁有些奇怪。這種莫名的寒意讓她感到有些不安,仿佛有什麼危險正在悄悄逼近。
“怎麼了?”沈隆元和陸玄心也察覺到了她的異樣,關切地問。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擔憂和關心,讓天熒感到一絲溫暖。
“沒事。”天熒收回了目光,但心裡已經暗暗提高了警惕。她知道,這場正邪之戰充滿了未知和危險,她必須時刻保持清醒和警惕,才能在這場戰鬥中生存下來。
一個小時後,大家都領到了裝備、丹藥、靈兵和信號彈。這些裝備和丹藥都是他們為了這場戰鬥而精心準備的,每一樣都充滿了他們對勝利的渴望和決心。
“準備,出發!”君敬鴻一聲令下,山穀深處,上百頭三星巨飛行魔獸騰空而起,氣勢磅礴。它們的翅膀遮天蔽日,仿佛要將整個天空都覆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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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們帶著三位執事,率先登上了魔獸的背脊。他們的身影在魔獸的背上顯得如此渺小,但他們的眼神卻充滿了堅定和決心。弟子們緊隨其後,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緊張和期待,這是他們人生中的第一次大戰,也是他們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
鬼見愁兄妹、沈隆元、陸玄心姐妹、黎雪兒、陸峰杉等親傳弟子,以及另外二十多位精英,都坐上了二長老所乘的魔獸。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鬥誌和熱血,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而穀主、大長老以及一部分親傳和核心弟子,則留在了大本營,負責後方的支援和防守。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堅定和信任,他們知道,隻有堅守後方,才能讓前方的戰士們無後顧之憂地戰鬥。
“記住,這場戰鬥是生死相搏,以擊殺敵人為首要任務,不是平時的切磋比試。你們必須時刻保持清醒,才能在這場戰鬥中生存下來。”鬼見愁嚴肅地看著眾人,他的聲音充滿了威嚴和決心。他提醒他們這次的任務與以往的秘境曆練截然不同,因為他們的對手是狡猾凶殘的邪修。
“少主,我們不需要依附隊伍行動,應該獨自獵殺邪道弟子。”一個核心弟子站了出來,他自信滿滿地表示自己擅長單打獨鬥,不想成為隊伍的累贅。他的眼神裡充滿了鬥誌和自信,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獨自獵殺邪道弟子的英勇身影。
“對,少主,我們可以組成自己的小隊,衝鋒陷陣,所向披靡。”又有人附和道。他們的聲音充滿了熱血和激情,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衝鋒陷陣、所向披靡的英勇身影。
鬼見愁麵露難色,宗門原本的計劃是讓核心弟子帶領內門弟子行動,互相照應,以減少傷亡。但看著這些熱血沸騰的弟子們,他也有些動搖。
“少主,其實這樣也不錯。精英弟子在前麵衝鋒陷陣,沒有後顧之憂,殺敵也會更加勇猛。同時,也能激勵其他弟子更加努力地戰鬥。”燕誠也開口了。他雖然是新晉的核心弟子,戰鬥經驗不足,但他的建議卻很有道理。因為去年大戰中幸存下來的老輩弟子們,都深知邪道的厲害。
陸玄心也表示讚同“邪道組織嚴密,層次分明。我們應該兵對兵、將對將地戰鬥,這樣才是上策。”她的聲音充滿了堅定和決心,仿佛已經看到了這場戰鬥的勝利。
鬼見愁略一思考便同意了他們的提議。他知道,強行將眾人合在一起反而會增加傷亡風險。隻有讓弟子們自由發揮,才能發揮出他們最大的戰鬥力。
“在防範邪道的同時,我們也要警惕其他宗門的人。雖然我們現在是同舟共濟,但也要防著他們暗箭傷人。”燕誠再次提醒道。他的聲音充滿了警惕和擔憂,因為他深知正道中人雖然對邪道懼怕如鼠,但對自己人卻常常使用詭計。
眾人都點了點頭,尤其是那些與藥王穀有過節的人更是提高了警惕。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戒備和警惕,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些暗箭傷人的卑鄙小人。
“每人攜帶三枚信號彈,不要放在空間寶物裡,以備不時之需。看到信號彈就立即支援。”鬼見愁再次叮囑道。他的聲音充滿了關切和擔憂,他希望戰後能有大半的弟子能夠生還。
隨著魔獸的飛行高度逐漸降低,下方的山脈漸漸隱去,一片廣闊的平原展現在眾人眼前。村落和集鎮在遠處隱約可見,炊煙嫋嫋升起,仿佛是一幅寧靜的田園畫卷。
然而,當魔獸掠過這些村落時,眾人卻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滿目瘡痍、血流成河、屍骨遍地。顯然,這些村落已經遭到了邪道的毒手。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和悲痛,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些無辜村民的悲慘遭遇。
“這些畜生!”有人咬牙切齒地怒罵道。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仇恨,仿佛要將那些邪道弟子碎屍萬段一般。
他們發現這些村落裡無論老幼都未能幸免於難,數百口人無一存活。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悲痛和憤怒,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些無辜村民的鬼魂在向他們哭訴。
“他們必須受到懲罰!”女弟子們初次見到這樣的場景都嚇得麵如土色幾乎要嘔吐出來。她們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仿佛隨時都會奪眶而出。而男弟子們雖然稍微鎮定一些但也憤怒到了極點誓要與邪道決一死戰。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鬥誌和熱血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手刃邪道弟子的英勇身影。
