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服部平次一驚,立馬跑了。
因為如今家裡沒人了,武田陽子帶著兩個女兒在泡澡,而武田信一,武田龍二,武田勇三都在各自的房間。
如果武田勇三沒有喝醉,隻是裝醉,那麼他就有可能在這個時候動手。
塩穀深雪好奇的跟上,兩人在武田家轉了一圈,確認武田信一,武田龍二,武田勇三都活著,都在呼呼大睡。
至於毛利小五郎,那不需要確認,因為他的呼嚕聲,在院子裡就能聽到了。
死人,是不會打呼嚕的。
兩人大鬆了口氣,回廚房繼續乾活。
服部平次心中疑惑,一時卻沒什麼頭緒,總覺得忽略了什麼。
回想了一遍,又對塩穀深雪問道“那個,羅伯特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紗繪,繪未,會說他是凶手?”
“這個嘛,”塩穀深雪想了想,“好像是,紗繪與繪未認為,是羅伯特先生害死了美紗小姐。”
“啊?為什麼這麼說?”
塩穀深雪整理道“據說羅伯特先生上次來的時候,遇上了塌方,整個人被埋在土裡了。”
“是武田家出門的時候救了他,後來美紗小姐一直照顧她,還教她說日語。”
“據說,羅伯特先生和美紗小姐一開始交談,都是通過在紙上寫羅馬字進行的。”
“當羅伯特能說話了以後,他不停的開玩笑。”
“他說和式料理非常好吃,特彆是下雨天的泥沙。”
“還有說他是某個國家的王子,是來找他的陽光公主的。”
服部平次有不好的預感,“這些話都是聽誰說的?”
“紗繪和繪未啊,”塩穀深雪說道,“等羅伯特先生傷好了要走的時候,也是紗繪和繪未送他的。”
“原來如此。”
“隻是很奇怪。”
“什麼?”
“之前,紗繪和繪未似乎很喜歡羅伯特先生,似乎從那以後,就不喜歡了。”
“這又是為什麼?”
“不知道,隻是算起來,羅伯特先生走後沒多久,美紗小姐就出事了。”
服部平次疑惑,“這還真是奇怪,就算羅伯特先生拒絕了美紗小姐,美紗小姐也不至於去上吊啊。”
“所以才奇怪嘛。”塩穀深雪聳聳肩。
服部平次想得頭痛,“美紗小姐和她的母親,一定是有另外的原因,才會接連上吊的,而根岸先生的死,搞不好也跟這事情有關係。”
塩穀深雪搖頭,“誰知道呢,希望不是最壞的那種。”
服部平次換了個思路,“對了,武田家很有錢嗎?”
“這我不知道,我就是個打工的,你問這個乾什麼?”
“你想啊,這年頭有人住在鄉下養老,有人住在鄉下種田,但如果是一個手藝人,他為什麼要留在這偏僻的地方呢?”
“這個,確實有點奇怪。”塩穀深雪思索,“對了,我聽勇三先生說過,武田家的人偶,大的賣一百萬日元,小的賣三十萬日元。”
服部平次很意外,“哦,真看不出來,武田信一的手藝那麼好。”
塩穀深雪搖頭,“這我也不知道,我沒看過。”
“嘿嘿,那個,我去洗手間。”服部平次嬉笑著溜了。
塩穀深雪忍不住好笑,這往好了說,就是偵探的好奇心,往壞了說就是偵探讓人討厭的地方。
……
服部平次出門,聽到了汽車聲,發現兩輛車回來了。
一輛是武田家的皮卡,裡麵是木田今朝。
一輛是越野車,裡麵是羅伯特與遠山和葉,兩人似乎有說有笑的。
服部平次一頭黑線,腦門上青筋爆起。
終於想起來,到底忽略了什麼。
該死的,這小子會哄女人,滿嘴花言巧語。
服部平次把事件都拋到腦後了,去把遠山和葉拉下車。
“你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