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毛利小五郎有氣無力的回到小酒吧,一個人喝悶酒。
傍晚前,毛利蘭打電話詢問的時候,才知道他已經回來了。
毛利蘭猶豫著,最後沒在自家開火,而是帶著江戶川柯南去小酒吧蹭飯。
工藤新一打聽旅館事件,頓時收到了一堆抱怨。
木田今朝等琢磨,感覺也不可能是有森光行作案,因為他沒有時間處理遺體。
就算他把遺體帶出去拋掉,從行車時間來看,也就是那個範圍,可警方完全沒有發現啊。
伏特加魚塚三郎開玩笑,“毛利啊,是不是你一時心動,所以乾了什麼壞事,然後把人埋到遠處了。”
“滾!你以為我是你啊!”
“滾不滾的,我有人證可以證明我一直在湖邊,而你沒有人證,同時從時間上看,也隻有你能辦到。”
“我說沒做過就沒做過!”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忍不住插言,“那排除所有不可能,隻剩下一個可能,那就是備前千鶴自己走了。”
毛利小五郎火大,“滾,沒有汽車,她往哪兒走!”
工藤新一繼續,“或許她與什麼人約好了,她走到外麵彙合,有什麼人去接她,然後把她帶走了殺了。”
毛利小五郎摩挲下巴,“這倒是有可能,她也想讓她丈夫讚助,但她丈夫不願意。”
黑澤陣開口了,“那是一出戲。”
“啊?”眾人愣了。
黑澤陣說道“城元英彥是那一帶的開發商,應該是溫亞德小姐向有森光行訂房間的時候,城元英彥正好在那邊跟有森光行談什麼事情。”
“城元英彥隨後決定,帶妻子備前千鶴來跟我們交際,要求不高,就是認識一下,混個臉熟。”
“備前千鶴興致勃勃的通知了她老板宮部耕太,宮部耕太匆匆忙忙趕到旅館,現場賣慘,與備前千鶴進行即興表演,想刺激心軟的木田今朝。”
“不過演得有點過頭,讚助商要求改女一號,不是沒有,但想說服所有讚助商,這就需要找個有實力的演員。”
“年輕代表沒有資曆,沒有太多作品,缺乏票房號召力。”
“這樣的演員,不可能打敗備前千鶴,至少不可能說服所有的讚助商。”
“因為那不是一個電視短劇,是一部電影,而電影後麵的讚助商,幾十個,幾百個。”
“想說服所有讚助商,得砸下更多的錢。”
“商人會為一個女演員砸多少錢?必定是有限的。”
“同時,所謂的女一號女二號,隻是戲份。”
“完全可以改一下,讓雙方的對手戲更多一些,讓女二號也更出鏡。”
“如此,也就不存在女一號女二號之爭了,各方麵也都能平衡了。”
“備前千鶴從業多年,這些事情她肯定都明白,宮部耕太是老板,更明白。”
“所以城元英彥才說,演的太誇張了。”
“說的不僅僅是他跪地哭的表演,還是戲的內容明顯有破綻。”
“原來是這樣。”眾人紛紛恍然大悟。
黑澤陣說道“至於這案子,凶手是誰不知道,但主謀應該是城元英彥。”
“啊?”眾人很意外。
黑澤陣整理道“城元英彥四十多歲,備前千鶴三十歲,這兩人結婚,必定是一個喜歡美女,一個喜歡錢。”
“城元英彥如今舍不得讚助他妻子備前千鶴,說明隨著備前千鶴年紀大了,容顏身體出現變化,他對他妻子備前千鶴已經不那麼喜歡了。”
“城元英彥有錢,可以再娶一個年輕漂亮的。”
“但想離婚,卻沒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