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博越和王念安在院中散步,王念安被包裹成粽子,露著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望著震驚地方師兄。
方博越抬頭瞧了一眼天空,這天也沒烏雲密布呀,他怎麼被雷劈一次又一次。剛才小師妹那意思怎麼聽都像個“渣女”。
“小師妹呀,我還是第一次見,女方不願意。”其實小師妹結不結婚他覺得沒什麼,有些事被法律層麵上的關係會綁住會更不好處理。但她剛才那意思聽著還有點像曾經動過要孩子不要孩子爹的想法?
“我還小嘛,不想被綁住呀。”王念安剛才給方師兄說她色心大起睡了正主,一不小整個孩子出來,就已經把方師兄給震懵了,現在一聽說她不想結婚,方師兄連路都不會走了。“何況,我如今也不能太招搖了。”
“隨意,你開心就行哈。”方博越低頭瞧著小師妹,無奈地歎口氣。黑的白的他都見過了,還沒見過黑成這樣的。“那你什麼時候恢複正常生活?”可彆一整就是幾十年。
“在等幾年吧。”王念安望著前方的山景,心生感慨,魚與熊掌不能兼得。“師兄,這事你可得保密哈,其餘師兄師姐還不知道呢。”
“我知道。”要不是她擔心孩子被曝光,估計他都不會知道,小狐狸心眼子天天都在轉,消停不了。“你保護費都交過了,我肯定把我兒媳婦保護好哈。”其餘人不知道,那他就近水樓台先得月了。
兒媳婦?王念安一個踉蹌回頭看向方師兄“你先把孩子姥爺那關過了哈,你看他先打死我們倆誰。”
“你還真是會抱大腿。”方博越沒想到小師妹都把錢老綁上賊船了,剛才瞧著錢老護犢子的模樣,這姥爺實實在在上心。“誰都狗不過你。”
“誰讓各位大佬,胳膊都比我大腿粗,我隻能抱緊點了。”王念安對於自己狗腿子這事,從心裡認可,臉皮比長城都厚。“等我回來,我再繼續給你當狗腿子哈。”
方博越眉毛一挑,愜意地回頭看向小師妹“真的?那我就給你把位置留下了。”她的科研能力能把他們公司的研發能力直接帶飛,何況,還有個孩子乾爹在呢。
“行噠,抽空給你當個顧問還是行的。”以後私下幫方師兄他們公司當個技術顧問也不違反章程,還能撈點好處,她覺得還行。
兩人回到屋內時,方博越還準備抱抱寶寶,忽然,耳邊響起小師妹訕訕的聲音“方師兄,你公司沒事?”
方博越她丫的,給自己下逐客令。“我今天”他話剛出口就看見錢老防備冒火的眼神,“我今天還要開會,不能久留。”大意了,忘記錢老還在。
方博越給眾人簡單打了聲招呼就準備走了,剛走到房門口,耳邊又響起小師妹“咳咳”,他疑惑地轉頭一看,小師妹大眼睛睜著還瘋狂朝他挑眉,她眉毛抽筋?
王念安瞧方師兄沒懂起她的意思,這師兄是越來越沒默契了。“方師兄呀,何悅姐不是說給我帶東西了嗎?”零食呀!口糧呀!她又不需要母乳,她自己禍禍自己不行嘛!
何悅這時聽見王念安說到她,連忙把手提袋遞給她“差點就忘了哈,下次喜歡再給你帶哈。”
方博越難怪讓他悄咪咪,這小師妹坐月子還吃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方博越徑直伸手把手提袋接過來了“這檔次不行,下次給你帶。”說完就提著東西走了
王念安低頭瞧著自己的手???她剛剛都碰到手提繩了,還沒接住就被方師兄給奪走了氣得王念安站在屋門口朝著方師兄的背影扯著嗓子喊“方師兄,你等著,等我出來了,我去把你公司拆了。”
“我下次見到樊師兄,我天天擱背後陰陽你。”
“我去給樊師兄當狗腿子去!”
方博越驀然聽到小師妹怨念十足的嗓音,趕緊加快腳步朝車輛走去。這還當著下屬的麵,她不要麵子,他還要呢!
