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5 戀人之下_貪念一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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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5 戀人之下(1 / 2)

兩姐弟準備出門去餐廳,王鶴逸剛上車就見他姐打開後座的門,坐了上去“姐,你怎麼不坐副駕啊?”。

王念安隨手抱著車上的抱枕來掩飾自己心慌和緊張,她聽見王鶴逸的話,坦然自若的指了指副駕“這段時間暫時都坐不了前麵,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王鶴逸聽見這話,什麼都明白了,他拍了拍副駕座椅,笑著揶揄“放心,這座位一直給你留著呢。”

“行哈,我休息一會。”王念安衝著王鶴逸說完之後就靠在角落閉上眼睛戴上了防噪耳塞,她藏在抱枕下的小手因為緊張心慌緊緊握成拳。

王鶴逸若有所思的看了幾眼他姐的狀態,隨後將車開的極為平穩,一路上連個急促的刹車都沒有。到達停車場時,王念安指著前方的園林小院,連忙給王鶴逸點讚“這家店我以前也來過誒,你們真會選。”

“肖澤選的,他說這裡不錯。”王鶴逸望著前方的小院,心想這肖澤還挺懂品味。

兩姐弟慢悠悠朝著園林小院走去時,肖澤將木窗拉開?一條縫隙,時不時朝外看一眼,他落地機場就直接回家接上果果,然後繞了幾圈甩掉跟拍的人就過來了。前天,王鶴逸異常的反應總讓他隱隱不安,還有王鶴逸為什麼會聽謝遠說到她情緒不好?

兩姐弟踏入小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方碧綠的池塘,水麵上漂浮著幾朵睡蓮,它們或含苞待放,或綻放吐豔,與水中悠閒遊弋的幾尾錦鯉相映成趣,增添了幾分生機與靈動。

池邊,曲折蜿蜒的小徑由青石鋪就,兩旁是精心修剪的灌木與錯落有致的花卉,它們或紅或紫,或黃或白,色彩斑斕,香氣襲人,仿佛是大自然最絢爛的調色盤,為這方小院平添了幾分溫馨與浪漫。

王念安此時覺得有點頭暈,眼睛發花,這種飄飄蕩蕩,沒有明確的方向感使得她走的比較慢。王鶴逸見到王念安放緩了步伐,他轉頭注視著他姐的臉色,隻見她抿著唇好似又不舒服了。

悠然,肖澤隱隱聽見傳來王鶴逸擔憂的聲音“姐,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他連忙將口罩戴好推開窗戶,頃刻間就見王鶴逸和王念安走了過來,肖澤迫不及待朝著窗外揮了揮手,“嘿!”

王念安和王鶴逸聽見打招呼的聲音,王念安抬眸就看見那雙熟悉又充滿笑意的迷人眼睛,她連忙揚起笑容揮了揮手回應肖澤,加快了步伐朝他所在的包間走去。

王鶴逸看著肖澤那笑眯眯的眼睛,他又扭頭看他姐這笑容滿麵他那不安全的家,不安全的祖墳呀。

兩姐弟推開包間門,包間的門扉由上等原木雕琢而成,其上雕刻著細膩的雲龍紋樣,古樸中透露出不凡的氣息。輕輕推開,一股淡雅的木質香氣撲鼻而來,與室外的自然芬芳遙相呼應。

步入包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雕花紅木圓桌,圓桌周圍擺放著幾把同樣材質與工藝的雕花木椅,木椅上鋪著柔軟的坐墊,既舒適又典雅。

室內的牆壁上掛著幾幅水墨畫,畫中山水意境深遠,筆墨淋漓,與整個包間的氛圍相得益彰。角落裡,擺放著一盆盆精致的盆景,有蒼勁的鬆柏,也有嬌豔的梅花,它們或挺拔或婀娜,為房間增添了幾分生機與雅致

王鶴逸見他姐徑直朝肖澤走去,她坐在肖澤旁邊就開心的驚呼“哇,果果。”

