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英軍軍官回到英軍陣營,報告英軍上校法軍今天下午三點之前結束戰鬥,英軍上校馬上按照原定的計劃下令開始快速撤退,很快剩下的四百多英軍步兵率先撤退,又繼續命令所有的騎兵部隊四散開,去到劃定的地方,分成兩支隊伍,前後在法軍途中夾擊他們,消耗敵人,阻敵增援、斷敵退路和影響他們的後勤。
等福列上校發現時,命令法軍隊列整齊,讓自己出自法國紐斯特裡亞軍團的一支步兵團衝殺上去時,英軍早就準備著隻顧四處撤退完全拋棄了與法軍對決的心思,而法軍一個步兵團也沒有什麼辦法大範圍的追擊他。
布夫萊爾公爵知道後眉頭緊鎖,下令停止追擊,看來這才是英軍早就製定好的戰術,他如果花時間去消滅他們又或者不管英軍的撤退,然後接下來自己的軍隊要麵對英軍騷擾和後勤問題。這兩種情況都會讓自己的行軍速度變慢,好狡猾的英國人。
沒有更多的軍隊去攔截他們了,行軍速度不能停,今天必須離開莫裡斯敦,他隨即下令餐後繼續前進。
但接下來路上的十四天裡,因為英軍的阻擊戰非常惱火,英軍就是不跟你決戰,時不時的就用騎兵襲擊你的後勤線和大部隊,很大程度上的延緩了法軍的行軍速度。
特彆是到達金斯頓鎮英軍本部增軍一千二百人,襲擊的範圍和規模還有襲擊次數變多,但在多次襲擊裡英軍土著軍損失了兩百人,法軍土著軍陣亡八十一人,傷七十九人。
等到達納帕尼鎮英軍又增軍三千人,英軍本部一千二百人全是騎兵,英軍土著軍一千八百人,英軍的三位上校軍官集結四千三百人在了解戰場之後再次組織了一次針對法軍的納帕尼戰役。
……
這一路英軍的阻擊戰也讓布夫萊爾公爵特彆惱火,同時也失去了耐心不再留手,他帶著所有法軍上校觀察了解研究好戰場之後,直接讓高提耶的土著步兵團、福列的法軍本部步兵團,羅塞爾與加西亞的兩隻德意誌騎兵團還有馬丁內茲的炮團和尚德瓦爾的法軍本部步兵團隨時支援的配合下消滅這支英軍,絕對不能再留著他們,給他們機會打阻擊戰的可能。
這次戰場上法軍本來就占優勢不管是兵力還是炮火,並且戰術發生很大變化,特彆是英軍為了好撤退,各部之間的間隙大,給了法軍機會打穿插和迂回。
法軍一開始就采取炮火覆蓋英軍陣地的做法,一開始就直接把英軍打懵了,集中兵力和炮火消滅英軍本部主力,再迅速消滅英軍土著部,行軍速度之快讓英軍三位上校都來不急下達通知各部的命令,法軍騎兵已經從英軍的後方殺了過來,即使麵對法軍的衝撞和廝殺,精銳的英軍迅速組織本部人突圍,英軍也暴發對生的渴望,突圍的戰力無比強悍。
布夫萊爾公爵見此直接下令放出一個缺口,給英軍生還的希望,讓英軍朝著這一個缺口衝,從英軍突圍的後背和兩邊集結所有部隊消滅他們。
最後英軍增援的兩名上校被法軍德意誌騎兵團裡的槍騎兵在突圍戰中分彆刺死挑下馬來。
英軍的軍隊被成建製消滅,反而是對法軍了解一些的莫裡斯敦的上校帶著三百多名騎兵成功突圍出去。
納帕尼戰場的殘忍程度遠超莫裡斯敦,斷肢殘體遍地,慘烈情況讓空氣中的血腥氣味更加的濃烈和刺鼻。
騎在馬上的布夫萊爾公爵來到戰死的七百八十七名法軍士兵,這其中土著軍遺體占了六層以上,布夫萊爾公爵下馬脫帽和所有軍官和士兵們向他們示以最高的敬意。
布夫萊爾公爵隨後看著法軍士兵重新擺放好的英軍戰死的兩名上校軍官對旁邊的高提耶上校不是很滿意的說道“三千九百多人被我軍一戰消滅,高提耶上校你的步兵團打得最狠傷亡最重,卻還是有人突圍出去了,你不準備給我個解釋嗎?
“我很抱歉,將軍。”高提耶知道自己土著步兵團打的是硬仗,與英軍的主力部隊對戰,但在幾方助戰的情況下打成今天這樣卻還是第一次,他也隻能低下他出身紐斯特裡亞軍團上校軍官高傲的頭,心裡實在是鬱悶不已。
布夫萊爾公爵冷靜的看著麵前低頭的高提耶上校和其他人,他知道此戰傷亡最重的是高提耶團,但功勞也是最大,但有其他團的幫助下打成這樣是紐斯特裡亞軍團出身的軍官不允許的,況且自己眼前的這些人都是將來的將軍種子,要求非常的嚴格,但在戰時也不必在此事上糾結,因為之前的話已經夠重了,他淡淡的說道“將後勤部的民兵劃一千人補給高提耶部”
“對了,突圍的英國上校軍官叫什麼名字?”
一旁的尚德瓦爾上校回答道“英國上校的名字是威廉·壩貝爾。”
“他和蒙特利爾的坎貝爾中校是什麼關係?”
“將軍,他們是兄弟。”
“如果他們能活到最後,記住兄弟二人的名字,以後不要輕敵,清理戰場吧,明天一早繼續前進。”布夫萊爾公爵說完,又繼續查看傷兵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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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高提耶上校看了看英軍坎貝爾上校突圍的方向,左手用勁的握了握手裡的馬刀。
……
南方的路易安那公司由庫胥夫侯爵帶著一萬軍隊北上,一萬軍隊留守路易安那。
庫胥夫侯爵的軍隊並沒有沿著密西西比河的西側前進,而是掩飾一番之後潛入1783年美國與英國劃定的境內,美國也才得到密西西比河以東的領土,這裡美國人口還不是很多,也不會影響到庫胥夫侯爵統率的法軍,他們以每日四十公裡北上。
並且直接讓人告訴美國的華盛頓政府借道行軍,隨後便不再管他們,並不需要他們的同意,直接進入了美國境內向北行軍,並且還囂張的警告華盛頓政府如果要戰便戰,不戰便好好待在費城,絲毫不掩飾對1783年英國劃給美國的土地的覬覦之心。
華盛頓政府對此事非常不爽,指責法國不遵守1783年的《巴黎和約》,正準備出兵時,邁阿密總督布裡頓·烏迪諾男爵的阿根廷海軍又開始與美國海軍對峙,華盛頓政府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是阿根廷的查理一世的授意,馬上召見阿根廷駐美大使保羅·巴塔爾奈。
這就讓巴塔爾奈見到美國總統華盛頓了解一番之後一臉懵,他身為阿根廷駐美大使什麼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