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黑澤陣調停,眾人喝了酒,事情就算是翻篇了。
之後,黑澤陣,沢木葉子就撤了,貝爾摩德也帶著助理撤了。
沒了他們在,伏特加魚塚三郎,毛利小五郎再次重新開戰。
木田今朝,田中姐妹,伊丹千尋都退到吧台,把桌子讓給他們。
鬨到深夜,伏特加魚塚三郎醉了,毛利小五郎直接倒在桌上。
木田今朝四人把醉酒的毛利小五郎送回家,交給毛利蘭。
田中姐妹和伊丹千尋各自叫出租車離開,木田今朝則回小酒吧,把魚塚三郎扶上樓。
拚酒這種事情,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
一夜過來。
看了一夜錄像的降穀零,頂著一對熊貓眼去洗手間洗臉。
倒是找到了線索,那個胖女人有人接應,上了一輛車,但光線太暗了,沒有看到車型車牌。
找了一晚上,也沒有在路況係統的錄像中確定到底是哪輛車,硬生生的跟丟了。
“叮……”
降穀零聽到移動電話,頓時又繃了起來。
從口袋裡拿出三個移動電話,發現不是組織的電話,也不是線人的電話,是工作的電話,頓時鬆了口氣。
不過還是有些疑惑,這麼一大早,找他乾什麼?
降穀零打著哈欠,接了電話,“喂,是我。”
“頭兒,是我。”
“風間啊,出了什麼事情?”
“剛得到消息,吞口重彥死了。”
“什麼!怎麼會?什麼情況?”
“死在了議員公寓裡。”
“不會吧!”
“因為有遺書,警方初步判斷是自裁。”
“我的天!”
降穀零忍不住抬手揉腦門,這事情鬨大了。
因為吞口重彥的案子,怎麼看也用不著去死!
所以他一定還牽扯到彆的事情,而這事情肯定還牽扯到彆的議員。
是某個議員動手,所以才會死在議員公寓。
隻不過,調查起來就困難了。
除非有鐵證,說明是他殺,否則總不能把所有議員都扣下來,一個個審問吧?
等等,降穀零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會不會有人化妝成議員,進入議員公寓?
貝爾摩德!
降穀零的腦海中閃出了答案,感覺一切似乎都能串的起來。
貝爾摩德與皮斯科商量的事情,可能是與吞口重彥有關,三人借著追思會秘密接觸。
貝爾摩德本來是要把吞口重彥的回應,即時傳給組織。
但被那個胖女人攪了,於是把事情延後了,最終事情就到夜裡了。
貝爾摩德是去了琴酒那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的。
降穀零拿出線人的電話,發短信給鹽穀深雪。
降穀零很慶幸,也很得意,成功的在琴酒那邊埋了這個釘子,可以知道那邊的事情。
……
另一邊,小拳館。
鹽穀深雪已經在忙著打掃了,這邊看到黑澤陣下來,那邊感覺到口袋裡移動電話的振動。
“早上好,黑澤先生。”
“早上好。”
鹽穀深雪向黑澤陣行禮,等黑澤陣去晨練,然後溜去洗手間打電話。
“喂,我是鹽穀。”
“是我,零。”
“知道,除了你,就沒彆人了,”鹽穀深雪沒好氣的說道,“這麼一大早,有什麼事情嗎?我這邊正忙著呢。”
“不好意思,問一下,昨天晚上克麗絲·溫亞德是不是去了小酒吧。”
“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