王鶴逸昨晚有提著鳳凰抄家的,這還有抱著貓準備偷家的。

肖澤笑容明朗的望著王念安,將懷裡的果果輕輕放在她的懷裡,趁著她低頭逗貓時一直打量她的臉色。眼裡的溫柔寵溺如潺潺流水緩緩流動。

王鶴逸這眼神???如今在他麵前是藏也不藏了?一個明目張膽,堂而皇之的抄家,一個明火執仗,肆無忌憚的準備偷家。“咳!咳!咳!”王鶴逸義正言辭的咳嗽,目不轉睛的提醒肖澤。

肖澤???王鶴逸不是還讓他追嗎?他故作關心的問道“王鶴逸,你嗓子不舒服嗎?”

“大鵝,你怎麼了?”王念安聽見肖澤的聲音也抬頭看向王鶴逸,剛抬頭就看見王鶴逸朝著肖澤瞪了瞪眼睛明白了,他們又準備開始拌嘴了。

“肖澤,你最近怎麼沒去國外呀!”王鶴逸一邊提溜著他姐,一邊趁勢坐在肖澤旁邊——熱聊!!!

王念安他現在是提溜自己提順手了。

“最近剛好沒計劃去國外。”肖澤表情愜意,雙眼含笑的看著坐過來的王鶴逸,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多想錘這小子了!

三人吃飯時,王鶴逸不僅心思百轉千腸,還要一邊要忙著和肖澤拌嘴,一邊時刻注意他姐的身體。

肖澤見王鶴逸和他說話時,視線卻時不時掃向旁邊的王念安,而且今天她明顯食欲不佳,肖澤抬頭關心的看著她“安安,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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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胃病又犯了。”王念安朝著對麵的肖澤莞爾一笑,說話的聲音也是輕輕柔柔,嫻靜時如嬌花照水。

肖澤聽她胃病又犯了,心裡不免有些著急“怎麼又犯了?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他每次去國外看她,她都吃的極為清淡,大部分還以好消化的流食為主。

“我姐這個工作,哎。”王鶴逸連忙將話接了過去,還故作不滿的歎息兩聲。

“安安,你這長年都在外地,也沒人照顧。”肖澤委婉的表達著自己的想法,他內心完全不想她選擇那樣的一份工作。

她聽見肖澤關心急切的聲音,她連忙笑著表示“阿澤,你放心吧,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王念安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早知道她不該出門前吃藥,應該回去時才吃。她今早吃過藥沒有犯惡心和頭暈,她以為都已經適應了,沒想到這又開始了。

“喝點湯吧。”肖澤將旁邊的小燉盅揭開蓋子後遞到王念安麵前。

“嗯,好。”王念安笑著接過湯,定睛一看,這食材是不是過於複雜了???她用勺子攪動著裡麵的食材,石斛、花膠、海螺片、雞腳、瘦肉、龍骨

王鶴逸見他姐不動勺子,他連忙挺直身子看了一眼燉盅裡麵的湯,他看著裡麵豐富的食材也點擔心。“澤哥,給我來一個。”他先替他姐嘗嘗味道。

肖澤???這時候就是澤哥了?這小子見風使舵,他隨手拿起一個小燉盅遞給王鶴逸。

“哎呦,你們可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王鶴逸見肖澤也是不耐的遞給自己燉盅,眼睛也黏在他姐身上,這場景他昨晚才經曆過一遍,這二十四小時都沒有就又回鍋了。

“你們?”肖澤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王念安身上,對於王鶴逸的話沒有細想,隻是隨口回應。

王鶴逸聽見肖澤的聲音,心想他差點就漏風了,他連忙舀了一勺湯來轉移話題,誒!這湯滋味不錯呀,味道鮮美“姐,我覺得這湯可以呀!”王鶴逸心裡嘀咕著這兩人還都挺會點菜?