何悅習以為常的抿著笑跟在boss身後,劉叔還是第一次見小安總和方總相處他瞟了一眼方總,這走的時候和來的時候,麵色都不一樣了。來的時候還陰沉著臉,這走的時候嘴角都帶著笑。
“老劉,這邊缺什麼你直接送就行了。”方博越抬腳準備上車時,回頭朝著老劉交代了一句。小師妹等會哈士奇屬性犯了,真給他拆公司了。
“好的,方總。”
劉叔這時更納悶了,小安總到底和方總什麼關係?師兄?小安總剛才對待方總沒有一點上下級之間的敬畏,方總也不生氣。
方博越上車瞧著手上的手提袋,順手就丟旁邊了。“何悅,你定些健康有營養的零食送過來。”
“當媽都還惦記吃這些,真是不省心。”
何悅應下之後就笑著打圓場“坐月子,心情更重要嘛。”
“我剛才瞧了一眼寶寶,那雙眼睛和安安長得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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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博越聽到何悅的話也想起剛才抱在懷裡的寶寶了,粉雕玉琢,眼睛像黑寶石亮晶晶。“小師妹生的孩子,是挺好看。”方博越眉眼之間的神色逐漸變得柔和起來,雙眸顯示出一抹柔情。“給熟悉的人和媒體打聲招呼,彆亂拍亂發。”
雖然狗仔圈有不成文的規定,拍到星二代未成年的孩子都會打碼,但是擋不住有些見錢眼開。小師妹不想孩子曝光,彆說寶寶長相了,估計連寶寶的存在都不想被人知道。
“嗯,好。”
何悅明白boss的意思後就先拿手機給王念安定零食了,順帶還細致地查看起嬰兒的金飾品和用品。估計等不了幾天boss又要過來,她還是提前把禮物準備好。
方博越回到公司就讓何悅把授權書給到知識產權部,讓部門妥善包管,順便讓何悅草擬一份分紅書。他小師妹身份不適合入股,不然都讓她以專利入股了,小師妹不要,他也不能真不給。方博越坐在辦公桌前歎口氣,他都快成小師妹的管家公了,她以前的錢還在他這裡管著,現在還繼續給她管分紅
王念安吼完更加怨念了,她轉身就看到王鶴逸和楊雪目瞪口呆的盯著自己。氣得她對著空氣拳打腳踢,嘴裡還在碎碎念“狗師兄,氣死我了!”她還想著晚上躲到三樓慢慢吃,結果連個包裝都沒看到!!!
這師兄一來還把下午的活動給她蹉跎沒了,氣啊!!!幸好她沒母乳,不然都得氣回奶了!
“姐,你這樣吼你師兄沒事呀?”王鶴逸指著屋外,他也是活久見,第一次見到資本大佬又是挨爆板栗又是被當眾陰陽。他姐這股煙都飄到天庭了,他姐背後有神仙撐腰?這麼橫?
“沒事,我以前天天這樣鬨他。”拆公司,必須把他公司拆了!!!
楊雪今天也算漲見識了,她都是和這些大佬下麵的人對接的多,其餘女明星就不好說了,畢竟成為枕邊月色的可不少。“妹呀,你師兄對你可好。”
“啥?”王念安聽楊雪還反方向的鐘,誇起她師兄了,她那個鬱悶喲。“能不好嘛,剛才把家底掏出來了。”哎呦,她那些成果呀,專利啊,每年她和謝遠重要收入之一呀,現在被她送給師兄白嫖了,雖然不影響其餘科技公司給她使用費,但是白送啊白送啊!!!
“姐,你剛才給他的是什麼呀?給你師兄樂成那樣。”王鶴逸一直都很好奇,方博越這地位還缺什麼?
錢老慢悠悠地背著手剛好走過來了,調侃著眼前正在捶胸頓足的愛徒“給的時候不是很大方嗎?怎麼一會就後悔了?”那些成果專利使用費加起來,一年上千萬都不是問題了,她倒送的很順手。方博越拿到那些技術成果如虎添翼,愛徒身份不方便,有幾項成果剛公布就回國了,很多人眼饞卻找不到人授權。
“啊~~孩子姥爺呀!以後隻能靠你養孩子了。”王念安見錢老過來了,嗷得一嗓子就撲上去摟住錢老,扯著嗓子嚎“我師兄連狗都不放過呀,一見麵就扒我皮呀。”
“好歹我也是他師妹呀,他還搶人家給我送的東西。”
“孩子姥爺呀,你可得為我做主呀。”
錢老猝不及防被孽徒摟住,眼皮子直跳,眼見她又開始假模假樣的演上了。他眼睛一閉還用手捂著眼睛,眼不見心不煩,我佛慈悲。
楊雪和王鶴逸她這戲怎麼這麼足?兩人瞧著錢老和王念安的模樣,想笑又礙於錢老的麵子,挺心疼老人家,這麼大歲數還要陪她鬨。
王念安沉浸式表演著,嚎了半天見大家怎麼沒給反應?她抬頭一看,王鶴逸和楊雪早就壓著嘴角憋笑了,錢老捂著眼都不看自己?她這演半天怎麼觀眾都不給反饋算了,下次演給檀健次看。
“好了,錢老板,今日收獲v你一半。”王念安站好後拍了拍錢老的肩膀,示意他可以睜眼看了。
錢老???“什麼一半?”
