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花車遊行中途發生了爆炸這種惡性襲擊事件,整個白雲城已經處於戒嚴當中了,街上人跡罕至,時不時的就能遇到十幾人的小隊在巡邏。
“站住乾什麼的?”守在爆炸現場的衛兵喊了一嗓子,隨後他就後悔了,因為那人正式斯塔吉羅森特。他立刻轉變了態度。
“羅森特法官,您怎麼來了?”
斯塔吉笑了笑
“爆炸案鬨得這麼大的動靜我自然是要來調查一番了。”
簡單的寒暄之後。衛兵鄭重的敬了一禮
“請進,”
穿過走廊進入主人的房間,地上的屍體已經被搬走了,隻留下用粉筆畫出的人形輪廓,仰麵倒在地上的,裡房間門口還有一段距離,看來不是剛開門的時候遭到了襲擊,房間裡的家具抽屜並沒有被翻動過,看來也不是劫財,打開窗戶,這窗戶正對著街道,換句話說,猴子金當時並沒有在看花車遊行,有什麼事情比看熱鬨更重要的嘛?
斯塔吉琢磨著可疑的地方,灰狐那小子是從哪裡得到懸賞的情報的呢?又是從哪裡得知嫌疑人線索的呢?很可疑啊,走出房間見,上了二樓,房間的門框已經掉了,看來當時的爆炸一定很劇烈,他轉而一想,不對呀,這門框怎麼會靠在牆邊呢。。他不知道著門框是被叫膨膨的河馬硬生生扯下來的。走進房間,立刻就被爆炸的威力所震撼到了,整個靠著街道一麵的牆還有屋頂,已經被炸的無影無蹤了。地上滿是碎掉的木頭和磚屑,根本就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斯塔吉正在發愁呢,就聽到牆皮掉落的聲音,,牆上的裂紋更寬了。斯塔吉下意識的看了過去,不禁起疑
“這是怎麼回事?”
他又走到近處觀察,牆皮掉落之後,牆上黑洞洞的裂口裡似乎有著什麼東西,於是他用力的想要掰開磚頭,最終在使用桌子腿用力敲打之後,轉頭掉了,透過洞口往裡麵看去,斯塔吉不禁微微一笑,他快步衝出房間,回到了猴子的臥室裡,一陣翻找,終於在掛在牆上的鏡子後麵發現了一個密道入口,順著狹窄的密道樓梯向上,看到了一點光,正是剛才牆皮開裂的地方。
看來名叫金的猴子有什麼奇怪的嗜好,莫非當時他聽到了什麼,發現了租用二樓的客人正是王宮盜竊案的嫌疑人,於是他便去報告,等等,不對呀,如果金去告密,那麼他報告給誰了?難道是灰狐背後的老板?這就讓人很在意了,普通人遇到嫌疑犯,通常會去找城防隊報告,那麼來這裡抓人的一定是城防隊的人,除非猴子報告的對象不是城防隊的人,又或者城防隊裡有內鬼。等等,今天是花車遊行的日子,巡邏的人手要比平時多很多,不僅有城防隊的人還有王宮的護衛。。
斯塔吉突然覺得,整個事件就像是一團漩渦一樣,自己就是漩渦裡的一片樹葉,自己該找誰幫忙調查,城防隊的豹子頭,還是王宮衛隊長,這事情隻要走錯一步,就有可能滿盤皆輸,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走出了屋子,然而卻沒有看見迎麵走來了高大人影。
“哎呀,斯塔吉法官,這麼巧?”
斯塔吉一怔,抬頭看向對方,是他,於是麵露微笑說道
“哎呀真是巧了,豹子頭隊長,你怎麼也來這裡了?”
斯塔吉心中暗笑嗬嗬,用提問,回答對方的提問,經典的話術。
豹子頭沒什麼心計的答到
“這不,牢房裡的那些阿貓阿狗都已審完了,也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所以就想著來案發現場看看。於是就碰到您了,您這已經調查完了?”
“嗯,我發現金的房間裡的穿衣鏡後麵有個通向二樓的密道,還有殺害金的凶手似乎不是為了求財,”斯塔吉將自己所查到的信息直接告訴了對方,因為他相信就算自己不說。豹子頭也會查到,但是如果萬一,豹子頭這人一開始就知道這些,或者他就是內鬼,那麼自己這種明顯的隱瞞行為很可能招致對方的懷疑。
處於安全謹慎,他並沒有問豹子頭遊行期間有沒有收到什麼人報案,那樣問太危險了。
“還有這事,那,您在按道裡有沒有發現什麼?”
“暗道很窄,裡麵沒什麼東西,估計是那隻猴子用來偷聽偷窺滿足自己怪癖而建造的。”
豹子頭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了,他試探性的問道
“那有沒有可能,是那隻猴子在偷聽的時候被發現了所以慘遭滅口了?”
沒想到豹子頭會問出這麼一句,自己可要謹慎回答,
“這個可能不是沒有。”
豹子頭右拳一錘左手掌心,一臉料定的模樣
“果然如此,那三人真是窮凶極惡的歹徒啊。。”
斯塔吉說道
“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如果有查到什麼重要的情報,記得通知我啊。。”
“一定一定。。”
看著鹿男走遠,豹子頭走到看守的衛兵那裡問道
“斯塔吉法官有問過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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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
斯塔吉邊走邊想,現在肇事的兩方人都消失了,一方是王城盜竊案的嫌疑犯,另一方應該是賞金獵人!他心中似乎有了打算,同時也想起了一個人,於是便加快腳步向城南走去,
在白雲城的南邊有一片貧民區,那裡便是這城中三教九流混跡的場所,但凡城裡要是發生了什麼大事,總能在那裡撈到一些小道消息,時間久了,便誕生了一批專門打探情報的情報販子和一批暗中處理棘手事情賺取賞金的賞金獵人,
這個世界上,哪怕是在風光的上流貴族富商,暗地裡總有一些拿不上台麵的事情,這時候他們就回去找那些家夥們,
斯塔吉站在一家掛著冒泡啤酒杯招牌的小店前麵,片刻之後他終於鼓起勇氣走了進去。一開門,掛在門頭上的鈴鐺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站在櫃台後麵,衣裝精致樸實的酒保正自顧自的擦著晶瑩的玻璃酒杯,聽到鈴聲他並沒有抬頭,隻是平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