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在形形色色的他人麵前扮演各種各樣的形象,各色的麵孔、各色的妝、各種的臉色、各種的情感。
大狗在阿金麵前的形象是不禮貌、不孝順、脾氣大。
大狗在阿榮麵前的形象或許還不如一個外人吧,不然至今都還不知道大狗的名字,大狗猜測他也不知道小牛的名字。
大狗從來沒見過任何一個做父親的如此對待自己女兒的,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阿榮看不起大狗和大狗父母,大狗還能諒解,因為我們根本就不需要他看得起。
但阿榮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這樣,感情淡薄如水,隻知索取而不懂得善待,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先不說之前阿金買了輛新電動車,在新買來的幾天裡,大狗就騎了一次,載著大狗上了次太石天彙商場,回來後載小牛去村裡的村醫看病。
載小牛去村裡那裡的時候,阿榮已經在說這輛車是阿金的了。第二天,阿金就把車牽過去了。
大狗二狗都猜測是阿榮讓阿金牽過去的,大狗也下定決心,從此萬不得已,絕對不騎阿金的電動車。
再說之前阿榮阿金搭棚,大狗帶著小牛走過去。
阿榮直接說“那個誰,放下小牛,過來幫忙。”
大狗也直接不客氣的懟他“那個誰是誰啊,我叫什麼名字。”
不過大狗也去幫忙了,想著既然寄人籬下住在這裡就忍氣吞聲一些。
沒想到助長其更囂張的氣焰和更看不起人的狗眼。
最後說說區彆,大狗的爸媽阿泉和阿珍,對阿榮和阿金是極致的隱忍,也想著我們住在這裡,關係不要鬨得那麼僵,處處忍讓,隻想一心帶大自己的孫子輩。
稍微一點脾氣不好的,都會跟阿榮和阿金相處不來,阿芳的媽過來伺候阿芳做月子,聽二狗說兩個星期左右就已經有矛盾了。
光頭強用尿射阿珍和大狗忍了,光頭強處處欺負小牛忍了,光頭強搶小牛的玩具忍了。
阿金在二狗麵前說我們這邊的壞話忍了,阿金區彆對待兒子和女兒也忍了,阿金有什麼事情就對我們這邊擺臭臉也忍了,阿金區彆對待小牛和光頭強也忍了。
阿榮區彆對待小牛和光頭強忍了,阿榮經常瞪眼小牛也忍了,阿榮經常在他親家麵前利用小牛扮演和藹的角色也忍了,阿榮不斷索取也忍了。
其他人占有你的東西也忍了。
我們忍讓的還不夠嗎?我們隻要求不要乾涉我們的生活,既然得不到,我們隻想平靜的生活。
再次說說如何狠心的對待二狗。
二狗未結婚之前,二狗在原生家庭是又出錢又出力。
先不說啊聰和阿健買車的時候,阿金慫恿二狗各出了一萬五的費用,在新屋那裡,二狗出錢裝修了廚房,買了三樓的家具和廚房的家具,也出錢打了空地的水泥地;阿榮的社保費用是大家均攤,二狗結婚了還一直均攤到約定後的時間。
最後怎樣呢?
阿健擺酒的第二天早上,二狗隻是進去新屋一樓拿水果吃,阿榮就把二狗攔住了,並且跟二狗說“以後沒事,不要轉回來了。”
做了那麼多,付出了那麼多,得到的卻是連家門都進不去。
啊聰也幫阿榮交了社保費,換來的是阿榮幫他帶光頭強,或者光頭強有感冒發燒也會拿醫保卡出來給刷,每月也還倒貼光頭強的夥食費。
可我們得到了什麼呢,沒幫我們帶小牛的同時,也還利用小牛在他親家麵前刷喜歡小孩子的形象,每次小牛有事,也沒有說過用他的醫保卡。
大年初二上午9點的時候,阿榮讓阿金過來讓二狗還了他那邊新屋的大門鑰匙,阿金拿到以後給阿榮,阿榮就給了他二媳婦,還笑眯眯的說“彆弄丟了。”
二狗也電話跟大狗說了,大狗當場就表態說,做事情需要這麼難看嗎?新配一把鑰匙需要你多少錢,一定要拿女兒的鑰匙給他二二媳婦嗎?需要這麼傷女兒的心嘛?
2月11日的時候,阿健的嶽父嶽母出錢燒烤,阿榮表現的很重視,並且親力親為,可能真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也可能是極度的重視本地人和有錢的親家。
阿榮也沒有邀請大狗去燒烤,阿金也沒有邀請大狗去燒烤,其他人也沒有邀請大狗。
啊聰還過來問了二狗,有沒有邀請我們去燒烤,那些雞屎誰出的錢。
大狗也說他們怎麼可能叫我們去燒烤的呢。
最後阿金邀請了二狗去燒烤,阿健也叫了二狗去燒烤。
大狗吃完飯,洗完碗就上去了,任何人也沒叫過大狗過去,過去乾嘛呢,嫌對人現眼不夠嗎?
燒烤完後,二狗對阿榮極度的不滿。
在燒烤過程中,阿榮不斷的拿話語擠兌啊聰和二狗。
二狗猜測的是這個月的水電費還沒給他,還有今天下午去新屋三樓房間搬東西下來,還沒把房間鑰匙還給他。
二狗馬上就把這個月的水電費和三樓的房間鑰匙給回了他,他也馬上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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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他之前,阿金還跟二狗說房間鑰匙,他是不會收的。
可是結果如何呢,還不是這樣,既然情分已儘,那隻有他們有什麼事情或者有什麼問題,請不要再找我們了。
大狗也說我家那邊對麵的家庭,他們的女兒是抱養回來的,整村的人包括她自己都知道,他們也不會如此的對待女兒。
情分已儘,心淡如水,萬事皆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