王念安踮起腳尖朝裡麵打望了一眼,發現錢師母沒注意他們。她親切地挽著錢老板手臂,鬼鬼祟祟湊在錢老耳邊“今天打劫師兄的錢呀,以後你負責管錢,我負責出去打劫。”
錢老這還上賊船了,這孽徒不就是害怕自己帶孩子花錢,變著法的給自己錢嘛。“你自個拿著吧,我又不差你幾個小錢。”
“呦,這麼大氣呀,錢師母給的零花錢不少呀。”王念安見錢老猜出自己的心意了,她也不著急。“錢老板,咱們也是一條船上了。”
“你彆客氣,我也不客氣,到時候我背鍋,你負責給錢。”王念安笑眯眯地掏出手機,狡黠地望著錢老“孩子姥爺,咱們出去豪橫點哈。”說完就直接把打劫來的五萬塊錢全部都轉了過去。
錢老師白了她一眼,這船不上她就得拿繩子綁他了。“你說的,你背鍋哈。”愛徒走了幾年,他就啃幾年紅薯出去打個牙祭回來就是好幾天清蒸紅薯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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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你老放心吧。”王念安還十分狗腿地彎著腰,抬著錢老手臂,踮起腳尖走路把他扶回沙發上坐著。
她轉身又看見楊雪和王鶴逸兩人一言難儘地表情“姐姐弟弟,收,做人能屈能伸才是真理。”
“姐,我終於知道為啥他們都說你狗了。”王鶴逸朝著他姐比了個大拇指,他剛才都看見狗上身了。
“妹,你幸好沒當官,不然你絕對是佞臣。”楊雪覺得演技最好的影帝影後也演不出她剛才的模樣,她就跟皇帝身邊的大太監一樣,對皇帝諂媚,對其餘的人—見人下菜。
“夏蟲不可語冰,你們不知道有時候當狗腿子也是一項技術活。”王念安小腦袋一揚就傲嬌地朝樓上走去。
錢老瞧著愛徒傲嬌的表情,笑著哼了一聲,臉上是無法掩蓋的疼愛之情,錢師母見師徒兩人剛才鬼鬼祟祟,這時又見到老伴臉上慈愛的笑意,錢師母笑著走上前,詼諧打趣“安安,又拿什麼哄你了?”
“沒有,沒有。”錢老連忙擺手掩蓋心虛,惴惴不安地起身“我去看看孫女哈。”他矯健地走到嬰兒車旁逗寶寶,這小金庫可不能被老伴知道,這男人藏點私房錢有什麼壞心思?不過就是想有點錢
錢師母好笑地望著老伴的身影,動動腦子都知道師徒兩人肯定有事背著她,以前就時不時背著自己出去吃吃喝喝,一個負責望風,一個負責吃喝。她現在有乖女可沒那麼多心思放在老伴身上,這兩人彆把她孫女帶偏就行。
錢老自個也沒想到從這天開始,他的小金庫飛速上漲,直接變成大金庫,愛徒到處在外打劫,他就忙著藏錢
遠在上海的檀健次休息間隙接到媽咪的電話,方師兄?方博越怎麼過去了?小不點這麼久都沒給自己打電話,發消息,他心裡酸溜溜滴。
“健次,等會活動完,有個采訪環節。”這時,珠珠走進來手上還拿著采訪稿,藝人的采訪都是提前和團隊溝通好,避免出現突發場麵。
檀健次接過采訪稿看過後示意珠珠坐下,“珠珠,慢慢引導大眾我有成家的想法。”幸好他去年就開始透露出戀愛的消息,大家也隱隱開始接受。他也不能過於激進,擔心私生粉圍追堵截。
“成家?”珠珠被這消息抨擊的猝不及防,她驚愕地望向檀健次“你要是官宣?這可不利於你現在的發展。”
檀健次不想寶寶被放在放大鏡下麵,私生活再乾淨也擋不住斷章取義,人言可畏。“不是官宣,我隻是想讓粉絲和大家都知道我有想法了,真結婚那天,他們才不會吃驚詫異。”寶寶的事他們除了極其信任的人,哪怕是對於身邊的工作人員都不會透露一個字。這圈子裡工作人員回踩,漏底的事可不少。
“我都36歲,要是真想現在結婚也不過分吧。”
“另外,我也不希望我的家人被打擾,個人私事不占用公眾資源了。”
