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春皮膚都快洗爛了,可身上的味道還是消不掉,曹永勝見了,覺得賺銀子的機會來了
“許家大郎,你這是在糞坑裡泡了多久?這一身的味浸透了骨,瞧瞧!走到哪都熏得人連隔夜飯都快吐出來”。
“他娘的死畜牲!你得意什麼?換作以前,見了本官也得稱聲“許大人”,一時不慎,倒讓你得了意!
“我也沒想到,這些人不知哪得來的歪方法?竟然在田間地頭挖個大坑,把各種畜牲糞便收集起來,不知是要乾什麼?”
“漚肥!這個倒是聽說了,好像是小黃毛他們想出的辦法,說是遍地亂拉影響什麼“皇景”,這就奇了怪了!這裡是寧王封地嗎?咋又成了皇景了?”
“馬二柱,這個都想不明白,寧王是誰,是皇上嫡親的大兒子!他的封地,也就是皇家的地盤,這裡風景好,不叫皇景叫什麼?”
“這不對啊!把牲畜糞便集中一個大坑裡就不影響皇景了?更臭!更影響皇景!更是愚蠢之舉!”
許大春一聽又是晉王家的小黃毛王妃出的主意,氣就不打一處來,該死死的小黃毛!她倒是利用那些奇巧淫技賺得盆滿缽滿,夫君被流放,她反倒升了官,變成了紅人,這一路走來下來,吃香喝辣的好不痛快!
想走就走,想停就停,他們這不叫流放,叫遊逛!叫觀山賞景!
“這個你就不懂了!那大坑裡的糞便還得混上易爛的野草,然後封死,不臭的,你隻是運氣不好,人家還來不及封好就掉進去!”
更他娘的氣人!那裡麵哪裡有什麼草!大多是人的,惡心死了!還好不算深,否則,真惡心!為什麼不蓋嚴實?
“瞧許大郎這樣,掉進去的不像是埋牲畜糞便的大坑,倒像人家戶的茅坑”。
“陳大旺,你又說錯了,許大郎已經洗過多遍了,你怎麼瞧得出沾上的是什麼糞便?應該是聞出來的,是聞這味,應該是掉人的糞坑裡”。
“嘔”
“都住嘴!越說越來越勁,把爺都惡心死了!
許大郎,你這麼個做法,影不影響皇家的風景不知道,但的確影響了這客棧的風景,太臭了!
曹爺我這裡有香胰子,不!叫香皂,好用得很,任你有多臟多臭,用它擦洗一遍,過天,這身上都是香噴噴的!
還記不記得在那捕魚的大水塘邊,晉王坐那摘花?那花摘了是要炒來吃的,若是他也像你這一身的屎臭味,那花摘了能吃得下去?”
是啊!他在夕陽晚霞中靜靜坐著摘那紅得發紫的花,一臉的幸福平靜!哪裡有身中劇毒的模樣?他的毒應該在小土城就解了!
錯失良機!若是寧王不那麼自信過度,一鼓作氣,趁他中箭再補上一刀,那又是另一番景象,自己現在就不會在這江陵城,更不會弄一身屎臭味!還得受曹永勝這種小人的氣。
“曹官爺想說什麼?”
娘的!以為你還是某王爺手底下的紅人?還是個六品官?屁!你是流放人員!是賤民!
人家以前是王爺,是威風八麵的戰神大將軍,流放了,人家還是王爺,照樣可以吃香喝辣,對他態度稍微不好點,照樣得被打板子,你是誰?一個背主求榮不成功的小人!憑你也敢跟爺吆五喝六的?不自量力!
“曹爺我實在忍受不了你這一身的味,就忍痛割愛,把我那新買來的香皂賣一個給你,二兩銀子一個,你也莫嫌貴,這東西可不多得”。
身上實在洗不掉身上這味,更受不了這些小人的胡言亂語,逼不得已,隻好花了二兩銀子買下,曹永勝這個狗雜碎!二兩銀子,還是個用了一半的!
不過這東西的確是個神物,先把身上從頭到腳打濕,然後再從頭到腳抹一遍,用布巾一搓,一身的泡沫子,嚇了一跳,可用清水一衝,身上竟然乾乾淨淨的!真的有股子淡淡的香味,皮膚感覺清爽自然,總算舒服多了,就是太貴了。
應該是從江陵城買的,而且也不會這麼貴,該死的曹永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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