“嗯嗯,”王念安點了點頭,然後咽了咽嘴裡的不適才舀起一勺湯送入口中—口感鮮美,湯水清甜回甘,還帶有濃鬱的海螺片鮮味和石斛的清香。王念安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上揚“阿澤,這湯很好喝,你也喝呀。”

肖澤溫文爾雅的坐在她的對麵,他連眼角都是笑意的注視著王念安的一舉一動,他眼神中總是帶著幾分深邃與溫柔,此時見她喜歡喝這個湯“喜歡你就多吃點,你這身體多養養才行。”

王鶴逸???這肖澤這眼神都快吐絲了。“姐,你要是喜歡,我們下次接著來哈。”他家又不差這一碗湯!

“嗯,好。”

肖澤聽見王鶴逸的聲音他連個眼神都沒給王鶴逸,隨即從旁邊取出一個長方形的木盒遞給王念安“安安,送你一個禮物。”

正在喝湯的王念安和王鶴逸同時抬頭看向肖澤手上的盒子,王念安疑惑的接過盒子,心想這麼長的盒子?木盒麵雕刻著簡約的花紋,她微微用力就將盒子啟開——竹笛!

王鶴逸???前天約的飯,他就連禮物都準備好了?他好奇撇頭看向他姐手中的盒子,眼含期待的等著他姐打開,他倒要看看這隻黃鼠狼送的啥?笛子?他姐這個音樂白癡,拉二胡都拉的鬼哭狼嚎,這送笛子是為了方便打人嗎?

“阿澤,沒想到你會送我這個。”王念安將木盒放置一邊,她取出竹笛在手指轉動了幾圈才細細打量,她看著竹笛上均勻清晰地鋪灑紅斑痕,跡似淚珠或落雨,王念安驚訝的望向肖澤“湘妃竹?”一寸湘妃一寸金的湘妃竹!

“嗯,之前去一趟湖南九嶷山。”肖澤沒想到王念安連竹笛的原材料都認識,他溫柔的看向她橫握著的竹笛,黃底紅花——紅湘妃。

“音準我已經找人校準了。”

湘妃竹做工藝品較多,因為湘妃竹的竹質特彆薄,這種特質做成樂器不僅增加了製作的難度?還容易導致竹身破裂,他這還是專門找竹笛製作大師才得以完成。

“肖澤,我姐也不會吹笛子呀!你送她這個乾嘛!”王鶴逸屬實欣賞不來,這笛子—花裡胡哨。

肖澤轉頭目光灼灼看向王鶴逸,因想起往事心潮起伏,他語氣輕柔卻肯定地說道“你姐會。”斑竹枝,斑竹枝,淚痕點點寄相思。

王鶴逸他姐什麼時候會吹笛子了?

“阿澤在國外教我的。”王念安瞧著王鶴逸疑惑震驚的眼神,笑著朝他解釋著。

王念安朝著肖澤俏皮的揚眉,勾起淺笑,她將竹笛橫向於唇邊,睜著亮晶晶的眼睛望著肖澤。水靈、清脆的曲調從笛腔緩緩流出—浮光。

笛音旋律時而低回婉轉,如同小溪潺潺,訴說著內心的柔情;時而高亢激昂,如同山澗瀑布。

王鶴逸今早起猛了,他姐都會玩樂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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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澤注視著那雙含笑的眼睛,耳邊是她吹奏的樂曲,一曲浮光酬華年,腦海浮現那年他在瑞士教她吹笛子場景,

那年,他和她站在卡佩爾木橋,望著碧波粼粼的琉森湖,湖光水色映照城中美景,悠遊其間,亦真亦幻,他手把手的教她吹笛子,她一身碎花長裙頭戴草帽,白皙臉頰帶著淡淡微笑,她耳邊還被謝遠硬戴上一朵黃色嬌豔的花朵,說是增加點活力。

阿爾卑斯山巍峨壯觀,白雪皚皚的山峰在藍天白雲之下,他們也曾遙望少女峰,冰雪與山峰,陽光和浮雲。那時的她就像是被雲層籠罩的少女峰一樣,總是忽遠忽近周身彌漫著淡淡的脆弱。

“阿澤,怎麼樣?是不是沒辜負你這個老師呀!”肖澤的回憶被王念安清脆的聲音給打斷,他笑著抬眸看向眼前的女生,現在的她與那時的她比,笑容更明媚靈動,雙眸裡的情緒也豐富多彩。“嗯,也算是鍋鍋沒有白教你。”

王鶴逸這裡麵這麼多事?鍋鍋?羅鍋吧!“咱們彆整這死處哈,吃飯!”