藝人是很難向圈外社交,沒有信任感,大家都擔心遇到窺私欲太重的粉絲,加上大眾現在對於藝人這個職業的標準有些本末倒置。他們也是人,也會有七情六欲和個人生活,但是大眾對他們私下生活的要求過於苛刻,感覺好像談個戀愛結個婚就天地不容。他更多還是希望大家喜歡得是他的作品和工作能力。
珠珠聽檀健次不是準備官宣才隱隱放下心,低調對於檀健次來說目前是最好的選擇,好在這兩年他的實力也算有目共睹了,事業粉也多。更何況王念安是圈外人可經不住被扒,一旦曝光生活就難以再回歸到普通的軌道。
“那今天的采訪,問到個人感情狀態,你這邊準備怎麼回答?”采訪稿上雖然經過她們溝通了,但還是要他本人親自過一遍,之前檀健次本人都沒正麵否認也沒正麵承認。
“我呀,爭取在40歲前把自己嫁出去吧。”檀健次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看著采訪稿,他家小不點能不能在他40歲鬆口?他也是圈中獨一份了,人家是擔心影響事業發展不願意結婚或者不願意公開。他是沒“名分”公開,還不能逼婚,她真是個冤家。
幾位“奶奶”們見王念安今天都玩了一下午了,擔心她身體連晚飯都沒讓她下樓。王鶴逸和楊雪在樓下吃過飯就算著時間上樓。
王念安剛才都眯了一會,翹首以盼等著他們上來。見到人都到齊了,她把自己房門大大方方開著,然後拿鑰匙把楊雪的房間反鎖了“這樣他們都以為我和雪姐在一個房間睡覺了。”
“你心眼子都能論斤賣了。”王鶴逸拿過他姐手上的鑰匙串找到屬於他房間的那一把,把自己房間也鎖了。“睡了,睡了。”
三人相視一笑就悄咪咪往三樓走,王鶴逸更是可不客氣,直接就去酒櫃挑著最貴的拿,必須給他姐喝點回會。他剛才可是好奇地在飯桌上問了一下孩子姥爺,他姐到底給出去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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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給的錢生錢,聚寶盆一樣的技術。”
難怪她師兄臉都笑成太陽了,如果是自個他也成翹嘴,抱個聚寶盆誰不樂意!!!當時檀健次的爸媽臉上笑得成花了,誰也沒想到他姐這麼能掙錢
楊雪東看西看順帶拿了許多飲料,王念安瞧著光是水沒有吃得,再次罵一遍方師兄。
“咱們開始吧!”王念安興奮地搓搓手就跑到ktv去嗷了,唱的難聽也得嚎兩嗓子,不然這怨氣消不了。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噗!”楊雪剛喝上飲料聽到小妮子中氣十足的嗓門,直接就把飲料噴出來,她唱國歌?這場景是不是不太合適哈?
“以前沒和我姐去過ktv?”王鶴逸淡定地在旁邊搖著紅酒杯,悠閒地轉頭看向楊雪。
“還真沒去過,家裡ktv都沒見她玩過。”楊雪一邊擦拭著水漬,一邊回應著王鶴逸的話。
“雪姐啊,有些福氣你要珍惜,我姐唯一不跑調的就是國歌了。”王鶴逸淺淺嘗了一口紅酒,還沒醒好,接著搖晃著酒杯。
楊雪轉頭瞧著王鶴逸悠哉悠哉地模樣,跑調就跑調唄,這有什麼?這麼感覺就像要命一樣?“天天就誇張。”
“你等會彆捂耳朵就行哈。”王鶴逸對於楊雪不以為然的態度沒有絲毫介意,畢竟他姐馬上就要給她上課了。
小妮子踩在沙發上蹦跳著唱第四首歌的時候,楊雪終於徹底明白王鶴逸的話,小妮子唱歌的嗓音完全就是大老爺們,火鍋湯裡泡過,除了咆哮就是咆哮—鬼斧神工的嗓門。
王鶴逸早就捶著沙發狂笑了,他姐這破嗓門唱歌就像殺豬一樣。“哈哈哈,楊雪,好聽嗎?”
“你姐平常說話甜甜糯糯,怎麼唱歌不光跑調連嗓音都變了。”楊雪捂著胸口,俏麗的臉早就皺成麵團了,小妮子唱高音全靠吼,吼完破音時就成了老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