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很熱鬨,各家小輩都在議論即將開啟的成人禮,而最感興趣的話題是明天的挑戰賽。成人禮結束,來觀禮的小輩都可以上場挑戰,既可以挑戰吳家小輩也可相互挑戰。
擂台前擺了六張方桌,吳世民拉著鄭運峰坐中間一桌。高明羽是司儀,職責是主持,台上出現爭執要辨是非,要即時溝通,因此也坐在中間一桌。其他人愛坐哪桌就坐哪桌。
見長輩入席,所有的小輩都閉嘴。
吳正宏送上一張紙,上麵所列的名字都是參與競技的人。高明羽掃一眼,遞給吳世民過目。
“吳叔,你看一眼……訂個規程。”
吳世民沒有接,而是說,“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成人禮沒有一定之規。”
“好。”
高明羽也乾脆,答應一聲便站起來朗聲說道“各位,無論是遠道而來的……還是自家的親屬,有幸觀賞今天的成人禮,見證小輩的成長都是值得高興的事!另外,今天所有在座的小輩都有一展風彩的機會。做人要有做人的骨氣,哪怕是失敗也無所謂。失敗,說明你修為不足,沒有人恥笑。俗話說,輸人不輸陣。勇於挑戰,勇於承擔才是做人的本色。
好,廢話不多說。老規矩,聽從判罰就是了。”
吳家所有的小輩中,本次參加競技的人是十六個,無論嫡係還是旁係,隻要年齡在十五至十八歲都可以參加。吳家的族人全部到齊有一百多口。在興寧鎮,吳家算是望族。
“第一場,吳夢洋對陣吳夢江。”
話音一落,兩個小子從擂台的南北方向入場。一步一個腳印,看上去很有儀式感。
接著,高明羽又說,“有請李國文,由他擔任裁決。”
李國文是本村人,四十多歲的年紀,他跨上擂台便說道“我隻想說一句,成人禮競技不需要你們搏命,在展示力量的同時,更多的是展示速度和技巧。另外,競技有競技的規矩,不出陰招,不能使用暗器。要憑自己的實力取勝。即使輸也要輸的磊落。”
接著,李國文退到擂台一角。
“第一局,開賽。”
擂台上,吳夢洋擺出虎式,吳夢江擺出的是鷹式,兩人都是赤手空拳,想在招式上決出高下……顯然是不可能的。在高揚的眼裡,吳夢洋的虎式空有其形,究其原因是修為低,力有不逮。突破禦氣,修習過大佛手,那麼隻用一拳之力足以將吳夢江擊退。還用得著張牙舞爪……在擂台上丟人現眼。再說吳夢江,鷹式顯的拙劣,一點看相都沒有。
“大哥,誰蠃?”
一開賽高語瑤就想知道這一場的結局。
“看不出。”
“壞人,你也看不出?”吳夢捷在後麵問。在吳家姐妹的眼中高揚是壞人!但她們所說的壞並不是真的壞,喜歡搞怪,經常開她們的玩笑。
高揚回頭甩臉“好人看出來……不告訴壞人。”
“咯咯咯。”
一個眼神,一句話,又將她們逗樂。
吳夢可信以為真,轉頭問,“你說……”
“騙她們的。”高揚腿上吃痛才不得不說“這一場江哥贏。
擂台上你來我往,兩個人表現出十足的威勢。吳夢江的鷹瓜略顯刁鑽,這是高揚判他勝的依據。擂台下,各家小輩在觀看過程中也偶爾點評兩句,看不明白的就當是看熱鬨。
果然,吳夢洋一擺尾,吳夢江踢他一腳……
“好。”
擂台下叫好聲起,那一腳踢出可以說恰到好處。也有人不屑,黃家幾兄弟的表現尤為明顯。高揚看在眼裡並猜測,挑戰賽可能有人挑戰他。若有希望是黃家兄弟出麵挑戰,如此一來,上次的無禮才可加倍奉還。
高揚猜對了,這時黃家兄弟議論的人正是他。
“二哥,你的計謀未必成功。”
“成功了當然好,不成功可在擂台上揍他一頓。哼,成與不成,這個啞巴虧他都吃定了。”
“那個女子確實招人!”
“老大,你也喜歡?”
“誰不喜歡?不過,既然是二弟捷足先登,我成全他。三弟,你確信?那個夥計真的是那樣說。”
“確定是那樣說。不過,是真是假確是無從判斷,也有一種可能是與夥記熟,替他解圍。不否認跟陳家有關,或是外戚,或與陳家有過什麼交集。”
“關鍵是那個小主,是男人還是女人?”
“嗬嗬,怎麼可能是男人”
“是女人也不對,明知道這個女子存在還跟這個小子交往?況且陳家是城裡的大戶……那種女子會看上他?”
“我也覺得可疑,一顆金丹,至少值幾萬塊靈石。”
“夥記的話存疑。”
“三哥,你猜一下,那個小子有多大年齡?”
“十七。”
“最多十六。”
“最好不要低於十五歲,否則就前功儘棄。”
“怎麼可能,十五歲突破聚氣已經是逆天之舉了。”
“沒有突破聚氣,羞辱他豈不是更容易。”
“我傾向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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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你說你那天吃虧是因為他采用點穴的手法……但我橫看豎看,看不出他有這方麵的能力。看他那個小樣,即便是聚氣也可以憑蠻力製勝。”
“那天若不是在玄生堂,那個夥記沒有說那些話……你知道,就憑我們兩個人的實力,一定讓他缺胳膊少腿。”
“無妨,明天當著眾人的麵……羞辱更加徹底。”
“管他規矩不規矩,敢上台往死裡整。”
“那也不好,畢竟是在吳家。”
“那還叫什麼挑戰?所謂挑戰就要分出勝負,要分出勝負就要全力而為……”
“很簡單,上場就下狠手,不給他人製止的機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