“山豬吃不來細糠!”肖澤瞥了一眼王鶴逸就繼續和王念安閒聊。

王鶴逸“你吃的來,家豬。”

王念安?不是,她這在家受夾板氣,這出來還要看兩隻豬。

飯後,王念安不適感愈發嚴重了,她忍著胃裡的不適朝著肖澤笑盈盈的說道“阿澤,你抱一下果果,我去趟衛生間。”

“嗯,給我吧。”肖澤笑著將果果接到懷裡,還給王念安說了一下衛生間的位置。

王鶴逸見他姐起身去衛生間,他瞥了一眼肖澤後就擔憂的看著他姐的身影,這不會又惡心反胃了吧。

肖澤注意到王鶴逸擔憂的眼神結合他之前異常的舉動,他故作尋常的問道“王鶴逸,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姐胃不舒服。”王鶴逸聽見肖澤的詢問才轉頭看向肖澤,他姐這心裡對肖澤沒有男女的感情,如果不是檀健次身份比較敏感,大家又在一個圈子裡,他真想說“彆盯著了,同行,換一家吧。”

“安安,這胃隻能養著,彆過於擔心。”肖澤心裡也擔憂但是當著王鶴逸的麵又不好表露的太明顯。

王鶴逸見肖澤雖然表情自然,但是眼裡卻露出一絲擔憂,心想這風還是漏點?他試探性的蹦出一句“我姐單身這麼久了,你咋沒點行動?”

肖澤他還真被王鶴逸的話給問住了,在國外他有數次表明心意的機會,但他能察覺到她對自己沒有男女的想法,現在也是。如果闡述心意,那她隻會和他越來越遠,愛情這個東西極端到—要不就是一生要麼就是陌生。肖澤隻好故意笑著打趣“山豬怎麼會懂呢。”

“哎。”王鶴逸難得沒有回嘴,隻是歎息的搖了搖頭“有些事,錯過一次就是一生。”顧慮太多,道德感太好有時候難為的還是自己。

肖澤聞言認真的看向王鶴逸,他連語氣都變得認真起來“什麼意思?”肖澤腦中快速劃過和她有關的事情,難道他又錯過了什麼事?

“我姐當年是因為家裡的事才提的分手。”王鶴逸瞧著肖澤認真略帶嚴肅的神情,他點到即止的提示一句。

昨天就在他姐嘴裡打聽到肖澤第一次去國外和後麵總是去國外的原因和說辭了,他沒想到肖澤那麼有心會在那年想著去拜訪二爺爺,意外得知當年的事情。

肖澤細細琢磨著王鶴逸突如其來的話,當初因為家裡的事分手,那現在“你見過安安的前男友了?”他知道這些年沒人見過她的男朋友,哪怕是王鶴逸以前也沒見過。

“嗯,見過了。”王鶴逸鄭重的朝著肖澤點了點頭,不僅見過了,還可熟悉了。

肖澤的心猝不及防的漏了幾拍,王鶴逸見過了,那“所以呢?”他們複合了?他深藏在心底的秘密,讓他既甜蜜又苦澀,既期待又失落。此時僅剩下苦澀將心包裹。

所以?王鶴逸有口難言,隻能若無其事的拍了一下肖澤的肩膀“我姐認死理,對於人也一樣。”王鶴逸這兩天也算看明白了,他估計這輩子隻能當檀健次的小舅子了。

肖澤苦笑一聲就彆過頭了,不再言語了。所以,還是錯過了?

