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
鳳臨公主果然沒有說謊!邀月在第二天周身脫下一層皮屑,重新露出鮮嫩的肌膚,灰白的長發也長出一截黑色。
灰白與黑色分明,邀月一氣之下將頭發剪短,留了一頭短發。
玉晨看著恢複容貌的邀月,心裡也是安穩起來,隻是這半男半女樣子微微有些皺眉,想到了一個人。
邀月笑道:“公子喜歡長發,我再留起來就是。”
這幾日玉晨一直想說服邀月留下,白帝城肯定凶險萬分,但邀月始終不肯,隻得四人上路。
白帝城邊古木疏,還未到白帝山,遠遠望去那山頂高聳入雲的城池,給人一種仰望的感覺。
山腳處大鎮子名叫永安鎮,人流川流不息,一派繁華的景象。
一路之上說個不停的項曉君反常的平靜下來,望著鎮子裡建築默默出神,倒是邀月穿梭在商鋪中,買了不少東西。
四人在鎮子裡轉了半天,人流中一對男女牽手對著眾人微笑,正是司馬長卿和文後小姐。
司馬長卿望著四人拱手笑道:“沒想到玉晨師弟來的這麼快。”眼睛看到薑陽生接著道:“更沒想到和薑師弟也成為了朋友。”
薑陽生笑道:“本來也沒有多大事,不打不相識。”
文後看到旁邊的項曉君和邀月也笑道:“二位公子真是春風得意啊,薑師弟得美人,玉晨師弟收了我飛鶴山莊小丫環。”
項曉君聽了說道:“姐姐卻是說錯了,是我收了薑公子,如今飛鶴山莊早已飛灰湮滅,沒有什麼小丫環,她隻是玉晨的侍女。”
文後道:“羅刹女果然名不虛傳。”
司馬長卿對玉晨說道:“師弟既然和薑陽生成為朋友,想必他那法寶木鞭還給他了,那我的八根封魔柱也請還給我。”
玉晨翻了翻眼睛道:“我和薑陽生成為朋友,可沒有和你到那個地步,不給。”
司馬長卿苦笑道:“這裡已是鎮魔司的地頭,我護你一時還是能做到的。”
玉晨搖搖頭道:“我這個人沒有被人保護的習慣,那八根柱子我還有用,你就彆想了。”
司馬長卿歎了一口氣道:“你是不知道這鎮魔司水有多深,小心為上。”說完手拉文後小姐走進人流消失不見。
見二人走了,邀月拍著胸口道:“嚇死我了,我以為文後小姐要怪我,讓我回去。”
項曉君笑道:“回去不比跟著玉晨這樣流浪漢好麼?”
邀月忽然滿臉羞紅,抓住玉晨袖子,連連搖頭。
四人找了一處酒樓,登上頂樓開窗望去,遠處即是江邊。
沿江劃來一艘豪華的大船,遠遠看到船上人來人往,耳邊傳來船上陣陣絲竹和著鼓聲之音。
大船劃到江邊停住不動,絲竹鼓聲卻沒有停。山上白帝城突然發出光芒,有一隊人騰空而起,飛向江邊。
那一隊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飛到江邊船頭淩空而立,當先一人躬身大大聲道:“白帝城恭迎朱公子大駕。”
大船中傳來一句:“好!”一位錦衣公子走出船艙,接著道:“還請帶路。”
空中幾人施禮後當先前行,當眾人都以為那錦衣朱公子也要飛身而起時,不想大船竟然緩緩浮起,憑空上升,跟在那些人身後。
玉晨讚道:“這大船不尋常,恐怕是極品法寶,果真是有錢。”
項曉君笑道:“你知道那錦衣朱公子是誰就不領歎了。”
玉晨轉頭問道:“這個朱公子來頭很大麼?”
項曉君笑道:“這位公子叫做朱正廷,據說乃是真神之子,世俗知道的不多,也就皇族和各大修真宗門也對此人知道一些。”
玉晨道:“真神還可以有子嗣?比之薑師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