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忠康都懵了,他天天忽悠著大長老挖寶也沒打聽。
請柬到手也未仔細看。
唐耀祖則是一臉鐵青,被祖母當場打臉,這請柬他連摸都沒摸過,更不可能知道其中玄妙。
“老夫人誤會了,這金卷來之不易,鄙人一介商賈,花了大價錢請回來,自然不敢褻瀆。
貼身存放到現在,還未觀看,多謝提醒,倒是鬨了笑話。”
“不打緊,現在京中商賈慷慨解囊,利國利民的事情,老身也沒有旁的意思。”
戴安熙聞言掃過唐耀祖,雖無譏諷之意,卻依舊如同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臉上。
空氣陷入沉默,唐耀祖朝著下麵看去,不再說話。
“呦,幾位怎麼稱呼?”
唐耀祖看著這位新來的同桌,這頭頂是什麼玩意,還會來回晃蕩。
“唐家。”
唐老夫人一出聲,便看到對麵這人立即湊了上來。
“原來是老夫人當麵,在下,額,沒啥打擾了。”
方言立想著公主的安排,湊上來的心思少了不少,再看旁邊這位,定然是有著唐家廢物之稱的唐耀祖無疑。
唐家各個都有本事,這二房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個頂個的沒本事。
浙南唐文,方言立沒少打交道,為人是膽小,貪婪,脾氣怪。
要說送點東西,唐文立即便支棱起來,仿佛兩袖清風,傲骨不屈。
這上門蹭飯,卻跟餓了三天一樣胡吃海塞。
做起決定,猶猶豫豫,拖拖拉拉,文人的尿性在唐文身上顯現的淋漓儘致。
方言立身邊帶來的頂流高手護衛,伸手放在了他的胳膊上,很快抽離仿佛不經意一般。
這是一個信號,方言立坐在位置上,神情平靜。
自己身邊竟然兩個高手,不好對付,不是顯擺的時候。
索性胡編亂造道。
“鄙人淮北西門雷,乃是饕餮樓西門掌廚的弟弟。
唐家功在社稷,夜間寒涼,老夫人要多多保重身體。”
“西門掌櫃客氣了。”
方言立點點頭看向戴忠康道。
“還未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