剛嘔吐完正在衛生間漱口的王念安,並不知道這麼一會,王鶴逸就已經變成呼呼漏風的爛布條子了。她重新補過妝容後慢慢回到包間,推開門就見兩人沉默的坐在位置上,氣氛好像有點彆扭。她一邊走向座位,一邊笑著詢問兩人“你們怎麼了?”難道是鬥嘴鬥出氣了?

“沒事,肖澤喝湯上火。”王鶴逸摟著肖澤的肩膀,一臉調侃的望著他姐。

王念安這湯上火?

肖澤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波動後就反複收拾著自己心情,調整著自己的心態和情感,可見到她那張笑顏時,剛剛平複的心情又再次沉浮,他故作揶揄打趣的望著她,他想聽到不一樣的答案“安安,王鶴逸說見過你前男友了,我們正在談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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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鶴逸!!!哥們!你這樣直白,也不怕我姐打死我嗎?

“嗯,他見過了。”王念安聽見肖澤的話一愣,沒想到王鶴逸居然會給肖澤說這個事,但她還是隨即很肯定認證王鶴逸的話“怎麼?他給你抱怨還是告狀了?”

肖澤所有的猜測都被她臉上燦爛的笑容給證實了,他心都停了一下。她沒有任何的回避甚至連眼裡都帶著笑意,她就像是在和他們隨口聊著戀情。肖澤將自己苦澀埋藏在心裡,他眼神還是溫柔如初,語氣依舊是輕快染笑“還沒來得及呢,你就回來了。”

他在心裡自嘲著自己的苦澀,他的感情是他一個人的事情,與她從來都沒有關係。

她占據他亙年裡所有的怦然心動,他卻隻能將她埋於心底,藏於眼底。

“安安,你還記得我教你第一次吹笛子時,那首曲子嗎?”肖澤忽然望向王念安,他的眼眸清澈溫柔,她的眼眸靈動狡黠,宛如相逢那年的對視。

“記得。”王念安聽見肖澤的話又重新將竹笛拿起來,疑惑的看著他“怎麼了?”

“能再吹一次嗎?”肖澤清澈溫柔的眼底是他不為人知的苦楚,他剛才都在想如果那兩年他沒有處在事業轉型的關鍵期,他可以一直和她在一起,那是不是就不會有這次的錯過了?或許在她回國時,站在她身邊就是他。

“好呀。”王念安不明所以,但還是將竹笛輕輕貼在唇邊,隨著她氣息流淌進笛空,空靈的笛聲隨之響應。

肖澤望著她吹笛子的模樣,所有的往事都伴隨著曲子倒映,這首曲子是他當年在劇組學會,這也是他學會吹笛後的第一首曲。

他剛才停掉的心跳和當初的心動重合,他將自己的心態調整到最初,那時她身旁有人,他亦不過分打擾,不給她帶來困擾,此後亦是如此。

她恰似如同昨日的星辰,今後,似此星辰非昨夜。

曲落,王鶴逸連忙鼓掌調節氣氛“不錯,不錯,我姐也有點藝術細胞了。”

“安安,果然還是厲害,現在吹得這麼好了。”肖澤也笑著鼓了鼓掌,他眼底的苦澀褪去隻剩下溫柔,如今他身後的關係網更加複雜,各種利益關係交雜在一起,他和她保持現狀是最好,朋友之上,戀人之下,不甘朋友卻隻能是朋友。

王念安被捧場的兩人整的還有點不好意思了,她嬌嗔的掃了兩人一眼:“開玩笑,好歹也是吹了十多次嘛!”王念安給王鶴逸講起當初才學笛子時,謝遠捂著耳朵喊“s”,說她是魔音入耳來要命。

“哈哈哈哈。”肖澤想起當時外國人看王念安的眼神,搖搖頭就加快了步伐,晚一步都怕這聲音追上他們的耳朵。

王鶴逸笑得不停,他隨後扭頭給肖澤講起當初王念安拉二胡的事情,“那場景,從早拉到晚,鳥都不敢路過道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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