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程度上來說,駐巴黎軍再一次履行了他們的職責,保衛了波旁王室。使得幾方的勢力又回到了某種平衡的天平上來。
但國王路易陛下的命令,他們未必會聽了,阿瓦賴公爵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道“殿下,我們是否求助一下駐巴黎軍。”
他的話說完讓正要喝水的普羅旺斯伯爵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歎了一口氣之後有些無奈道“如果不是菲茨羅伊的授意,貝齊亞德,你應該知道這支軍隊的實力的,就算沒有那幫蠢貨護衛凡爾賽宮,又有誰敢闖宮呢?”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普羅旺斯伯爵隨意的喝了一口水後無所謂的繼續說道“是拉法耶特?還是其他加入革命派的貴族?又或者是某位非常有人格魅力的平民呢?”
彆看拉法耶特很是風光,製憲議會的主席,國王與人民的“好友”,他依舊說服不了國王全身心的接受立憲。去年1790年7月14日,製憲議會任命拉法耶特為全國國民自衛軍總司令的職位,依舊命令不了法蘭西最精銳的幾十萬紐斯特裡亞軍團。額,還是彆這樣說,這樣說太傷他了,應該說他連紐斯特裡軍團駐巴黎軍這隻正規軍都下了任何指揮命令,就是個職位形式稱呼而已。當然對各省新招的民兵還是有用的。
至於其他人嘛,目前看來稱得上“政治家”能與黎塞留公爵這種存在過過招的,實在是沒有啊。
阿瓦賴公爵也聽出了這位殿下的言外之意,可是這種話是自己能接的嗎?他也是真的不敢接這種話,畢竟自己的家族不也兩邊下注了,自已肯定是足夠忠於王室和普羅旺斯伯爵,但我的家族可不是隻有我一人,很難說的清“忠誠”這個詞怎麼樣……
“好了,不說這些了,至於時間,我會找時間跟陛下聊過之後,定下來的。”
“是,殿下。”
……
1791年2月24日
在這個時間裡,法國很多保王派都逃往了國外,其中就有革命爆發前的首相路易·德·布勒特伊男爵他逃到了瑞士,他在國外依舊是流亡政府的首相他寫了一封信,讓人秘密送往法國巴黎杜伊勒裡宮。
信送到法國一名貴族手裡,他想將他送到宮裡,
信裡說“抱歉,陛下,您的來信因為各種原因,直到現在我才有這個機會給您寫這封信,對您將有限的希望放在製憲議會的拉法耶特侯爵這邊不甚讚同,他們一定會做出更多限製您的憲法,我偏向於王後陛下的觀點,先答應他們立憲的主張,伺機而動逃出巴黎,您忠誠的軍隊會為您效忠的,鄰國們也會在您的邀請下幫助您重新奪回王權的。”
當路易十六和瑪麗王後拿到這方信的時候已經是1791年2月24日了。
路易十六看完還是很高興的,至少還有人認他這個國王的,他又開始猶豫不決了,到底是交權學習英國的國王一樣做個“虛君”,還是恢複舊製度下自己的王權。
這幾個月的經曆讓路易十六這個君主知道了,這並非是什麼舊貴族保守派與貴族君主立憲派之間的爭鬥,國王負責平衡兩派之間的一切來行使王權,最後得利的會是國王。而是貴族君主立憲派與法國普通革命民眾派圍繞著各自的利益展開的妥協互換來聯合的執政狀態,他再傻也知道這是長久不了,彼此最根本所需的利益,比如土地這些最基本的都解決不了,那麼便隻能換來短暫的“聯合和平期”。
而自己的存在是最尷尬的,在“朕即國家”的法國到自己這任國王手裡竟淪落至此。
國王權力來源是軍事力量,而法國的軍事力量並沒有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還要與菲茨羅伊家族分軍權。更讓他清楚的效忠於自己的南方軍團(保王軍)的軍事力量也沒有全部真的是效忠自己的,從議會到各地總督政府,南北軍團到其他軍事勢力,貴族到平民全都在觀望中,攪得他心力交瘁,而凡爾賽移宮事件也正是這一切瓦解崩潰的開始……
這讓政治上不是很有天賦的路易十六在革命爆發之前的財政改革裡受到了沉重打擊,他的“努力”成為了徒勞,你能相信一位統治歐洲法蘭西王國的國王,他人生的政治方向是迷茫的,他甚至連自己的生命都不由己。
路易十六也在想自己的政治水平跟祖先亨利四世,路易十三,路易十四一般,或者他本人的性格裡多些果斷也許法國在他這位願意接受改變的波旁國王的全力支持下,又能保住王權,又能再次讓法國國力再向上些。
可惜,這樣的可能性上帝不會給自己,所以的臆想都化作一句“朕終究是要靠自己的……”
……
……
喜歡崛起之我的阿根廷請大家收藏101novel.com崛起之我的阿根廷101novel.com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