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餘暉轉眼即逝,夜幕降臨,戴忠康麵前站了一個女子,她蹲下身子冷聲道。
“赤哈斯呢?”
“你誰啊?”
啪!
女子一動未動,戴忠康便感覺臉上被打了一巴掌,他不可置信,想要起身卻一個屁股蹲坐了回去。
“本堂主在問你話呢,戴忠西!”
雲鸞殿成員,早在下午便散了個乾淨,戴忠康顫抖跪地道。
“屬下不知堂主駕到,還請恕罪。
大長老跑了,左侖也不見了蹤影,小人不過是臆測,還請堂主明鑒。”
“左侖族人儘在西戎,他絕不會跑,你還不肯說實話?!”
女子僅僅一個眼神看來,戴忠康便感覺自己的脖子在不斷縮緊。
“堂主,屬下,什麼都不知,證據在懷裡。”
氣血上湧,戴忠康雙眼上翻,力量一鬆,他大口喘息著。
見對方伸出手,戴忠康忙伸手近懷中,將拍賣會的金質請柬拿了出來。
“這請柬可是屬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求來的。
堂主儘可打聽打聽,它究竟有多難得。
屬下才擔任京中舵主,自不敢忘總堂提攜之恩,哪曾想會發生這種事!”
眼淚鼻涕瞬間湧出,戴忠康跪在地上哽咽道。
“堂主,您可要給奴才做主啊,奴才對大西戎之心,天地可鑒。
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屬下是真不知。
對,堂主,咱們隻要尋到大長老,一切便會真相大白。”
打量了一眼手中請柬,女子冷笑一聲。
“既然事情辦砸了,咱們便走一趟這拍賣會。
至於大長老本堂主會去尋,但你身為京中舵主,出了此事也難辭其咎。
人頭便先暫時留在你身上。”
戴忠康連連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