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張瑞勳這委婉表達,張北了然
“他生氣了是吧,那原話呢?”
張瑞勳“都是什麼玩意兒,沒兩個能看的。……丟人的東西。”
模仿了一句話,瞟了眼張北,見對方已經有預感,張瑞勳立刻停止並臉語‘我還要繼續嗎?’
擺擺手,張北習慣性點頭道
“舟哥發神經時羅裡吧嗦的臟話不用說,你自己簡單總結下,大致說一說評價情況就好。”
“是,老族長意思大致為,他們隻有傲的那麵,但除了血脈上的聯係,支撐其傲氣的內在底蘊涵養沒有一項算合格。”
“不論血脈,扶他們不如扶外姓省心,看得他隻想動家法。就算論血脈……我們停留時間不定,他們內在情況也太亂,不歸我們考慮,由那位末代自己決定為好。”
聽到一群好歹也有點身手的家夥在張景舟那被評價得一文不值,張北心情微妙,不自覺打開自己又好久沒看的學習資料“他沒說除族之類的話吧?”
“沒說出口。”
好的,朕知道舟哥是真的很氣了,但是……真挑不出來人,自己怎麼順利把東西轉交給這時的族長?
他倒是想直接去青銅門,但就怕去的路上就又觸動了那莫名其妙的——機製……
再三考慮著自己這幾輪遊到底有什麼共性,連某些可能的敏感詞都不敢再想,不斷催眠自己就是看戲,什麼都不做(才怪),張北歎口氣
“對這裡所有人評價都這樣嗎?有沒有……單個好些的。”
“老族長說,一定要從裡麵挑個族人作為轉交者的話,張海客必須得先做手術掰回來並且再好好教教,或者救回真正的張海杏看看。”
說白了,還是一個沒看上的意思。
“那如果不按血緣,他覺得其他人誰合適?不會是想續上聯絡站,把信息留給喇嘛廟的喇嘛吧?”
倒也不是不行,就是怕這樣轉來轉去的時間實在太長,長到他都怕給不了又斷了。
能不能立刻出發去那‘旅遊’?順帶送些小玩意?
一邊小心轉著各種心思,張北一邊打量四周,身邊沒有任何要時空改變的征兆。
所以,“——”的原因到底是什麼?改變走向?可我讓麒麟一號在網上掀起那麼大的金融波動,不該也算很大走向改變嗎?
看著旁邊那些已經破舊有缺損的牆漆彩繪,張北想著可能突然送不到的事就覺得有點煩,壓下隱約的急躁感,他道
“算了,找不到也不急,這喇嘛廟這麼大,就算墨脫這時候再危險,隻要肯降低要求,一個送貨備選人……還是有的。”
就比如吳牙阝,如果不去想裡麵藏著的某些‘張家本支東西居然跳過外支,張家居然一直需要外人幫忙代管代轉交’等後遺症式問題,還有對方身上的那種‘破財’與‘邪門’以及未來的精神問題,他本人其實很可信和靠譜。
就拿清晨的意外遇見來說,家裡不少人對對方的印象貌似都不錯。
低眉順眼一點頭,張瑞勳輕聲道
“王月半。”
“誰?”乍聽這個名字,張北一時都沒反應過來,等明白說的是誰,不由覺得新奇
“你是說胖子,為什麼降低要求後的第一人會是他?”那胖子貪財還心眼多,手段倒是真的牛逼炸裂……炸裂到他都有點害怕對方把這手段用在自己送出的禮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