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管我,你繼續練自己的。”魏兆先說道。
沈拾琅微微一笑,“本也要結束了的。”
沈拾琅拿起放在院中石桌上的布擦汗,魏兆先道“你的傷都好了嗎?”
“已經全好了。”沈拾琅道。
“那可願再與我過幾招?”魏兆先又問。
“好啊。”沈拾琅又拔出劍,“將軍請。”
魏兆先拔出隨身配劍,劍意所指,讓這一方小院的空氣仿佛突然冷凝下來。
魏兆先出劍快,隻能看到一抹劍影。
再眨眼,劍尖已經來到沈拾琅的麵前。
但放在彆人身上,或許反應不及。
可沈拾琅卻在魏兆先抬劍的那一秒,便預判了魏兆先的動作。
“當!”
沈拾琅將魏兆先刺來的長劍卸開的同時,一劍朝魏兆先刺去。
二人打的有來有回,跟上一次截然不同。
魏兆先都好久沒有遇到過如此相當的對手了,打的酣暢淋漓,一時間竟是不願停下。
終於,魏兆先和沈拾琅同時收劍。
明明打的暢快,可魏兆先麵上卻並不見暢快,反而一臉慚愧,“拾琅,上次我回來,都沒發現你受傷。還拉著你比武。”
“你帶著傷勉強接我的招,我卻還以為是你不思進取,平日裡沒有好好的練武。”魏兆先一臉的窘意,“拾琅,對不起。”
“將軍,你不必如此。”沈拾琅說道,“你又不知道,況也是我自己不說,又怪不得彆人。”
“我讓你在我府中受儘了委屈。”魏兆先搖搖頭,“我愧對……”
“將軍。”沈拾琅沒讓他把“沈家”二字說出來,“事情都過去了,況這件事,本就是我沒有與你說。我若與你說了,你定然會如今日這般為我討公道的。”
他自己不說,怪的了誰呢?
魏兆先在從軍營回來的路上,從原先的盛怒到慢慢冷靜,也想明白了沈拾琅為何不與他說。
沈拾琅一直念著他的恩情,不想他家中生亂,也不想他在軍中還有後顧之憂。
“拾琅,以後切不可這麼做了。”魏兆先沉聲道,“不論什麼,都沒有你重要。你若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如實與我說。”
“我會的。”沈拾琅也有些內疚,“本覺得能瞞將軍一輩子,將軍不知道這些事情便好。卻沒想到還是讓將軍知道了,反倒讓將軍內疚不得安寧,便不是我的本意了。既如此,那以後拾琅也不敢有所隱瞞。”
魏兆先總算是覺得有點兒安慰了,緊跟著又想到一件事情,“那天我考你跟鑒明的功課,你是否也是顧忌鑒明,所以故意裝作不會?”
想到這個可能,魏兆先便難受的不行。
沈拾琅竟然要為了避忌他那個不成器的紈絝兒子,如此委屈自己。
沈拾琅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確實是隱瞞了一些。”
正如他之前對蘇錦時說的,為了防止魏夫人給他使絆子。
裝窩囊廢總比被找更大的麻煩要好。
魏兆先雙目通紅,拳頭緊緊的握在身旁。
對不起三個字,他已經說的夠多的了。
不論再多說多少遍,都已是沒有意義。
“那之前的考試,你也隱藏實力了?”
沈拾琅知道魏兆先的意思,便說“之前隱藏實力,並非全然是因為魏夫人和魏鑒明,也是不想過早地嶄露頭角,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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