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優作走了,工藤新一繼續去裝小孩子江戶川柯南。
不久之後,毛利蘭也來了,不過她坐了一會兒就回家了,不僅僅是毛利小五郎還在家裡,而且家裡更有利於學習。
就算再怎麼喜歡江戶川柯南,當麵臨抉擇的時候,毛利蘭也隻能選擇回家學習,操持家務,照顧父親毛利小五郎。
畢竟她還沒有出嫁,她仍然是毛利家的一員,毛利家才是她的家。
……
轉眼到周五,連下的幾天雪,為很多地方穿上了銀裝。
不過聚會仍然是熱火朝天的舉行著,至少毛利小五郎是這麼想的。
上次接人沒有接到,這次直接同車而坐,還是坐在旁邊,真是太美妙了。
當然,旁邊還隔著一個人,這點已經被忽略了。
反正鼻腔裡,都是克麗絲·溫亞德的香味。
果然,一早趕去多摩片場公園,跟著一起轉場,是異常明智的決定。
貝爾摩德瞄著助理旁邊的毛利小五郎,看他神遊天外的樣子,感覺有點惡寒。
琴酒的狐朋狗友,都是些什麼東西啊!
幸好伏特加沒有跟來,否則真得尷尬死了。
……
杯戶大酒店。
木田今朝停好車,毛利小五郎連忙下車,哈巴狗似的繞到另一邊,搶在其他人前麵,給克麗絲·溫亞德開門。
貝爾摩德強笑著下車,努力保持優雅的姿態,讓記者們拍照。
心裡已經在腦補了,直接一腳踹翻毛利小五郎,用高跟鞋狠狠踩踏一通,戳他個千瘡百孔。
不過隻能是腦補,現實還得伸手,讓毛利小五郎搭把手。
惡!好冷!
看著毛利小五郎那眉開眼笑的樣子,感覺就更冷了。
不過麵部表情仍然是落落大方,就仿佛毛利小五郎不在。
木田今朝則盯著毛利小五郎,為他捏了把汗。
就他這副神魂顛倒的表情,這直播出去以後,當真不怕老婆妃英理殺過來,當場滅了他?
……
貝爾摩德進了酒店,終於擺脫了毛利小五郎,感覺頓時輕鬆多了。
隻不過看到皮斯科枡山憲三與龍舌蘭,感覺又有些不自在。
話雖如此,還是過去交際,隨意的聊了幾句。
不痛不癢的幾句客道話,還有虛偽的假笑,讓雙方都清楚的知道,對方心中的警惕。
雙方都沒有多說,打著哈哈,喝著酒,就另外找人交際了。
貝爾摩德轉了一圈,看到吞口重彥在記者的包圍中,走了進來。
貝爾摩德琢磨著,找上了木田今朝,裝作什麼都不明白的問道“那個人是誰?似乎很重要的樣子。”
“啊,他是吞口重彥議員。”
“議員?”
毛利小五郎插言,“他如今是新聞人物,被人給檢舉了,挪用資金,談合什麼的,哦,就是收了人錢,幫人辦事。”
貝爾摩德假裝好奇的問道“既然如此,為什麼沒有被抓起來呢?”
毛利小五郎說道“因為沒有在現場逮捕,所以得走程序。”
“他畢竟是議員,還要警方和檢察官還有說服上麵,上麵允諾才能。”
貝爾摩德問道“那麼,能夠說服嗎?”
毛利小五郎說道“這就不知道了,不過出賣他的,是他的秘書,想來掌握了不少事情。”
貝爾摩德繼續詢問,“秘書的話,為什麼會檢舉上司呢?我在報紙上,好像隻看到拿秘書頂罪的。”
毛利小五郎笑道“對,因為我們櫻花國的議員,通常都是隻帶張嘴說就行了。”
“他們萬事不沾手,什麼都交給下麵,出了事就讓下麵去扛。”
“他們通常就是鞠躬辭職,然後下次再來。”
“鐵打的政客,流水的秘書。”
貝爾摩德直接問道“那你覺得,他會被判刑嗎?”
毛利小五郎思索道“如果隻是經濟上的犯罪,獲得實刑的概率不大。”
“通常是猶豫執行,十幾個裡麵才會有一個獲得實刑。”
“通常是事件實在太大了,需要一個大號的替罪羊去前麵頂著。”
貝爾摩德點頭,“原來如此,所以他是知道自己的問題不大,才這麼輕鬆的跑來參加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