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老頭離去,高揚看一眼冊子的封麵便收進靈戒。根據名稱顯示,他們修煉的是同一部功法,靈魂訣。由此高揚便不難猜出,老頭是一名修意念的修煉者。由此可知,老頭找上門,肯定是找另一個老頭的麻煩。那麼以他的修為,另一個老頭沒有全身而退的可能。由此高揚又在心裡告誡自己,以後遇見這一類的事就當是沒有看見。
再說住巧兒,老頭跟高揚說什麼她一個字都聽不見,於是便提心吊膽,怕老頭對高揚不利。聽見老頭的笑聲,她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老頭一走,她飛快的跑到高揚麵前。不止她,所有感興趣的人都飛奔過去。
“他找你什麼目的?”
任巧兒一開口便問出她最關心的問題。
“收徒。”
“啥?”
“他想收我為徒。”
“你答應沒有?”
“答應了。”
任巧兒愣了一下轉憂為喜。
“咯咯咯,你多了一個師父,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高揚謊稱答應是說給另外的人聽。他心裡是這樣想,萬一老頭留下後患,出於對他的敬畏,即使有人想找他的麻煩也要掂量掂量。當然,丟給高揚一本冊子也是變相的認可。拜師叫記名弟子,未拜師叫掛名弟子。
“那他去哪裡了?”
“為師兄討一個說法。”
“師兄,就是那天同桌的人?”
“對。”
“那他有沒有說,何時何地跟你見麵?”
“明年,南望山脈。”
“我也去。”
接著任巧兒問了一個所有人關心的問題。
“他為師兄討說法,來這裡乾什麼?”
“你們有所不知。”
鐘辰陽接了一句說“第三輪我的對手叫蘇運昆,他在接近我時,據說被人意念攻擊。由此可知,蘇家主對他的弟子實施過攻擊。因此,他才在找上門來問個青紅皂白。”
於是錢峰開玩笑“這麼說你撿了一個便宜。”
“我看中的就是他。”
馮程程一開口,邱海燕便取笑她。
“你喜歡他什麼?相貌,他不是挑戰者中最帥氣的一個。修為,當初你不知道他是化液,不要說你,我們一路曆煉他都沒有說實話。”
“我喜歡他的表現,不張揚,對對手表現出應有的尊重。不像那個討厭鬼,突破化液就了不起,處處張揚,就怕彆人不知道似的。”
“既然你討厭他……那為啥他還出現在擂台上?”
“為了躲他。”
“這麼有把握?或許你淘汰的那些人修為比他高。”
馮程程笑而不語,給鐘程陽香囊她就悄悄的問過,知道他是什麼修為,知道他來自哪裡。因此她就預感,最後鐘辰陽可能勝出。
見此高揚岔開話題。
“你們有沒有商量出結果,明天是走還是留?”
鐘晨陽回答說“正在商量就被那個人打擾了。”
“那就趕緊商量出一個結果,以免耽誤行程。”
馮程程和鐘辰陽離開他們又回到亭子裡。
……
過一會兒,鐘辰陽來告訴他們,已經商量出結果,明天一起走,由馮程程的父親和伯父送她去紫陽城。同時也是叫他們去吃飯。
高揚心裡就在想,急著送她走,難道是怕出事?老頭已經去蘇家,對蘇家來說無疑是噩夢。那麼又是為什麼?或許是簡單的理由,一路同行。派長輩護送,這一點無須懷疑,一是探鐘家的虛實,第二是督促完婚。假如鐘家不同意,那麼將自己的女兒帶回。
進入飯廳,他們聽說,派去蘇家打聽消息的人回來了。於是打聽消息的人當著他們的麵說,看見老頭進去,過一會兒又看著老頭出來,沒有發生打鬥,甚至沒有聽見吵鬨……不過,卻聽見蘇家傳出嚎啕大哭的聲音。
於是一個老頭斷言。
“我猜采取的是意念攻擊,意念攻擊瞬間就完成了。”
“狠人!”
馮城主接一句說“世事無常,前一刻還是活生生的人後一刻便陰陽相隔。世事難料!”
於是那個老頭對高揚說“小子,你師父了不起,有他罩著你,今後你可以橫行無忌。”
高揚回答說“他是他,我是我。師父的作用是引領,一直跟在他身邊,他煩我也煩。”
“有骨氣。”
老頭肯定一聲又問“你跟他是怎麼認識的?”
“在潁上鎮見過一次。”
“哦,你身上肯定有過人之處。”
“……”
高揚不接話就聊不下去,於是便坐下來吃飯。
……
下午沒事,高揚帶任巧兒,高暢和喬惠去坊市。這一年,赤州城的靈寶街他一次都沒有去過。離開大楚他一路奔波。雖然路過幾個城池,包括雪蘭城他都沒有去坊市逛過,一想了解靈草的行情,二想感受坊市的熱鬨。結果,走進坊市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以為很熱鬨,結果不是他想象的場麵。不過也好,摩肩接踵,有人可能產生邪念。高揚邊想邊看,進入的第一家店叫濟世閣,或許是運氣好,進去的第一眼他就發現一顆朱雀果。思索片刻,他才問夥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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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顆乾癟的東西是什麼?”
“朱雀果。”
夥計回答一聲啞然失笑。
“笑什麼?”
高揚問一聲說“回答完我的問題,你再笑也不遲。”
夥計趕緊收斂笑容。作為夥計,他沒有理由笑話顧客。若被客人刁難,將克扣他的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