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眾人愣了,這確實是個問題。
伏特加魚塚三郎疑惑,“確實,就算頭被酒瓶子砸破了,也不至於不省人事。”
黑澤陣吩咐道“毛利,讓橫溝警部查查,他身體裡有沒有酒精或藥物反應。”
“酒精或藥物?”毛利小五郎很意外。
沢木葉子恍然,“原來如此,如果按三人所說,就是小宮山泰司一個老頭子,下午突然去跑去找小倉弓子。”
“然後被小倉弓子用花瓶敲一下就暈了,這隻能是酒喝多了,或者藥物作用。”
“之後,小宮山泰司又去找星野治行,然後又被敲暈了。”
“爬起來以後,小宮山泰司又去找勝又謙吾。”
“他得有多大的問題,才完全控製不住自己,不斷的去找人麻煩?”
“或者可以這麼說,他被酒精或藥物,弄得已經完全不清醒了。”
“變得亢奮,好鬥,所以一次次去彆人那邊挑釁。”
“而他有心臟病,這種亢奮,讓他容易病發。”
毛利小五郎站了起來,“明白了,我這就去通知橫溝警部。”
“我也去。”木田今朝連忙說道。
黑澤陣說道“等等,你剛才說,津田導演上午看過他吃藥,也要查一下,尤其是兩人中午是不是一起吃飯了。”
木田今朝點頭,“明白了,如果不是他,那就是能夠安排小宮山泰司夥食的人。”
“沒錯。”黑澤陣點頭。
……
毛利小五郎和木田今朝走了,再回來的時候,黑澤陣與沢木葉子已經不在了,隻剩下魚塚三郎,還有毛利蘭與江戶川柯南,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實在心癢難耐,於是絞儘腦汁的說服了毛利蘭。
於是,毛利蘭帶江戶川柯南坐新乾線過來,找毛利小五郎。
兩人趕到酒店,正好其他人都不在,也就跟魚塚三郎一起混了。
毛利小五郎看到女兒並不高興,“你們兩跑來乾什麼!”
毛利蘭撅嘴,“人家關心你嗎?”
伏特加魚塚三郎怪笑,“你就彆怪她了,你女兒顯然是被這小子蠱惑了,是他想了解事件,然後說服了你這頭腦簡單的女兒。”
“怎麼可能嘛!”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乾笑。
木田今朝笑道“我看可能,或者這樣,你要是不問事件,我就相信你。”
工藤新一心虛的說道“擔心大叔,了解事件,那是兩回事。”
“狡辯。”毛利小五郎抬手敲了他一下。
工藤新一沒躲,挨了一記,算是糊弄過去了。
隨後打聽事件,但三個人沒人想說,隻是喝酒閒聊。
工藤新一急得上火,可也沒辦法,乾脆早退,直言去找服部平次玩。
……
工藤新一向前台打聽,找到了服部平次的房間,然後去敲門。
好半天,裡麵才有動靜。
“誰啊,半夜三更不睡覺,在這裡死敲門,知道不知道,我昨天一夜都沒睡啊!”
服部平次火大的開了,一通怒火砸下,卻愣住了,因為沒看到門口有人。
“這呢。”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非常無奈,個頭小是硬傷。
服部平次低頭,看到了江戶川柯南,頓時樂了。
“小子,你深更半夜跑來乾什麼?”
“不要明知故問。”工藤新一沒好氣的走進了房間。
服部平次關上門,“為了事件?嗬嗬,好慘,堂堂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如今落得這種田地,碰到事件,隻能縮在家裡當乖寶寶。”
“少幸災樂禍,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唉,一言難儘。”
“有多複雜?”
“幾十年的陳年舊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