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誤會,張北想要巨蛇的鱗片不是因為狗到想借蛇運抽卡(而且他嚴重懷疑這蛇最近可能在走黴運),
他是狗到想借蛇鱗氣息應付那些待在他家地宮門口還沒走的考察人員。
將心比心,雖然張景意已經找上麵要了死亡名額,但都是黃皮膚的一個地方的人,一點不保護也說不過去,
雖然自己菜到過個雪山都能讓張景舟覺得頭疼,但到了地宮他一定安全,
相反,那些待他家門口沒走的人雖然千辛萬苦到了,但體能肯定也隻是比他好一點,在去地宮的路上很難說會發生什麼。
萬一跟小說裡寫的一樣,有哪個教授牛勁上來了,非要去考察些危險地方怎麼辦?
所以張北想到了那條蛇,自家人臨時放血不可以,但扒些蛇鱗做禮物提前送給那些科考成員還是沒問題的,麵子上也說的過去。
可惜蛇皮好像不禦寒,不然……,話說這蛇長這麼大,之前的蛻下的蛇皮會不會還在地下?
蛇沒聽懂張北要鱗片的話,但它感覺到了旁邊人看向它的垂涎,
隻是嗖的一下,巨蛇瞬間後退到倉庫角落,整個身子團起把頭埋住。
古有鴕鳥埋沙躲危險,今有蛇蛇埋頭裝沒人。
可惜張北這大活人除了抽搐了下嘴角,完全不和蛇共情。
他吹了個呼哨,
沒兩分鐘,身後,張六六已經悄無聲息走來,
看到有影子走近,張北扭頭看向張六六“這條蛇可以下刀弄出點鱗片出來嗎?我想弄點鱗片氣息防止不開眼的猛獸。”
瞄了眼繃縮得更緊的蛇軀,張六六難得沒直接動刀,而是取出兩隻造型極為小巧,呈現兩寸竹條狀造型的哨子,
這是蛇哨,蛇類等動物大多對聲音震動頻率極為敏感,能聽見許多普通人已經聽不到的細小頻率差距,蛇哨犬笛等馴獸用具也就由此應運而生。
好歹也是老張家出來的崽,張北不奇怪老張家有人懂馴獸這類雜項,也對這些有基本的了解,他奇怪的是張六六這種行動人員居然會這種他們一般用不上的‘旁門左道’。
在他略好奇詫異的目光下,張六六隻輕巧的吹了會,那蛇就已經很怨念的動了,粗長的尾巴尖被它啪的砸到張北跟前。
那尾巴看著比蛇整個樣子還好看乾淨些,玉質感也更明顯,但鱗片依舊很巨大,足有正常人手掌大小。
將乾淨哨子遞給張北,另一隻用過的擦乾淨重塞回包,這時張六六才輕聲道
“家裡這些日子有在訓蛇,抽空跟著學了些。”
張北“……”朕自愧不如。
卷王,全是卷王!
在他隻點頭不想說話的目光下,張六六壓住蛇尾,抽出黑金刀逆著鱗片往下刮,
有點牙酸,聽著又有點金鐵鑿石的敲擊刮啦聲頓時響起,好在沒見血。
聽出一身雞皮疙瘩,張北捂耳轉背,
“對了,那邊科考隊是多少個人?我們家加上他們,如果一人一枚鱗片得扒多少下來?”
張六六一頓,那不敢回頭的蛇似乎也一顫。
“學者18人,保護人員50人,再加我們15人,時間不夠。”
“這麼多?”
張北咋舌,瞄兩眼已經被張六六割下四五片鱗片,禿得很明顯的蛇尾,遺憾死了一人配一片的心思。
這蛇好歹還要送人,不能讓人家太難看。
“我看它之前住的地方被我們清理成溫泉室了,那它之前蛻的蛇鱗有沒有撿一些?拿出去有沒有震懾效果?”
想了會,張六六道“有的,雖然時間較久,但應當能用。”
“那行,這次我們家出發的應該有不少沒族血的人吧?六六你刮些新的硬鱗給他們做防護。其他人我拿點老鱗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