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陣皺眉,在經理的帶領下,到處看了看,卻怎麼也沒升起賞心悅目的感覺。
哪怕是牆上那些畫作,也沒有提振的感覺。
心情不爽,最終走到了頂樓。
這酒店是二三十年代的老式酒店,占地很大,主樓和三座附屬客房建築,共能容納七百多個客人入住。
就是樓最高處隻有六十米,黑澤陣站在樓頂,感覺哪兒都比這邊高。
黑澤陣環視周圍的高層建築,“經理,我的大廈是哪個?”
“哦,就是那座。”經理指著隔壁街的黑色大廈,一座超過三百米高的摩天大樓。
距離近了,黑澤陣努力仰起頭,才勉強看清楚大廈的全貌。
不過感覺相當不錯,心裡也沒來由的舒服多了。
……
晚上,會餐。
包括大木夫人和大木小姐,以及這邊的員工。
黑澤陣還做了發言,獲得滿堂喝彩。
廢話,老板私人掏腰包,給每位員工發一千美元紅包,誰不高興?
……
晚飯後,伯莎陪黑澤陣去做頭了,其他人繼續自由活動。
赤井秀一溜進酒店,想找宮野明美說話,但看著她在那邊,又不忍心過去。
這樣的宮野明美多好啊,不用擔心什麼組織,笑得無憂無慮的,又何必再把她卷進來?
赤井秀一呆呆的看了許久,最終還是沒有決定,是不是要見她。
就這麼一直看著她,直到她回房間。
……
另一邊。
黑澤陣和伯莎做頭回來,利用老板權限,進了隔壁的大廈,到頂樓去看夜景。
在三百多米高的地方再看,畫麵頓時不一樣了。
形容的話,就是人在畫裡看畫,看到的永遠隻是一個角落。
而現在是站在畫的外麵看畫,可以直觀的看到畫的全貌。
車燈,路燈,裝飾燈,萬家燈火。
黑澤陣忍不住皺眉,“啊,這樣看,我的酒店更加糟糕。”
“噗!”伯莎忍不住失笑,“原來你是在為這個耿耿於懷。”
“耿耿於懷?有那麼顯眼嗎?”
“有點,反正自從你進入酒店以後,就感覺你對某種事物不滿意。”
黑澤陣攤手,“那好吧,我承認,我感覺那酒店太糟糕,至少我不喜歡長住,我甚至懷疑,我的頭發會不會長虱子。”
伯莎大樂,“哈哈……應該不會吧,那應該是新枕頭新床單,據說連水管都換了。”
“隻是那麼一說,”黑澤陣說道,“我就是感覺酒店陳舊,腐朽,沒有活力。”
“呃……”伯莎撓頭,“我反正沒感覺出來。”
梅瑞忍不住插言,“所謂的陳舊,腐朽,沒有活力,應該是酒店的管理不到位,還有員工心態問題,不夠敬業愛崗,或者說職業素養不夠。”
伯莎差異,“有問題嗎?”
“嗯。”梅瑞點頭,“大概是受委托管理酒店的四井物產人員,與酒店本身管理人員和服務人員的風格不同,造成步調不協調,管理層想那樣,員工卻這樣。”
黑澤陣問道“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除了更換人員,剩下的就是慢慢磨合。”
“聽說這邊裁人很麻煩?”
“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的。”
“算了,讓他們慢慢磨合吧,至少廚師的菜不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