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陣在露營車上不出來,圍繞黑澤陣的電話卻在處爆響。
在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整個東京都都沸騰。
很多人都在罵黑澤陣,“發什麼瘋,在米國受氣了,回來找我們發泄嗎!”
但罵歸罵,黑澤陣突然就攤牌了,他們怎麼辦?
行政上已經沒招了,再往下走就是栽贓陷害,那樣的話,黑澤陣肯定不會坐以待斃。
黑澤陣的二十萬保安,已經在招募了,其中必定有許多亡命徒。
他們真的要和黑澤陣開戰嗎?
在東京都,這雖然是他們的主場,但是他們有誰能夠保證,死的不是他們?
因為對黑澤陣的暗殺也失敗了,雖然不知道是誰派的,但已經試出了黑澤陣的厲害。
就像黑澤陣說的,是從槍林彈雨中,是從意外災難中活下來的。
黑澤陣可以赤手空拳的,接下狙擊槍的子彈。
他們可以嗎?他們沒有一個可以!
麵對狙擊槍,他們必死無疑,更不要說麵對火箭彈了。
至於說爆炸物,他們彆說被困在四十五層,就算是被困在四五層的地位,他們也很難跳下來。
這樣一對比,他們有什麼本錢跟黑澤陣開戰?
靠警察?還是靠軍隊?
公器私用固然能夠呈一時之快,但後果肯定就是徹底崩盤。
怎麼辦?
他們能怎麼辦?
除了與黑澤陣那個暴發戶談判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
……
露營車。
黑澤陣看著文件,發現來了兩個訪客。
春日財團的少爺春日輝彥和他的未婚妻,四井財團中四井物產的小姐,四井麗花。
“黑澤陣。”
春日輝彥看到黑澤陣就憋不住火氣,因為他的投資被攪得一團糟。
最近的金融投資,完全沒有什麼規律可言,完全受到黑澤陣影響。
問題是,黑澤陣出事,有時候暴跌,有時候暴漲,讓人根本沒有辦法預測。
“咳。”四井麗花示意未婚夫冷靜,隨後呈上了她的移動電話。
“黑澤先生,家父讓我把這個轉交給您,說是有話說。”
“說實話,我不想談,因為我隻是作為一個好市民,想在被殺之前,向櫻花國全民,揭露他們看不到的黑幕。”
“少在這裡惺惺作態,你到底要乾什麼!”電話裡傳來憤怒的聲音。
隨後傳來抗議,“彆喊那麼大聲嘛,這是電話會議,我們都在聽呢。”
“哈。”黑澤陣失笑,隨即嚴肅的說道,“非常簡單,我在掙命。”
“這一趟下來,我覺得我的地位仍然不夠高,所以不僅僅有隨時被暗殺的危險,還是來自官方的。”
“所以我要往上爬,而我沒有彆的東西可以拿來當梯子,我隻有錢。”
“既然要拿錢當梯子,就需要把錢用出去,否則再多的錢,也隻是銀行裡的數字。”
“而那長長一串的數字,隻會讓我被人惦記,被人追殺。”
“我需要把錢花出去,也就是投資實業,但你們卻一直攔著我。”
“我自問已經表現了足夠的誠意,但你們完全不考慮我,那我隻能掀桌子了。”
“隻有現實的危機,可以逼迫人打破所有的條條框框。”
“如今不就是這樣嗎?這叫豁出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電話那頭沉默了,隨後有人問道“你想要什麼?”
“你們能給我什麼?讓我購買鋼鐵公司?石油公司?汽車公司?”
“如果你出價夠高,可以考慮。”
“哦,這倒是個好消息,那麼市值的雙倍。”
“不可能。”
“我都忘了,現在暴跌呢,那麼四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