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群體複雜的生物,維係群體的條件可以是利益、情感。
一個人要分得清生活中什麼最重要,持續穩定的關係,才是群體凝聚力的源泉。
從衣食住行方麵,我們被排斥在群體之外,從情感的關係,我們已經被扭斷了脈絡。
衣
1、聽過最傷感的事,不是風寒交迫再遇風雪的窘境,也不是身無分文落井下石的困境,而是父母在,而對自己隻有利益和索取。
從學生時代開始,就要學會了自給自足,從成年開始就要學會自己賺取生活來源;我聽過最無奈,而他們感覺又開心的事情,就是說子女的上學從來沒用過一分錢。
我當場就很不讚同,靠社會的讚助撫養你的子女,和免除學費,這有什麼可以自豪的呢,應該感到悲哀才是,因為連自己的子女都養不活,憑什麼生育子女呢。
二狗跟我展示過她的一件風衣,至今還在穿著和使用著,她說的是,陳樹榮帶陳梓健去買衣服,然後順便買給二狗的,但是這件衣服從風格和款式,一直都不是二狗喜歡的,但經曆了多少個春秋,磨過了多少歲月,雖然早已經破爛、破洞,但還是二狗至今唯一一件風衣。
2、生活中禮尚往來是人之常情,長輩的關懷是每個晚輩幸福童年的開端,當這種關懷變成一種奢望,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會出現裂縫。
小牛從出生到現在,從沒有接到過陳樹榮的禮物,雖然我們從不認為他會給小牛東西,也從不指望著。
小牛出聲到現在,陳樹榮從沒給過小牛買過一件衣服,馮金女會買,但是在瞞著陳樹榮的前提下和要買給陳煒傑的條件下。
小牛現在還小,還不懂事,經常不穿鞋和在地上爬滾,他們也一直嫌棄小牛臟。
陳煒傑比小牛年長兩三歲,就因為陳煒傑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然後在地上滾,陳樹榮就說陳煒傑學小牛的壞東西。
陳煒傑比小牛年長,要學也是小牛學他,何況他本來就會在地上滾,那需要學小牛的東西呢。
食
1、殘羹冷炙,剩飯剩菜是廚餘垃圾,自己吃不完,一般人都會丟進垃圾桶,但有沒有見過會給女兒的呢?
或許早已經認為我們是垃圾桶,或許認為我們接受會感激涕零,他們每次吃飯,每次要給彆人飯菜,從來不是飯前開始拿給他人,都是他們吃完飯後,還有剩,然後又不要了,就會拿給他人。
每次馮金女拿飯菜和湯水過來,陳樹榮知道後就會怒罵;但是他們吃完飯後,還有剩,偶爾拿過來,陳樹榮就一般不會說什麼。
陳梓健的老婆懷孕了,黃梅芳曾告訴過我們,陳煒傑喝的是頭湯,然後陳梓健老婆下班回來喝湯,等他們吃完飯了,還有湯剩,馮金女就拿過來給懷孕的二狗喝。
有一次,黃梅芳在喂陳煒傑吃飯,親眼看到馮金女他們吃完飯,然後端剩湯過來給我們,黃梅芳告訴我們這種情況,還說如果是她,肯定不會要的。
我說我們早知道這種情況了,早知道每次都是剩飯剩菜和剩餘的湯水才會給到我們的。
2、聚餐本是促進關係更近一層的方式,但如果本身就拒絕跟你有關係的人來說,這就是在眼睛裡麵放沙子。
每次吃飯,我們從未被關照過。陳梓健結婚的第一天晚上,因為擺完酒席,還有很多剩菜。
馮金女是喊我們去吃飯的,但我們去到的時候,他們一家人已經吃到接近尾聲了。
他們也根本沒有預我們,我看見這種情況,不止一次跟二狗說,我們回去吧。
而且,陳梓聰和陳煒傑他們根本不想挪位置,所以我們根本就沒有位置坐,最後還是二狗的二叔主動讓了個位置給我,才能勉強能坐得下,在全過程中,陳樹榮從未發過一句話,說讓一下位置給我們。
陳梓健結婚,陳樹榮也隻是一個勁的打電話給陳梓聰,問他怎麼還沒回來,要開飯了。
就是沒有打過一個電話給我們,可能是我們根本來不來都無所謂吧。
