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在閃遁之後,飛行器影六立刻就打開玻璃罩子,一團血肉也是從裡麵嗖的一下迅速彈出,落在了地麵上。
“你踏馬是想要悶熟我們嗎!?”
就連性子還算冷靜的法提歐,在這瘋狂的大喘氣之時,還不忘憤怒的表達自己的意見。
飛行器裡的兩人,臉上的魔法陰影雖然還在,身上套的挺嚴實,但那狼狽的姿態,還是一覽無遺。
衣服完全被汗水浸透了,渾身火辣辣的,皮膚好像已經沾粘在了衣服上一般。
雖然熱氣悶的人巨難受,但兩人還是經驗豐富的沒有去脫下外袍。
因為這要是脫了,燙傷debuff加身的二人,恐怕得連帶著撕下一層皮來。
“嗬嗬,能活下來就不錯了,還抱怨這抱怨那?”
那團血肉在落地之後,一邊快速增生,一邊也不忘發出嘲弄般的話語。
對於這兩位戰敗者,加加西幾乎從來沒在嘴巴上讓過他們半分。
“你為什麼......沒在第一時間,帶我們撤退?”
“彆當我們是傻子,以你那隻戰寵的能力,當時可以做得到。”
剛緩過氣的佐納德,也是沉聲質問起來,臉色相當難看。
“你果然是個沒腦子的莽子,兩隻a級戰獸都已經慘死了,我要是你,現在早就保持沉默,低頭裝死了,哪裡還敢這般大聲說話啊?”
“再嗶嗶就給我滾出來,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德性,靠隊友庇護的喪家之犬,還是老老實實的閉嘴,回去做個縮頭烏龜就行了。”
加加西直接毫不客氣的拋出了剜心之言,差點又給佐納德惱的閉氣過去,當場一頓連連咳嗽。
血都咳出來了,染的胸前一片紅。
法提歐明顯是比佐納德有腦子的,冷靜下來過後,他倒是整個人迅速的陷入了緘口不言的狀態中。
加加西雖然嘴巴毒辣,但說出來的話,還是實打實,一點不虛假的。
如今二人的性命,基本就要依靠對方那團血肉戰寵來庇護了,如果真給對方搞惱的話,指不定自己等人還有啥罪要受呢。
沒有掌握主動權的能力,那確實就該老實認慫,聽人命令。
除非你真的願意以性命為賭注......來彰顯自己的脾氣個性。
“你在等另一部分血肉回來嗎?”
“另一部分血肉?”
“嗬嗬,另一部分血肉,已經沒了。”
加加西的電子音中,充滿了深深的忌憚之情。
這句話,聽的飛行器裡的兩人,也是心臟一縮。
雖然那個神秘的血肉戰獸,二人也是第一次見,但通過幾番交鋒下來,那個血肉世界,屬於啥類型的,兩人心裡大概也算是有數。
說白了,那完全就是屬於最難死的那一類。
可現在......
忽然間,佐納德和法提歐,二人默契的相視對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心中的震驚之情。
本來以為這家夥,是因為要保護二人撤退,才從本體上分裂出了一塊血肉下來。
鬨了半天......他自己的戰寵,也是逃跑保命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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