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做完筆錄,也就放人了。
木田今朝等人轉到小酒吧,妃英理也被毛利蘭拉去了。
伏特加魚塚三郎已經在了,看眾人過來,也沒說什麼,從電視裡就知道了。
工藤新一耐心的等毛利小五郎喝上酒,這才又問了出來。
毛利小五郎沒有隱瞞,也就把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在友成警部因病殉職之前,小田切部長接到報告,仁野保醫生自裁事件似乎另有隱情,因為仁野保醫生的財務狀況不對勁。
根據對他的詳細調查,確認他參與違禁藥物的製作與販賣。
而根據對他人際關係的了解,小田切敏也可能涉及其中。
小田切部長隨後就讓友成警部秘密去調查,而友成警部點了奈良澤警官與芝警官當助手。
佐藤警官作為女警協助,以應付一些男子不方麵出麵處理的狀況。
友成警部並沒有告訴隊員,查的是小田切敏也。
大家都以為,查的隻是仁野保醫生與違禁藥品的事情。
等他友成警部病殉職以後,仁野保醫生之死也被確認為是自裁。
查違禁藥品的事情,也以線索中斷而停止了。
奈良澤警官與芝警官看到小田切敏也去了現場,由於刑警的職業病,嗅到這裡麵似乎有問題。
兩人於是私下裡偷偷調查,對誰都沒有說,也沒有留下記錄和報告。
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調查到什麼,然後因此而被槍殺。
犯人根本是當街行凶,當真是無法無天,所以警方一直在找,但一直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正好白鳥沙羅的訂婚宴到了,白鳥警部就向目暮警部提出了一個方案,就是借訂婚宴,看看能不能把凶手釣出來
結果事情捅到小田切部長那邊,小田切部長就親自出馬了,還把小田切敏也帶了過來。
早在仁野保醫生事件結束的時候,小田切部長就把小田切敏也秘密逮捕了,審問以後,送去了戒毒所。
小田切敏也說他隻是為了刺激,為了創作出更奔放的音樂,才會去吸藥。
他並沒有參與販賣,他買藥的錢,都是他搞音樂賺回來的。
而他隻是在各處拿藥,不知道是誰送藥。
隻是次數多了,發現仁野保醫生似乎總在附近出現,於是懷疑他,然後在他死前一周去找過他。
但仁野保醫生並不承認,最後兩人就分開了,再沒有見過。
“總之,警方目前認為,奈良澤警官與芝警官的死,可能是藥販子那邊所為,可能與中野廷的地下交易鏈有關。”
“是他們查到了什麼重要的線索,這才惹來殺身之禍。”
“而這次的爆炸犯,暫時還沒有頭緒。”
“現在還不知道他是不是個攪局者,就是故意挑起事端,擾亂警方的行動,讓警方走向錯誤的調查道路。”
“總之,小田切部長並沒有包庇他兒子,相關文件都有留檔,可以證明這一點。”
妃英理撇嘴,“你都不是警察了,你管人家乾什麼!”
毛利小五郎冷哼,“我這叫是非分明,不像某個人,不管事實如何,先把錢弄到手再說。”
“某人是指我嗎?”妃英理瞪眼。
毛利小五郎反唇相譏,“你做的事情,你不知道嗎?外麵都傳呢,吉野明夫是假摔裝傻。”
妃英理冷冷的說道“證據呢?你又開始想當然了嗎?”
“不管吉野明夫是真摔還是假摔,不管他是真傻還是裝傻。”
“事實是他現在在醫院,醫生也證明了,他現在思維有問題。”
“你可以不要證據,不管事實的胡說八道,但我是律師,我隻認事實。”
“不要以為藍川冬矢自首,你就真的還是名偵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