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溫言等人休整時,南疆這邊卻並不安穩。
城頭一戰後,雖然以險境逼退了大涼的士兵,但是損失極為慘重,外城的將士幾乎死傷殆儘,城頭大破,還需要緊鑼密鼓地進行修繕,防止大涼人二次攻城。
要說損失最大的,無疑是南疆皇室藏了許久的藥人了。
密室內,有兩個巨大的石台,上麵躺著一大一小兩個藥人,身上都被粗壯的鐵鏈鎖住,此時的藥人雙目無神,呆滯地望著密室頂端。
其中的男藥人最為慘重,從腰側處有一巨大的凹陷,破碎後甚至能看到凸出斷掉的白森森的肋骨,若是尋常人類受這種傷勢,早就沒命了,藥人生命力極其旺盛,硬生生活了下來,而且從眼中還能看到一絲求生的本能。
女藥人則是好很多,隻是脖子東倒西歪,隻剩一根骨頭支撐著,身上也有諸多傷口,但是都不致命。
密室旁的華貴楠木椅上,坐著身穿黃袍的南疆天子。
“如今我皇室私藏的藥人敗露,非但沒有擊殺掉牧溫言,還讓天下人皆知這傷天害理的培養藥人一事是我皇室一直在暗中操作,還讓朕拿什麼治理百姓?!”南疆皇帝憤憤道。
台階下有許多身穿袍子的術士,和當初譚於飛的打扮大差不差,此刻有人開口道“陛下,在之前荒山郡譚於飛殞命之前,已經研製出了鬼見愁,聽聞此物隻要是肉體凡胎,沾之即死,可惜還未和譚於飛談好,牧溫言就從中作梗殺掉了他。”
“那你是想?”天子眼神微眯,好像是聽懂了什麼。
“正是,卑職也在日夜不停地研製此物,隻是效果差了許多,鬼見愁效果霸道,先摧心脈,再毀肉身,神仙難救,卑職有一物,沾後肉身崩潰,但是卻無法傷到心脈,斷肢自保仍有救數”
“那牧溫言武藝通神,連藥人都殺不掉,你憑什麼能把這藥用在他身上,近得了身?”天子一臉暴戾問。
那名毒師接著開口“那就是要看陛下能不能忍痛割愛,藥人雖殺不掉他,但是卻能和他貼身肉搏,若是讓藥人攜帶此物去和牧溫言拚殺,還是有幾分機會的。”
“這女藥人都這個樣子了,再去豈不是送?朕花了多年時間和重金,才培養出這麼兩個藥人,一個照麵就被牧溫言廢掉一個!”天子怒斥。
在南疆,很少有大規模軍隊攻城略地進行統治,更多的是單槍匹馬震懾一方宵小,而這對武夫單人的用毒和武藝要求都十分高,藥人就是這樣應運而生,憑借本身已經超過尋常肉體凡胎的速度和力量,以及毒抗,很快幫當初的天子鞏固一方皇權。
如今被牧溫言差點一口氣廢掉倆,豈能不肉疼,再讓天子忍痛割愛去讓女藥人送死,且不說能不能拚掉牧溫言,就算殺掉牧溫言,難道大涼就沒人了嘛,更何況這是當今攝政王的兒子,搞不好以後都是太子級彆的人物,大涼一怒之下平了天南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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