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澤民是見證人。在場的長輩又何嘗不是見證人?他們今天來的目的有兩個,一是交流……二是看高揚長什麼樣?幾個長輩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從他們的內心講,希望這一次不是簡單的結交,他們心裡滿懷期待!他們圖謀的是將來。高揚還小,可是他已經表現出非凡的天賦。錯失機會,將來就沒有轉圜的餘地。吃肉還是喝湯?選擇就是這麼簡單。即使達不成心願也沒有損失。
有人熱衷,有人跟隨,這就是所謂的群體效應。但不是盲目的跟隨……
至於將來,他們隻能竭儘自己的所能。
“怎麼覺得怪怪的……”
儀式結束,鄭澤民轉身說。
“哪裡怪了?”劉會長問。
江旭鵬笑稱“他將自己代入進去了。”
“你小子怎麼想?”
之前他們說了那麼多,鄭澤民沒有開口,劉會長才有此問。在他的想象中,高揚跟鄭澤民肯定交過底了。
“會長,你問錯人了。”
此時不便多說,鄭澤民選擇敷衍。
“拿主意的是你自己……哪裡問錯人?”
“我的意思是說,要看他心裡有沒有我這個師父。”
劉會長轉頭問“你心裡有沒有你這個師父?某一天離開你會不會帶著他?”
“要看師母答不答應。”
高揚心裡清楚,劉會長這樣問是想進一步確認。
“哈哈哈,真會說話。”劉會長誇讚一聲點頭說“做兄弟,要莫相忘!”
話裡有話?
高揚暗道一聲說“前輩,有句話叫獨木不成林……我會遵守我的誓言。”
“獨木不成林,所表達的意思是獨木難支。我讚成……你說的這句話。在你們幾個當中你是最有頭腦的一個……但想成就一番偉業必須借助他人的幫助,我相信你已經意識到了。根本的問題是看你擁有的資源?”
劉會長猜出高家有仇,猜出高揚的目的……不過,他更多的是讚賞。
高揚撓撓頭說“想法再多也需要資源支撐。不可否認,資源是最大的製約因素。我說這句話是相較而言,對於一個普通的人來說或許是這樣,但是對於一個出色的煉丹師……前輩,你認為資源是不可或缺嗎?”
“這就涉及到一個前提,你先要成為一個出色的煉丹師,並且煉出上品。其次要有能力保全自己的性命。二者兼備,才能成為你想成為的人。”
於是高揚拱手說“前輩,受教了!”
劉會長擺手。
“你小子……老朽不過是承上啟下,你是自有主張,用得著我來說教。”
“理不辯不明,前晚就有看不懂的地方。”
“哪裡不懂?”
“比如最後一幕,既沒有交代也沒有說明。”
“正龍,去關院門。”劉會長吩咐一聲說“各位,這兩天你們聽說什麼?”
劉會長的舉動已經說明,他可能知道一些情況。
“我聽說,前幾天來了一位姓項的人。”
陳學明提了個頭,姓項的人是聽高揚說。
“你說項單成,拍賣會的前幾天他就出現在赤州城了。”劉會長接了一句才說出原委“他去丹會,恰巧碰到我,到我屋裡坐了一會兒,說是幫人跑路。此人來自帝都,也是煉丹師。十年前去帝都曾有過一麵之緣,不過沒有過多的交集。我懷疑,他來赤州城是衝著那株帝王花來,而買得起帝王花的人可能是宮裡那位。
你們應該聽出來了,當時報價的口氣很是生硬。學明的聲音我聽出來了。柄龍,你報價沒有?在場的人隻有二位實力。”
“我沒有參與。”楊柄龍邊說邊搖頭,回答一句說“爭來也是便宜他們……”
“哼,你們兩家……我替你們報屈,在外辛苦的人不受重視,養尊處優的人占儘便宜,不報價也說的過去。江,這兩天城主府有沒有陌生人出入?”
“聽女兒說,看見一個,聽說是城主陪同。”
“年齡呢?”
“蒼老。”
“出還是入?”
“出,而且是飛身離開。”
“大概猜到了,來者可能是大楚的樊皇。”
“樊皇。”
鄭澤民愣了一下問“你沒有真憑實據,憑什麼說……”
“就憑他在敏感的時機出入城主府。”
“凝宮多了。”
“流星城有幾個?”
鄭澤民啞口無言。
劉會長才說“其次,項單成是丹會的人,與樊家密切。據我猜是城主求到樊皇,於是命他來驗一驗帝王花。這就是為什麼最後沒有交代的原因。那株帝王花已經是樊皇的囊中之物,拿出帝王花的人肯定是城主。他所交換的,一定是他迫切需要的破極丹。之所以將帝王花送進拍賣場,我估計是雙方的價格沒有談攏。一百萬,是樊皇接受的報價。”
“勢大壓人……”
“你不要忘了,樊家可是一朝之主,出一百萬算公平。不然,削城主,如此一來損失就大了。江城主是迫不得已,他的修為卡在化液後期。不然他不會求上門,以帝王花換破極丹是明智之舉,即使吃虧是在所難免。可惜!我沒有煉破極丹的實力。不然為他煉一爐,至少可以收獲兩顆。那樣就解決我的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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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學明心裡喜悅!當晚高揚就提出同樣的問題,或許他心裡已經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