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才進來三天就想走的,反正我都很迷糊,然後也有點兒彷徨,我是要走和不走之間的想法,我跟家裡講我好想走,我打心眼兒裡想走,我特彆想走,讓我連夜12點走都可以,可這一係列的行動好像都被否定了,我怎麼能走呢?我是家裡麵人家好不容易請人請朋友開著車,在細心的幫我問,在幫我跑路,再給我谘詢的一家企業,再怎麼樣?人家再不濟也是一個國有企業呀,能坑我到哪裡去,再說我一窮二白,我就是個叫花子,有什麼好坑的,對,我就是這樣的腦回路,想來想去好像都是我自個兒瘋瘋癲癲的瞎晃蕩,可真的熬不住了,然後他們也承諾過你再不寄就堅持三個月,就是說過三個月後就放我回家,然後我等完了三個月,我要過了三個月,我再次對他們說出口的時候,就我已經去醫院了,不至於吧?那麼脆弱就讓你出來堅持上三個月的班,你跑醫院了,也不是我跑醫院的,你們也看到這個情況了,我病了,然後我想休息不能休息,我想請假,我不掙這個錢,行了吧,這三瓜兩棗,你把它算計出來還不夠醫藥費,還沒住院呢,那住院一天就是兩三千,我覺得我這點兒工資,到頭來可能連醫藥費都算不上,我出於對人生考慮還有性命攸關的事情,我不想跟你們浪費口舌之爭,更不想把你們那所謂的孝心,尊嚴還有陪伴當成枷鎖來禁錮我,這次我就是真心的想離開,也是我進過醫院後深思而熟慮達到的效果,大不了從三個月變成六個月,六個月後我還是在醫院躺著,這也不是我能控製的呀,好好的上個班兒,你就要非得去醫院,他們最後也沒有什麼過多的話對我講,說你實在不想去就不去了,沒人強迫你,彆總是想不開往醫院跑,然後我嗬嗬的冷笑一聲,是沒人強迫我總往醫院跑,總往公司跑,可我心裡就壓著有一道坎兒過不去,那是你們親自送我去的,大老遠請了師傅,還請了同事,好多人陪著我,像押犯人一樣的送進去,我再也不氣再沒用,再沒出息,也有自己想做的事和我自己喜歡的事,被禁錮的人生和時間從不是我想要的,而且我壓根兒就不喜歡你們的這種做事方法,我也不屑於和這樣的你們做過多的糾纏和討論,也希望咱們今後都各自做自己的分內的事情,不要越界,也不要操心談論旁人的事情,正因為生活在一個偌大的家庭,才更讓我感覺窒息,沒有主見,也沒有能做的事,更沒有踏出去的第一步,如果家庭是出發點,那麼在人生的開局他也是遺憾的開始,所以在進退兩難的時刻,他也就顯得沒有那麼過分的壓力,是在低穀期的避風港,也是在前進時的牽掛,既不能割舍也不能釋懷,那就是我們愛與生存的原生家庭。
這一切都是客觀因素,最致命的重點是,我打心眼兒裡想離開,從我有記憶還有就是整個人清醒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想過進到這一個讓我不順心的工作區域,都說低穀期要學會妥協,可我一點兒都不想妥協,是因為在低穀期,那妥協的儘頭就是深淵,妥協一次,後麵全都是妥協,他們就會用工作上麵這一個致命的缺陷,用來議論,來抨擊,來指責你所有的不足,從而就達到他們想要利用的所有,所以當她也憤憤不平對我講出那一番話的時候,我就明白了他的用意深長,我怎麼平白無故的把你留下來,你在我眼裡還有我的時間裡,還有我的經曆上還有運用的價值,不然我高低都不會叫上你一句,都是這世間萬物的陌生人,也彆談什麼有血緣關聯,一定要走到儘頭和低穀期,你才看清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你明白了,通透了,看的徹底了,那一切都是子虛烏有,哪怕是你信任過的和你相信的,還有你感受過的,你存在過的,通通都是假的,不存在,彆相信,等你一個人從低穀期慢慢站起來的時候,你身後就是一片空曠的田野,他的話簡直是一語驚醒夢中的人,沒有人強迫你做任何事情,你想去哪裡那都是你的自由,我們都不會乾涉,從此以後你也不要跟我們做聯係,也當沒有我們的存在,他的這一句話就把我拉入縱使之地,是有過關聯之後再失去聯係,再說你把我們的關係全部都忘記,這個血緣關係也是不存在的,你想過自己的生活,那就要斷絕所有的聯係和血緣關係,這就是你所謂的自由生活,難道這又不是一種新的血緣關係捆綁,靈魂禁錮,人生束縛,我一旦想出這些駭人聽聞的話語,那就是深深的刺痛了整個家族的核心,所以在這一件事情上我成了敢怒不敢言的象征,總說字字句句都是為我好,可我聽的真真切切,那都是字字句句沁人心脾的話,刻進骨子裡的針一旦進去了,拔都拔不出來,我也是被一針一針紮出血的,怎麼可能通通釋懷,沒有記憶,我隻不過是把那所謂的疼還有留下的血,都變成了塵封的記憶,不願輕易說出口,打破這個家族的寧靜和美好,也是我守住心底的秘密和那沉痛無比的傷口,才讓這個家相安無事,願往後的日子裡我們都能心平氣和的度過每一個瞬間,我也不再提及那些過往和無法愈合的傷疤。
喜歡我們的故事未完,來生繼續請大家收藏101novel.com我們的故事未完,來生繼續101novel.com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