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午。
伏特加魚塚三郎和木田今朝去警察病院,與妃英理律師一起接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今天拆石膏,雖然沒全好,但已經可以走路了。
而毛利小五郎迫不及待的要出院,因為他獲得了保釋,不用進拘置所,可以直接回家。
……
出了警察病院,妃英理律師開始嘮叨,叮囑他各種問題。
要注意言行舉止,現在是保釋期,萬一惹了點小麻煩,也可能會讓保釋期被迫結束。
要多安撫毛利蘭,她這一段時間擔心的,晚上覺都沒有睡好。
要注意身體,要注意腿,要按時吃藥,不要到處亂跑,不要天天喝酒。
毛利小五郎聽得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說道“行行行,我都知道了,你就彆嘮叨了,像個大媽似的。”
妃英理律師當即就火大了,額頭上青筋畢露,臉都黑了。
木田今朝發現不妙,不等妃英理律師,拉起毛利小五郎跑了。
伏特加魚塚三郎正拉出一個惡笑,等著看熱鬨,看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律師這對問題夫妻,在警察病院門口掐架呢。
突然發現,就剩他一個人,麵對暴怒的妃英理律師。
伏特加魚塚三郎的惡笑凝固在臉上,迅速變為賠笑,“那什麼,您自便。”
伏特加魚塚三郎說完就跑了,他可不想變成撒氣筒。
……
車上。
伏特加魚塚三郎抱怨,“木田你搞什麼,他們夫妻難得在一起,你讓他們多說兩句。”
毛利小五郎沒好氣的說道“免了,沒話跟那女人說。”
“就是,說什麼,再說就吵架了。”木田今朝撇嘴,“魚塚你是等著看熱鬨吧。”
伏特加魚塚三郎岔開話題,“算了,還是原定計劃,先送毛利他回去,然後我們再去找寺岡勝敏他們。”
木田今朝咂嘴,“好的,不過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會有殺手上門。”
伏特加魚塚三郎攤手,“誰知道呢,慢慢等唄,防守就是這樣。”
毛利小五郎眨巴眼睛,“等等,你們剛才說殺手?”
“是這樣。”木田今朝大嘴巴的全說了。
毛利小五郎大感興趣,表示要參與。
木田今朝擔心道“你這腿,沒問題?”
毛利小五郎立刻說道“當然沒問題,按時吃藥就行了。”
木田今朝點頭,“好吧,反正目前沒什麼事,就是乾等。”
於是轉道,直接去找寺岡勝敏。
……
中午。
黑澤陣與早山石油的社長一起吃飯,談論石油基地的事情,聽他倒苦水,說審批困難。
換句話說,上麵以公事公辦當作借口,不斷的卡著他。
黑澤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把地點選在北海道吧。”
早山社長思索,“北海道嗎?”
黑澤陣歎了口氣,“我雖然有資金,但缺乏底蘊。”
“如今仍然不是錢能通天的時候,所以我現在不太想和那些老牌財團對著乾。”
“他們要卡,我就避其鋒芒。”
“而北海道那邊,無論他們在那邊有多少勢力,無論他們有什麼理由,事實都是,拓銀倒了。”
“有拓銀在,他們不可能獨大,也就沒有摧毀拓銀,戰勝所有人一說。”
“所以,拓銀倒下,在他們隻有兩個理由。”
“一是他們以巨大損失為代價,想利用拓銀倒下來打壓對手,借機擴大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