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聽到這番話,本來下意識的就想撒潑,結果看到波文那想殺人的眼神,再想想前兩天的正義男拳,一時間硬是把氣性給憋回去了。
“海莉的罪名,大概會被判三到五年,但我們後麵運作一下,打點關係,最多不到兩年,她就可以出來。”
“你的意思?是讓海莉進去坐牢?”婦人臉上,掛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進去坐坐也好,不然的話,就真廢了。”
還沒等自己老婆再說話,波文繼續道:
“同樣是十六歲,你看看這個男孩,再看看我們的女兒,你這個當媽的,內心就沒一點感觸嗎?”
“說句不客氣的話,你們這對母女加起來,都玩不過人家兩根手指頭,海莉若不是我兩的女兒,她恐怕最後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我羨慕,我是真的羨慕,海莉若真有人家一半的能耐,我做夢都能笑醒,老婆啊,你真要改一改了,不能再無腦寵了,我兩是白發人,不可能庇護女兒一輩子的。”
說到這,波文甚至都有些苦口婆心了。
“就算海莉真的逃過這一次,那下一次呢?惹不到姓方的指不定就惹個姓宋姓王的,她本性不改,這一劫她逃過不去的。”
“對方送u盤來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嘛?人家是手下留情,點到為止,就你賄賂巴羅的這段視頻,如果對方得理不饒人,你現在也得進去,懂嗎?”
說到這,波文內心也是感歎。
人比人,真是能氣死人。
這個年輕人的手段和格局,真的是讓人歎為觀止。
不是一味的狠戾,而是進退自如,恩威並重。
其實波文不知道的是,如果沃德家不是有他這麼個明事理的人存在,方天藴早就把他婆娘也一起送進去了。
要麼乾到你服,要麼乾到你怕,有時候,你得看人下菜碟。
“我就搞不懂了,你堂堂一個大老爺們,為什麼要去怕一個未滿二十歲的年輕小子。”
“我不是怕,我是個生意人,我講理,按你的說法,難道我該請個殺手把對方乾掉?就算乾掉了,請問收益在哪裡?如果乾不掉,風險倒是一大堆,海莉這一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你什麼時候能學會用大腦去控製情緒,而不是讓情緒去玩弄你的大腦?你記住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海莉的事,我會請最好的律師來,你不用再插手了,如果你再給我節外生枝,那你就可以徹底回娘家了。”
......
不管彆人怎麼雞飛狗跳,老方該過他的日子繼續過,一切他都交給律師去打理了。
案件審理的很快,幾乎不到一個星期,判決就下來了。
亨利六年,巴羅和海莉都是三年。
沒有人上訴。
看來那個波文確實是個明白人,可惜就是不當家,不然雙方也不至於如此。
本來這個案件拖一拖,官司打半年是沒問題的。
可是沃德家的態度是不拖,速判,早坐,早回。
老方也明白,他和沃德家的恩怨,目前到此打住。
其實在訓練場與海莉發生矛盾之後,方天藴就花點錢摸清了沃德家的底子。
商人家族,有錢,但體製內沒什麼職位,所以體製內的關係也不夠硬。
說白了沃德家不具備掀桌子,和違反遊戲規則的實力。
那還有啥可顧慮的,乾就完了......
這一日上午放學,老方剛出教室走廊,卻發現一道熟悉的身影,擋在了自己身前。
“喲!這不是班長大人嗎?找我有事?”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