101novel.com23年除夕夜吃飯,陳樹榮和馮金女從早上到晚上,珍媽幫他們乾活,都沒有叫過我們一起吃飯。
但親家來了之後,可能他親家看到我們沒有回去,就問我們為什麼不過來吃飯,陳樹榮和馮金女才喊我們吃飯,但我們是不會過去的,因為根本就沒有誠意,根本就不是真的想叫我們吃飯。
黃梅芳經常跟我們抱怨,說他們的二兒媳婦經常煲湯。
我曾私底下分析過1、黃梅芳懷孕了,一個星期煲兩次湯,陳樹榮買材料,黃梅芳煲湯,全家人喝,一個月給生活費五百塊錢;2、陳梓健老婆懷孕了,一個星期煲兩次湯,陳樹榮買材料,陳樹榮或者馮金女親自煲湯,定時煲給二兒媳婦喝,不用給生活費;3、二狗懷孕了,一個星期煲一次湯,我們買材料,我們自己煲湯,那時候還跟他們吃飯,所以煲的湯大家喝,我們也給五百的生活費用,我隻是周末回來,每次回來都是吃的剩菜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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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提出異議,說那時候黃梅芳沒在工作,我說就算在工作,待遇也不會一樣的,他的二兒媳婦有“鈔能力”。
小牛吃飯的小勺子丟了,二狗跟陳樹榮說買勺子給小牛,他一直不買,原因是我們沒有給他錢,等我們網上買回來後,就跟我們說,他能一塊錢買一個。
我就很有意見了,不給你錢你就一直不買,我們買回來又在那嘲諷我們買貴了,他應該說“你們買了啊,我都打算過兩天買的”,這樣說我還沒意見,根本就是沒有顧及他人的感受。
在平常的生活中,陳煒傑就是吃夾心餅和買各種零食等等,而小牛唯一得到過的,就是連陳樹榮自己都不吃的盲公餅。
住
1、屋簷是遮風擋雨的安居樂業的地方,現在有多少人離開了自己的家鄉,離開了自己溫馨熟悉的屋簷,在外麵風雨飄搖的隻為一日三餐。
因為我是外地人,我跟二狗的婚姻,注定了要在外麵租房,也確實是在外麵租房居住。
一開始,二狗懷著小牛的時候,我們還未搬出去,黃梅芳就通過陳梓聰和陳煒傑來當借口,說外嫁女不能在娘家生,也不能煮水給外嫁女。
後麵等我們要搬出去了,就說我們外嫁女搬出去要給他們每個人兩個紅包,然後又反悔說煮水給外嫁女也要紅包。
我們順了他們的意,搬出去給他們每人兩個紅包,不需要他們煮水。
陳樹榮看著我們搬出去,一句話也沒說過,也沒幫忙過,也沒挽留過。
在外麵租房住後,因為小牛對外界聲音很敏感,馮金女就要求我們搬回去,我是不肯的,因為我知道一定會產生很多很多的矛盾,但架不住二狗眼淚的攻勢,但我們也約法三章,搬回去可以,但什麼事情也要聽我的,二狗也答應了。
我們在出租房購買的空調,陳樹榮拒絕安裝到他房子上,說他的新房子不能裝二手空調,迫以無奈,我們新買了一台空調。
我們恪守自己本能,每天天還未亮,就把睡著的小牛抱過去給旁邊租房住的珍媽,晚上天暗沉了下來,我們才把小牛抱回來,我們也儘量不驚動他人,也不需要馮金女幫忙。
可是好景不長,住了接近三個月,黃梅芳就通過陳梓聰來跟陳樹榮和馮金女說,我們居住在他們上麵,影響了陳煒傑的運勢,要我們搬出去。
最後手臂拗不過大腿,女兒爭不過兒子,我們搬過去了舊屋。
但現在陳梓健結婚了,正住在他們房間的上麵,但黃梅芳不敢說壓住他,和壓住陳煒傑的運勢了,因為不敢爭,爭了,走的肯定是他們。
所以現在黃梅芳受到這種待遇,我是從來不同情她的,她隻是受了我們之前十分之一二的待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