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城客棧內,那名和牧溫言在茶館相遇的女子回房後,在窗口查探是否有尾巴,最後關上窗,拉緊幕簾,把牧溫言給她的藥瓶拿了出來。
這本是西涼的傷藥,這次給這名女子的是內服的。
外敷的,當初牧溫言給了蕭竹兒一些。
女子倒出一粒,入眼是不起眼的灰色藥丸,整體渾圓,散發著很淡的藥香。
他為何執著於結識紀塵,真的是因為崇拜?
她知曉紀塵前些日子就到了這鎮北城,後來就查探不到此人了,在這鎮北城內不是出了事就是故意隱藏了行蹤。
斟酌了片刻,女子又拿出隨身包裹裡的幾個解毒丸放在一旁,輕歎一口氣,死馬當活馬醫,那便賭一把。
隨後將手中的藥丸服下,入喉沒什麼感覺,待到在腹中化解開來,隻覺得有一股暖流慢慢從核心流向四肢百骸,前些日子因為受傷堵塞的經脈氣血,似乎也有了鬆動。
“嗯——”暖流遍布身體,女子沒忍住發出一聲輕嚀。
隨後女子驚奇得看著手裡的藥丸,俏臉滿是興奮,自語“竟然真的是傷藥,大夫不是說隻有在京都和西涼才有嗎?”
“莫非他是京城的人?”
這裡離西涼很遠,加之那名男子也不像西涼人那般野性,隨後女子也不再考慮太多,到床上盤好腿,慢慢運功,化解藥力治愈傷勢
這名女子不是彆人,正是當年寧家侍女抱出來的最後的孩子,寧安卿,也就是當今鳴劍閣的閣主!
世人皆知鳴劍閣閣主一手鳴龍劍法劍走偏鋒、一騎絕塵,搏命單挑情況下極少有宗師敢說自己能全身而退。但是卻沒人知曉堂堂鳴劍閣閣主竟是位貌美女子。
當初初入江湖,寧安卿便決定以麵具示人,同時用內法可臨時改變聲線,配合上麵具的捂嘴的沉悶,一道沙啞的低沉男子聲就此誕生。
在蕭竹兒抵達之前,寧安卿曾帶著幾位護法夜刺長生軍主帳,不曾想長生軍中早已被皇帝增派了幾名宗師,被抓了個措手不及,最後是寧安卿以身換傷才帶著幾人撤退。也因此留下傷根,未曾痊愈,北戎的醫師告訴她隻有大涼的都城與西涼軍營內才存在上品的內傷丹藥。
如此,寧安卿吸收著藥效,考慮著回茶館找牧溫言的事情。
次日早晨將軍府
牧溫言此時有點急
本來還想明天去茶館見姑娘,當然主要是為了紀塵的情報,不成想那莫閒離今天下午就要啟程,美其名曰早日完成聖命,一刻也不想讓許赫和牧溫言好受。
那名女子應是知曉紀塵的往事,不然也不會勸他彆打聽了,紀塵現在又死於他手,是恩是怨還是個未知。但是自己總得去試試。
突然間,牧溫言想到了一個人,而且貌似也隻能這樣了。
隨後立刻出了門,上街買了些胭脂和受當地官家小姐青睞的蜜餞,最後又挑了把上好的玉簪和佩劍的掛飾纓頭。
糖衣炮彈,投其所好,再說些甜言蜜語拿下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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