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麼樣!”工藤新一裝不下去了。
服部平次樂了,“我說了,我是來撬工藤新一牆角的,趁他不在,把毛利蘭挖走。”
工藤新一有些暴躁,“彆給我裝蒜,蘭才不會喜歡你這種黑皮呢!”
服部平次很是幸災樂禍,“她更不會喜歡一個小她十歲的孩子。”
“你!”工藤新一氣得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一定會變回來的。”
“不裝了?我就說裝蒜我最強嘛。”服部平次摸工藤新一的腦袋,“這感覺真不錯。”
“混蛋!”工藤新一很鬱悶。
“彆生氣嘛,”服部平次笑道,“來說說,你是因為什麼問題變成這樣的?”
工藤新一有氣無力的說道“有人打昏了我,然後給我灌了未知的藥物,說是毒藥,然後我就這樣了。”
服部平次琢磨道“毒藥的話,你這就是意外了?”
“沒錯。”工藤新一無奈的說道,“最大的問題是,我不敢找人研究,你懂嗎?”
“懂,你怕被人當成小白鼠。”服部平次認真的說道,“你考慮的沒錯,你一旦被發現,那就是超級震撼的新聞,全世界的有錢人都會不惜代價的把你控製在手中,以研究出讓他們返老還童的藥物。”
工藤新一軟弱的靠在牆上,“是啊,所以我隻能這樣了。”
服部平次想到一事,“對了,你應該是早就出事了,那你上次是怎麼變回來的?”
工藤新一沒好氣的說道“喝了你的過期白酒,不過再喝就沒效果了,我喝了一瓶,醉了好幾天。”
“哈。”服部平次大樂。
“笑你個頭。”工藤新一撇嘴。
這時,毛利蘭穿著圍裙走出來了,“我說你們到什麼地方去了呢,你們在走廊乾什麼呢?”
工藤新一搶話說,“啊,服部哥哥要走了。”
服部平次無奈的點頭,“是啊是啊,時間不早了,我還得趕去坐新乾線。”
不過,嘴上服軟,手中可不軟,繼續揉工藤新一的腦袋。
工藤新一隻能抓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
毛利蘭解圍裙,“哦,那送你吧。”
服部平次擺手道“不用,我下樓拿個行李就走了,你忙你的,感謝你的招待。”
毛利蘭致意,“不客氣。”
工藤新一咬牙擠出一個笑容,“蘭姐姐,我送服部哥哥下樓。”
毛利蘭叮囑道“好,那就辛苦柯南了,但不要亂跑哦。”
工藤新一瞄著服部平次的壞笑,努力做好江戶川柯南,“知道了,蘭姐姐。”
……
出了門,服部平次咧嘴悶笑,“知道了,蘭姐姐。”
工藤新一頭痛,“滾,趕快走人,以後彆再來了。”
服部平次摸工藤新一的腦袋,“啊,小朋友,你就是這麼跟大人說話的嗎?”
工藤新一拍開他的手,“誰是大人?”
“那我去找毛利蘭問問,她是怎麼教江戶川柯南禮貌用語的。”
“該死的,你到底想怎麼樣!”
服部平次得意的繼續摸頭,“不怎麼樣,總之你以後要對我恭敬點,江戶川柯南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