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大元,已然全軍出征!
西南路,霍長生與韓人言率領萬眾血巨人進發大潘皇朝!
北路,鈞劍一和拓跋依雲統帥大元三軍及嘯月全軍,進發流風皇朝!
東路,百裡塵禦駕親征,令“暗淵”全體開拔!
三線戰場全麵爆發,此刻的大元皇朝與相鄰的皇朝無疑是不死不休!!!
朝不亡!此戰不休!誓不回還!!!
……
此刻嘯月省邊境,白月山脈處。
一座占地數十裡的巨大營帳內,燈火通明,人影綽綽。
營帳外,篝火點點,映照出一片熱鬨的景象。
一百五十多萬的流風皇朝的大軍在此安營紮寨,密密麻麻的營帳如繁星般點綴在山間,形成一幅壯觀的畫麵。
他們已然將整個白月山脈當做了他們的站點,似乎要在這裡常駐下去。
山脈之上,時不時地傳出他們的歡聲笑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爽朗的笑聲回蕩在山穀之間,讓人感受到一種歡快的氛圍。
“什麼大元新皇?不過是懦夫罷了,我們屠了他整整十五座城,他都沒有率軍來殺我們?哈哈哈哈!”一名將領端著酒杯,滿臉得意地笑道。
“是啊,或許是怕了?啊?哈啊哈哈!”另一名將領附和道,眼中閃爍著輕蔑的光芒。
“那是,畢竟這次可是我三朝聯合發難啊,他一個皇朝又怎麼敢與我們為敵?老子給他百裡塵一百個膽,你看他敢不?啊!哈哈哈哈!”第三位將領拍著胸膛,大聲說道。
“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元皇是誰啊,他可是連滅了嘯月和大燕啊,隻不過,他到現在恐怕都沒想到,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是在給我們做嫁衣,哈哈哈哈!”第四位將領笑著搖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眾人聞言,哄堂大笑,那笑聲中充斥著對大元新皇的鄙夷與輕蔑。
“可不是嘛,這人呐,就是不能貪心不足蛇吞象,妄圖一口吃下兩個皇朝,這不是自討苦吃麼?說到底,還是那個百裡塵太嫩了點。要是換做我,我……我……”
“切!”
“切!”
“得了吧你,彆做春秋大夢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我不也是在調侃他們麼,再者說了,我不行,難道你就行?”
在這些人眼中,大元新皇固然有些能耐,但要同時應對他們三朝的聯手夾擊,也唯有落荒而逃的份兒。他們深信,隻要持續施壓,大元新皇終究會迫於壓力向他們低頭。
可惜,他們並不知曉,此刻的大元新皇正悄無聲息地籌劃著一場逆襲,準備給他們一記沉重的回擊……
……
燈火通明,照亮了整個山脈,一片通紅,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將黑夜驅散得無影無蹤。敵將的手段令人驚歎不已,他竟然能將整座山脈點亮!而在這片燈火輝煌之中,天空中的明月依然高懸,灑下清冷的光輝,與下方的火紅形成鮮明的對比。
然而,就在這燈光交替之際,山脈之下的大元嘯月省邊境,卻發生了一場慘絕人寰的悲劇。一連十五座城池,都已經化為了煉獄般的景象!熊熊烈火吞噬著一切,城中的百姓和士兵們在火海中掙紮求生,但最終還是無法逃脫命運的捉弄,紛紛葬身火海。
山脈之上,傳來敵寇歡快的笑聲,他們似乎對自己造成的災難感到無比得意。而山下,則彌漫著濃烈的怨氣和戾氣,那是死去的人們留下的最後一絲氣息。血骨堆積如山,構成了一幅恐怖的畫麵,仿佛是地獄降臨人間。人的頭顱四處散落,穿腸破肚的屍體隨處可見,慘不忍睹。
"啊!啊!啊!""啊!""啊!啊!"
天空中,成千上萬隻烏鴉在空中盤旋,它們似乎感受到了這場災難的慘烈,發出淒厲的叫聲。這些烏鴉成為了唯一見證這場悲劇的生靈,它們的存在更增添了幾分淒涼和陰森。
噠!!!
就在這時,鈞劍一率領著嘯月省的大軍和大元的三軍總計一百萬大軍終於趕到。眼前的一幕讓眾將士們憤怒到了極點,他們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熱血,恨不得立刻衝上去與敵人決一死戰。
這是一場令人發指、人神共憤的罪行,敵人的所作所為簡直罪不可恕!
“不可原諒!”鈞劍一緊緊握住馬韁繩,雙眼怒視前方,仿佛要將敵人看穿。
拓跋依雲右手捂住嘴巴,眼角被淚水浸濕,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這些混賬東西,死一千次一萬次也不足惜。”
身後的將士們紛紛附和,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仇恨。這一刻,不論是嘯月省的將士,還是大元三軍的主力,他們的心都緊密相連,對敵人的憤恨如同一股熊熊燃燒的火焰。
久而久之,這支軍隊形成了一種深深的羈絆——團結!這種力量讓他們能夠麵對任何困難和挑戰,共同對抗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