“備戰!邪道就在前方我們要殺他個天昏地暗!”鬼見愁怒吼道。他的聲音充滿了威嚴和決心仿佛已經看到了這場戰鬥的勝利。
“殺他個地暗天昏!”眾弟子齊聲應和。他們的聲音充滿了鬥誌和熱血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核心弟子們更是麵紅耳赤熱血沸騰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手刃邪道弟子的英勇身影。
前方集鎮裡慘叫聲、哭喊聲、求救聲和怒罵聲交織在一起兵器交擊的聲音與邪徒的狂笑聲此起彼伏。這些聲音如同地獄的交響樂一般讓人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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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獸低空飛行將那些慘叫聲清晰地傳入眾人耳中。這些聲音如同鋒利的刀刃一般刺痛著他們的心靈更加激發了他們的鬥誌。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怒火和仇恨仿佛要將那些邪道弟子碎屍萬段一般。
“兄弟們,上!”鬼見愁一馬當先,他身形高大,肌肉如同磐石雕刻,一頭亂發在風中飛揚,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從魔獸背上飛躍而下,如同一顆流星劃破天際,直奔那受難的小鎮。
“衝啊!”伴隨著震天的呼喊,大夥兒就像餃子下鍋一樣,紛紛躍下,氣勢洶洶。他們身穿統一的勁裝,背後背著各式各樣的兵器,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堅毅與憤怒。
小鎮裡,一群穿著黑袍的壞蛋,手裡拿著彎刀,四處亂砍。他們的黑袍上繡著詭異的圖案,仿佛是某種邪惡的符咒。無辜的老百姓倒在血泊中,到處都是屍體,血流成河,哭聲一片。整個地方就像從地獄裡搬出來的,充滿了絕望與死亡的氣息。
這些壞蛋的刀上沾滿了血,但血不往地上滴,反而被刀給“吃”了。每殺一個人,他們身上的邪氣就更重,就像是吸血的惡魔,靠吞噬生命來增強自己。他們的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滿腦子都是殺人。這種血氣,有個嚇人的名字,叫煞氣。殺的人越多,煞氣就越重。正道的人覺得這是他們修行路上的絆腳石,但邪道的人卻當成寶貝。
小鎮上人不少,但會法術的修士沒幾個。守城的士兵大多也隻是有點靈力的普通人,他們穿著簡陋的鎧甲,手持長槍,但麵對這些凶狠的邪徒,他們根本擋不住。邪徒們殺人不急不躁,反而像是在享受,就像是在表演一場血腥的藝術。
有個年輕人親眼看著自己的爹娘被殺,他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悲憤。他撿起旁邊士兵沾血的長劍,怒吼著衝了上去。但他的手抖得厲害,劍法也很生疏,一看就知道不是練家子。
邪徒看著他冷笑,不但不躲,反而迎了上來。他慢條斯理地舉起彎刀,欣賞著年輕人的恐懼和絕望。年輕人從憤怒轉為恐懼,刀還沒碰到他,他就覺得自己快死了。於是,他拚儘全力,想用劍換條命。
就在這時,邪徒突然身子一矮,刀失了準頭,貼著年輕人的耳朵飛了過去,插在了他的肩膀上。年輕人嚇得大叫一聲,閉上了眼睛。等痛覺傳來,他才睜開眼,發現邪徒已經身首異處,臉上還掛著詭異的笑容。原來,是鬼見愁及時趕到,一刀斬殺了邪徒。
年輕人撿回一條命,劫後餘生。他對著趕來救他的鬼見愁笑了笑,然後就暈了過去。鬼見愁拔出了插在他肩上的刀,給他上了點止血藥,然後就又衝進了戰場。
“滅了這些混蛋!”鬼見愁的聲音響徹雲霄,他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所向披靡。
“殺!”藥王穀的弟子們趕到後,看到滿地的屍體和哭泣的幸存者,他們憤怒極了,殺意衝天。他們身穿紅衣,背後背著藥簍,裡麵裝滿了各種草藥和法器。他們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和法杖,向邪徒們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邪徒們雖然人多,但修為都不高,而且大部分都是外門的。他們根本不是藥王穀弟子的對手,很快就被清理乾淨了。戰場上留下了一片狼藉,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彆停,繼續趕路。”鬼見愁的聲音冷得像冰,但臉上卻帶著憂慮。五年一次的試煉突然遇到邪道猖獗,這背後到底有什麼陰謀?他沒時間多想,又躍上了魔獸的背,繼續前行。百姓的安危自有宗門的雜役去處理,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專心殺敵。
魔獸背上,藥王穀的弟子們都板著臉,默默地趕路。他們的心情都很沉重,這場試煉原本是為了鍛煉他們的修為和心境,但現在卻變成了一場殘酷的戰鬥。他們不知道前方還有多少危險等待著他們,但他們知道,他們必須堅持下去。
很快,他們又來到了一個村子。隻見二十多戶人家已經變成了白骨堆,到處都是破敗的房屋和殘垣斷壁。空氣中彌漫著死亡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邪徒就像魔鬼一樣,走過的地方連活物都不留。
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中,魔獸似乎也飛得更快了。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兵器交擊的聲音。前麵出現了一座小城樓,城牆又高又厚,城門緊閉。城外的空地上,數百人正在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