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和楊醫生的電話,又借口族裡沒人,把張六六支回出租屋照顧另一位失憶老人(張勝關),張北開始享受自己終於沒人管的輕鬆校園生活。
可沒想到,有時候隻是單純的在學校之中也會覺得無聊。
班上同學雖然還是那樣,可莫名覺得開始疏遠,常文斌這個從前的囂張二代這次看他更是跟見鬼一樣直接繞路走。
明明會堂上老教師激情澎湃講的還不錯,隱約卻還是覺得太平淡。
晚餐時特意去飯堂三樓,可從前認為除了貴就剩好吃的飯菜也變得不合口味。
旁邊的同學們依舊在開心的聊自己的人生趣事,平常跟人可以聊的很開心的明星籃球運動更是一個都提不起興趣。
明明之後遊戲打的挺順,手速反應和隊友都不錯,張北卻也還是投入不進去,老是分神到其他方向。
前桌的女生在相互聊一個明星超帥超好看,聲音好好聽,耳朵都要懷孕了。
原本還有點好奇,但等對方一放聲音,他瞬間就想起來自家的新任內務大臣預備役,張景澤。
後座的男生正在討論剛結束的cba籃球比賽,最近出了一個新的高個小將,彈跳能力無敵,張北卻老是走神到自家村子裡某個不務正業天天看天的村長。
對方上樹從來隻用兩步,腳下一蹬地一踩樹乾,風輕雲淡間人已經靠在樹杈上看天發呆。
隻要再換身白袍子,瞬間可以去仙俠劇演天仙。
再說什麼雌雄莫辨特彆好看,張北又覺得這還不如張景帥和張景安,女的叫帥,男的卻叫安,那對夫妻確實適合互相換性彆。
以前和周承一起追的武俠劇也覺得沒意思,原本沒看完還心心念念的奇幻劇懸疑劇一個也看不進去。
那些被捧為天仙,以前自己也覺得超級好看有氣質的女明星現在也都成了路邊草。
不說舟哥之前一喊就喊回五個各有千秋的美女,更前麵藍級裡和張禾牛這個倒黴蛋同一批出來的張景枝與張大寶(景鵲),正字輩的張萩丹和張正瑛,以及家裡其他美人照樣各有千秋沒有雷同。
連北部檔案館倒黴被張景澤帶人打了的張白桃,看上去也是個長得特彆安靜乖巧,眼眸亮閃閃特彆好看的一名小姑娘。
唯一稍微有點遺憾的是對方個子有些矮,和張景歡一樣,都隻有一米五出頭。
想著想著,再度看了看四周的同學,原本已經都在陪著周承打遊戲的張北出神變得更嚴重。
張濟嶽和張白桃沒跟他回族地,都是在北部就地養傷,雖然傷藥是快遞過去了,但不知道他們用的情況怎麼樣?
他抽空發去了一個特彆問候,可惜張濟嶽沒有看到。
遺憾之下,張北選擇在晚上的實操課來臨之前,刷刷之前一直沒來得及看的鄉村綜藝紀錄片。
結果不小心點到最新集評論,裡麵全都是嘲笑,不是笑村子,而是笑一個女明星
十年人間看客“完了功德笑沒了,許允寧本來就是個綜藝咖,天天標榜自己是綜藝古裝天花板,結果來這節目成了沒儀態的反麵對照組。”
懵懂的遺忘者“一波三折,三次換女星的節目組哦,第二個跑路的女明星原來是因為這個問題跑的啊。”
硝酸甘油愛上洋地黃“怎麼回事,我才一天沒看,怎麼覺得自己跟不上你們節奏了?”
我是甜甜球球醬
“原本這個導演是準備拍純綜藝的。沒想到第壹次還沒進村,林雨被山體滑坡嚇跑了,蹭完熱度現在號都沒了。第二次的許允寧被氣跑了。氣跑的理由是念唐詩行唐禮,說唐朝侍女穿衣文化時不斷被紡織的老奶奶給糾錯。”
(原本這個導演是準備拍純綜藝的。沒想到第一次還沒進村,林雨被山體滑坡嚇跑了,蹭完熱度現在號都沒了。第二次的許允寧被氣跑了。氣跑的理由是念唐詩行唐禮,說唐朝侍女穿衣文化時不斷被紡織的老奶奶給糾錯。)
米糯後麵有數字“那個紡織的奶奶儀態氣質真的好好喔,年輕時一定超級好看超級漂亮。我覺得節目組後麵應該多拍村民啊,為什麼非要圍著明星去拍呢?感覺這個村莊真的好有底蘊。”
於白行有兩個號“有人想在夏天看村頭那個大叔下田嗎?揮汗如雨那種~”
此號待認領“我!實名+”
……
“……”揉了揉額頭,忍不住又看了眼旁邊打遊戲打得正開心的周承和郭曉曉,張北隻覺得有點離譜,
紡織的老奶奶……說的不會是正嵐吧?而在田裡的人……應該是守藕吧?
可惜,他們現在都在醫院。
他不由又瞟了眼發給張濟嶽的消息,還是沒有回複。
…………
作為精神折磨大於肉體折磨的族內相對全乎人,張濟嶽實在有點忙。
北部檔案館可還包括幽京首都,除了北方支線任務、相關經濟貿易,那些混入中’央係統的族人名單也歸他統管。
雖然在襲村事件之後也有向家裡請調加派人手,批準也是被秒過,但是……,家裡都被打成了那樣,現在做主要生活瑣事,運轉支撐的都是跟他一起回去的那十名生活族人,支援也不會是現在。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偏偏事有不湊巧,上麵第一次開了四個訓練營,三個放在了神農架原本就有的兔子秘密基’地,另一個卻是放在的幽京附近。
不知道北部檔案館整個都被挑了,同樣被迫養傷喝藥的張景意直接就過了副手張正林發來的兔子申請,而且好心建議把事情丟給了北部檔案館。
而張景澤……作為推動族內運轉,充分把族人力量發揮到極致的新內務大臣,自然是大筆一揮勾了同意,把幽京附近的訓練任務丟給了張濟嶽。
作為卦宗更老一輩,張濟嶽對張景意的這種偶爾不靠譜有點怨念。
可沒辦法,族內命令便是天,他隻能帶著一身低氣壓自己撤掉偽裝,跟著迎接人員進了培訓營。
——他北部館內唯一直屬手下,原本可以勤勤懇懇幫他辦事的張白桃……,桃子肉現在都還沒養全乎呢。
不知道自己還因此錯過了首領的詢問,張濟嶽看著麵前六十個對他目帶審視的迷彩服人員隻覺得頭痛。
作為既沒承擔過幼兒教學,外派時也完全避開了各類長期偽裝任務的純卦宗成員,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教人。
正在努力沉思回憶幼年訓練時族內師傅都是怎麼教的人,旁邊五道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中,為首的主人突然說話了
“你就是這次集訓的教官?聽老頭子說你很牛逼啊?”
起初張濟嶽還沒反應過來這話是對他說的,但隨後那人抖著腳再次開口了
“喂,跟你說話呢,沒聽到嗎?怎麼,長得像個小白臉,性格也跟沒見過世麵一樣,這麼呆板?”
“你不會是來實習的後勤文職走錯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