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這話在張北聽來就很有意思了。
按老張家一貫的殘酷規矩,自己能帶上張六六和張守水都已經算是從無先例,他可不覺得後來的這些人也會來幫他曆練。
“昨天晚上澤哥早早就調了其他人來這附近,你原本覺得現在應該會有人配合你來救我,但是剛才卻沒發現人來,對吧?”
張守水這次乾脆利落
“是。”
拋掉張家會在曆練中一有問題就飛速來人支援的不可能幻想,真相隻有一個。
“你覺得澤哥這一回的底線是什麼?他覺得我這次會死回家?”
瞟了眼張北似乎並不把這放心上的表情,遲疑了會,張守水道
“我會全力保您無虞,但您最好立刻回返。”
比起張六六,張守水顯然不太懂怎麼委婉客氣
“族內新總管曆練想法首領不必在乎,安全為上。”
一看張守水這嚴肅冷峻小表情,張北懂了,隨即卻有點納悶
“不用這麼嚴肅吧,我也沒菜到都來不及返回的地步啊?”
好歹自己也練了一段時間,還有隨時可以傳送的兩次機會,族地那次可能還得上係統界麵才行,但去地宮的那次機會可是隨時隨地都可以感應到。
憂慮看著張北,張守水沒說話。
看著旁邊張守水和身後張六六都不同尋常的表情,張北迷惑想了想,恍然大悟。
張守水和張六六都是後來的,也不涉及獎勵分配等內務,根本不清楚自己有什麼保命底牌。
如今下麵情況不明,和自己知道可以隨時回程根本不會死的輕鬆心態不同,他們是抱著可能會一起死的覺悟跟著闖進來。
張景澤這家夥……,張北隱約猜到對方是什麼意思了。
在心裡歎口氣,把原本過分輕鬆的郊遊心態收起,打斷另兩人的眉來眼去,張北認真道
“不隻是我想救人,我自己也需要長見識吃教訓,看清楚我自己的能力水平。”
“這地方有問題是肯定的,但我也想弄清楚幕後這人到底是想謀求什麼。”
昨天張景澤的那通語音如果確實被人偷聽,對方就應該知道這裡已經被人盯上。
可對方不但沒退縮,反而越發瘋狂,再三出招。那隻能是這裡的利益大到對方覺得無法舍棄,隻能火中取栗。
“有意外也彆想著打暈我,姑且相信我這個首領一次,我有分寸,能承擔我這一次決定的後果。”
豎起兩根手指,張北指天發誓“我保證,我們絕對不會死在這。”
猶豫了兩秒,張守水還是一拱手
“是。”
話音剛落,張守水手上飛爪突然垂落,他手上最後一條繩子也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