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大法師不禁問道。
見自己的老師和其他人正盯著自己，雷斯特恍然大悟
“我剛才說什麼嗎？”
阿露蒂笑眯眯的拍著他的肩膀調侃
“小雷果然是長大了，居然會說出這種黃段子。”
“嗯？”雷斯特深感不解，
法師隻當是自己的徒弟偶爾的冷笑話也就不在意了
“好啦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去法師工會了。”
這之後沒過多久，天也就暗下來了，將老板娘，雷米，浣熊洛克和布魯托安頓下來之後，其他人聚在實驗室裡。
雷斯特一看這氣氛顯然不對啊自己被其他人圍觀了
“你們這是乾嘛？”
梅莉雅開口道
“雷斯特，根據你之前所說的事情，我們懷疑你可能被什麼不好的東西附身了。”
法師大為驚訝自己居然對這種事情一無所知。
“等等，你們把話說清楚。”
於是在場的三個姑娘你一言我一與將雷斯特的種種異常說了一遍。阿露蒂接過話題，
“你從河馬酒館出來的時候說的那個冷笑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雷斯特雖然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但是既然他們說自己有說過，那應該是沒跑了。
“河馬的腦袋裂開了，我想應該是指那個滴水石獸吧。至於後麵的我真的不是再說黃段子。我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有說過這樣的話。”
“你看，很顯然那個黃段子是附身的東西在小雷無意間造成的。而且你沒看到今天下午，他的氣場，五人混戰《法師對決》他能戰翻全場，對於一個不怎麼玩這個遊戲，腦子有不怎麼靈光的法師學徒那是怎麼也不可能的事情。”
法師摸著腦袋，《法師對決》這個古老的遊戲他是在了解不過了。印象中自己被同行，被梅莉雅這妮子欺負的老慘了，但就算是這樣，混戰狀態下也很少有人能夠向雷斯特那樣，精於算計，與其說是算計，到不說是出千，雖然說是混戰，但是無論過於強大，或者過於弱小的一方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而這個遊戲的一個特點就是一旦成了被集火的對象，肯定會在幾回合裡被擊敗。
“這不可能吧，真要是這樣的話這就已經是出老千了，因為根本沒辦法應付所有人的攻擊，除非在洗牌的時候使用手段，將所有對自己有利的牌放在需要的地方。這，這，，”
法師突然想到一個詞
“我記得那個阿爾巴特說過那個聖物是一個“程序”，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阿露蒂看了一眼梅莉雅
“這個還是讓梅莉雅來解釋吧，她的話應該更容易讓你們聽懂。”
“所謂的程序，可以說是一段記憶，就比如我們在封印之地遇到的那個操控戰艦的機關，他的實體是那個箱子，而他的靈魂也就是程序。”
“靈魂，記憶，應該是不同的東西吧？”法師問道。
“記憶是靈魂組成部分，身體是載體，靈魂可以被看作是活動的記憶，寫在日記上的事情也算是記憶，但是因為無法活動並不能算是靈魂，”
法師腦子開始狂轉
“也就是說雷斯特所繼承的聖物是某種記憶，而這個記憶可以活動，”
阿露蒂說道
“通常人們就算通過幻術，共感等法術共享對方的記憶，也不會受到影響，因為知道那是彆人的記憶，而這個聖物，很顯然有著不同的特性。”
“難道說是共濟者！”雷斯特不禁一陣哆嗦，沒想到昔日的死對頭今次居然再次卷土重來。
“不一樣”阿露蒂說道
“共濟者是將自己的靈魂依附到活人身上來奪取他人的身體，而這個聖物，更像是把一個人的記憶寫進一本書裡，然後一旦有彆人讀取那本書就會被侵占，這並不是魔法，而是利用身為人的一種特質，這個還是請菲尼雅來跟你們解釋吧。”
菲尼雅現在表情非常糟糕
“諸位我現在對你們說的話希望你們出了這個房間後就深埋心底，更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否則就就有可能會造成世界混亂。”
稍等了片刻她說道
“你們認為小孩從出生到呀呀學語其中經曆了什麼？”
法師思考了片刻說道
“這話就不知道從何說起了，我想應該很少有人能夠記得自己是如何學會說話的吧？所以從外表上來看，小孩子就是滿滿的會說話，至於具體的內在原因無人知曉。”
菲尼雅換了種說法
“是先有蛋還是先有雞。”
梅莉雅這時候就插話了
“看不出兩者有什麼關係啊，而且這明明就是各偽命題嘛，沒有雞哪裡有蛋，沒有蛋哪裡會孵出小雞呢。”
法師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煞白了
“你，你，你是說，神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使用了另外的一套機製。如果沒辦法解決雞與蛋的問題，那麼就首先憑空創造出一個蛋，或者一個雞，然後在通過雞生蛋，蛋生雞的方式形成閉環，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怎麼沒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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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特舉起了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