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打電話給車管所的朋友,結果那邊下班了,現在查不了。
毛利小五郎乾脆找交通課的交警朋友,但人家也下班了,今天不想乾活了。
毛利小五郎哭笑不得,同時也有些頭痛。
黑澤陣琢磨著打電話給高木警官,把車牌和岡穀典子小姐的名字報過去。
請他找佐藤警官,請佐藤警官向她的閨蜜,交通課的宮本由美警官打聽。
高木警官聽得嘴角抽搐,感覺這圈子繞得暈。
不過還是幫忙了,直接打電話給由美警官,請她幫忙,並點明是黑澤陣,他隻是跑腿傳話的。
由美警官接到高木警官的電話,本來還想捉弄高木警官呢,聽到這話也就跳過去了,放過高木警官,直接幫忙查車牌和事故。
那輛車的車主,有一堆違章,但沒什麼大問題。
光有人名不好查,不過托電子化的福,多少有些資料。
試著把岡穀典子小姐的名字輸入電腦,一查嚇一跳,後麵居然有人命案子。
事情在電話裡一句話說不清楚,於是打電話讓高木警官約黑澤陣出來說。
高木警官打了電話,黑澤陣約他在赤阪的酒店見麵。
黑澤陣掛斷電話,向眾人說明情況,一起轉移,正好去吃第二輪。
正好毛利小五郎沒喝酒,去町工廠開了魚塚三郎長租的休旅車出來。
……
酒店。
黑澤陣在路上通知了宮野明美,她要了一桌菜,等由美警官帶著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過來,陪他們在大廳說話。
黑澤陣四人到了,雙方寒暄之後,也就去包廂入席了,一邊吃一邊聊。
由美警官遞上複印的資料,黑澤陣拿著資料傳閱,四人都瀏覽了一遍。
岡穀典子小姐的事情很嚴重,是車禍,還發生了墜崖。
當時她和她的未婚夫在一輛車上,按她所說,是被人挑釁,然後跟人鬥氣,最後超車時被彆下了山崖。
岡穀典子小姐被路人救了出來,她的未婚夫則沒有逃出來。
岡穀典子小姐重傷,醒了以後說明情況,但說是不知道另一輛車主的狀況。
而勘察現場的車輪印,證實並不存在彆車的情況。
木田今朝說道“那麼這車牌代表的這輛車,應該就是那輛挑釁他們的車了。”
高木警官琢磨,“這麼說,她是記起了車牌。”
“什麼話,”伏特加撇嘴,“估計一直牢牢的記著呢,隻是沒跟警方說而已。”
由美警官詫異,“為什麼不說?”
伏特加冷哼,“為什麼要說呢?說了有什麼用,鑒定結果都出來了,責任在他們自個兒那邊。”
佐藤警官琢磨道“確實,明明知道車牌,卻不說,這位是打算私下裡去報仇。”
毛利小五郎不解的攤手,“可為什麼又來找我調查呢?明明打電話就能知道的。”
“估計是不想去查吧,”由美警官說道,“不想碰觸的東西,不想引發不好的回憶。”
“說的通,”佐藤警官點頭,“總之,我認為應該盯著她,以防她去做傻事。”
木田今朝點頭道“我和毛利會盯著。”
毛利小五郎連忙說道“彆找我,沒有委托,我不乾。”
木田今朝不滿,“喂喂,你既然收了人錢,就得負責到底。”
“一事歸一事,我是偵探,沒有委托不能隨便盯人。”毛利小五郎撇嘴,“你們記者就是不明白,跟蹤監視什麼的行為,都是違法的。”
木田今朝咬牙,“行,我出錢,十萬日元,行了吧,你個死要錢的摳門家夥!”
毛利小五郎無視壞話,開心的笑道“一言為定。”
眾人莞爾,這唾麵自乾的臉皮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