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麼可以推薦的人選嗎?還沒回來家裡的也行!”張北說著又有點沒自信,略心虛道
“反正你儘管說,我儘量去收服!”
歪頭看了看張北,張瑞環似乎有點疑惑,想了會,搖頭道
“張瑞桐才需要自證,您不用。來的都是您麾下。”
“不想來的,報名字,亦無用。”
張北一愣,隨即恍然。
雖然說是爭位,可實際上,能站在這裡的瑞字輩族人,早就被係統的抽取機製給提純過了。
就目前而言,他的抽人是雖然名義上是抽,但對於瑞字輩而言,他能抽出的也一定都是對他並不特彆厭惡,願意暫時聽話的族人。
按照係統啥都播報,還要介紹情況的騙人上鉤式機製,那些一心追隨,完全無悔張瑞桐的族人,壓根就不可能出現在他現在的獲得名單中。
無奈一笑,張北直接把目前一共129人的瑞字輩名單推給張瑞環。
“那你幫我看看,這裡麵有誰是你認識的,或者覺得腦子活的,可以幫我忙的?”
說著他又想了想,補充道“瑞盤做事還挺有條理,也有心計,但似乎更適合監正堂或者執法堂?……或者你覺得,張瑞林怎麼樣?我記得我們去常沙時,他偽裝張許城處理常沙事務似乎還不錯?”
把名單快速過眼一遍,張瑞環大拇指微微捏了捏紙張,看上去有點猶豫不決。
一會後,他還是道“瑞楠……,進過內務堂,或許,更合適。”
瑞楠?張北愣了好一會還沒反應過來,直到看見紙麵上另一個名字張紫楠。
“……。”
表情驟然尷尬,張北猶豫了兩秒,點頭“還有其他人嗎?”
“這次來的,張瑞銳、張界河。”
“哦,張瑞銳啊……啊?張瑞銳!”
“張銳那臭屁孩也來了!”
張北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去翻看那份他自己也沒看完的名單。
見這名字確實是張瑞銳三個字,他百思不得其解
“沒道理啊。難道是我之前詛咒寒哥生效了不成?”
寒哥自己來不了說,連自己兩位好侄子,寒哥的兩兒子都跟來了。
那個聽說差點當上自己大嫂,跟自己二哥最是相看兩厭的張勝露也來了。
原本他以為這已經是極限了。
沒想到,原來這次連張天光兒子,自己的‘好’孫子都來了??
“……為什麼他也來了啊?不應該啊……”
這貨可也是瑞字輩!
若是以前對方還能仗著自己實際年齡大擺譜,現在……,自己可是要成瑞字輩族長的!
……難不成,是擔心自己老爹(張天光)被自己欺負,所以跑出來當吸引火力的替死鬼了不成?
在立刻上門前去嘲笑,和把人壓榨完再嘲笑之間搖擺了好一會,張北艱難決定秉公。
他朝門外喊道
“小米,去把張瑞銳、張界河和張紫楠喊來,我有一個秘密考核交給他們。”
見張瑞環疑惑看過來,張北笑眯眯道
“現在的職務安排,就是實戰考核啊~,不管他們寫成什麼樣,終歸都是法子不是?咱們都可以綜合綜合,大賺!”
張瑞環用力一點頭,表附和。
不過,一會後,他還是悄悄潑了另一盆不得不解決的‘涼水’:
“那這些,其他輩分告上來的事,我們怎麼做?”
說著,張瑞環已經默默將麵前一厚摞紙張再度推向張北。
他也不想坑自家族長,但這個事……。
饒了他吧,他真不想費儘腦細胞依舊(辦砸了)給族長拉仇恨。
看著張瑞環低頭推來的那些各種申請生死鬥,質疑其他族人當下職位,各種告狀表不滿的狀單,跟著想起另一類麻煩事,張北又一次垮了臉。
族人事務除了職務安排,還有另一類——矛盾糾葛。
如果把張家比作一個企業,那這個企業的文化一定是偏向狼性文化。
能者上庸者下,除了生死,其他不論,互相踩著底線下黑手的比比皆是。
隨著歸來的族人越來越多,曾經的一些恩怨情仇也難免有所帶出。
就像張景珹上一世曾坑害張景福,屢屢將之作為自己試探對家的棋子,耍得對方團團轉。
被張景意發現後,張景珹也不改本色,反而選擇拉上了作為張景澤副手的大伯張景昱下水,使計策讓張景昱與張景意對上,又在其中不斷拱火,想方設法(唯恐天下不亂)的連著張景福和張景意一起收拾。
於是就有了雙方越鬥越狠,最後張景意在有張景福拖後腿的情況下,一著不慎被發配留洋觀察海外情況卻突遭暴風海難,過程裡船隻側翻,張景意被粉碎的桅杆砸中,甩飛入海嘯之中,而張景福事後自己跳海執著想找回屍體,跟著一同葬身海中。
因為這事,再次活過來後,張景珹被張景福下黑手暴揍了好幾次,張景昱也遭受了多番排擠,越發默默無聞。
隻是,可能是作為禍首的張景珹武力值不足(曾經斷腿,無法練武),也可能是因為腿好了心情開闊,原本一貫愛惹事的他行事一直低調,任由張景福套麻袋暴打,也沒再像上輩子一樣不斷在族內攪風攪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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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主都不說話,打架這事也就沒鬨到明麵上,處於暗地裡自行解決恩怨的狀態。
但有些就又不一樣了,那是恨不得立刻打架,天天打架,直到有一方半身不遂或許才釋懷。
就比如馬上要來報到的張界河與此前來的張春河。
這本該是堂兄弟的兩位恩怨得從名字上說起。
這兩個的爹媽屬於親戚,於是一拍腦袋就都喊的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