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這句話是對所有人說,萬一真的有所發現,老頭翻臉不認人,很有可能造成誤傷。
高揚進入,吳曉凡和夏景明也壯起膽子進去。裡麵同樣是兩間石室。不過沒有道場的空間大。老頭說石室的主人姓陸。高揚立即想起陸星鵬,因為他是第一個煉出上品靈丹的人。於是高揚分析,老頭的目的是找構築氣爐的方法。那麼他的願望肯定落空。
老頭進去之前,裡麵有一個化液,一個凝宮,外加三個小子。老頭進去裡麵就變成兩個凝宮。或許這就是老頭在外麵等高揚的原因。話醜理不醜。因此,高揚提出的條件他沒有打折扣。憑借他的修為,他可以拿走屬於他的那一份。高揚那一份能否保住要看他的本事。對此,高揚心裡是有打算的,出現玄生丹的丹方,那麼他肯定要搶一搶。若是其他……首先保全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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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揚先查看外間,沒有看出什麼才進入裡間。
先進入的老頭看了他們一眼,又專注的四處查看。祝老頭停下腳步,同樣一言不發地四處打量。中年人看了一眼,自覺的退出內室。三個小子也退出。顯然,他們是陪同中年人曆煉。見此,夏景明和吳嘵凡留在外間。
對此高揚沒有想太多,先進入的老頭是凝宮初期。他認為,秘寶出現之前不會產生糾葛。因此,高揚將注意力用在尋找所謂的秘密。目光所及,他發現石室的牆麵上坑窪不平,不是外力造成,而是一種原始狀態。於是他心裡產生一個疑問,假如石室的主人是陸星辰,他常年在此居住不應該將牆麵打磨一下?棱角突兀,難免有碰撞的時候。一個煉丹師,不能容忍這種狀況……而且,三麵完整的牆壁,隻有左右兩麵是這種情形,麵向洞口的那麵牆就比較平整。抬頭望一眼,跟左右的牆麵沒有區彆。
高揚過去摸了一下,發現平整的牆麵上有刀劍留下的痕跡,且那些痕跡裡已經積滿塵埃。據此他認為,即便留下什麼也被塵埃掩蓋。但回頭一想又覺得自己的猜測是錯的,這麼簡單的邏輯難道沒有一個人看出?
祝老頭忍不住問了一聲“欸,有沒有看出什麼?”
“這麵牆……”
高揚停頓一下說“前輩,你有沒有看見完整的輪廓?”
“你所謂的完整指什麼?”
“留下的所有痕跡。”
“讓開。”
高揚後退幾步。老頭長袖一揮滿屋彌漫著灰塵。
高揚乾脆退出石室,裡麵陰暗他要去準備兩個火把。見高揚退出,夏景明和吳曉凡退出。其他人也退出,誰願意留在裡麵吃灰?
“大哥。”高暢看見叫了一聲。
“我去弄個火把。”
“我跟你去。”
“我也去。”
高暢和邱浩文跟著高揚,吳曉凡和夏景明留下。
過一會兒,高揚拿著火把回來發現平台上又多了幾個陌生人。老頭看見,開了個玩笑。
“假如今天沒有收獲,老夫都覺得對不起你。”
“你不必內疚,我是為了自己。”
“哼,你是個明白人。”
高揚將火把點燃才進洞口。這一次,高暢他們也跟著進去,有沒有收獲?很快就有結果了。
一會兒的功夫,空間裡漂浮的塵埃還沒有落定。高揚一進入便聞到一股濃濃的腐朽的味道。凡進來過的人每一個都會留下自己的味道,空間不通風便積累在密閉的空間裡。
高揚一手捂鼻一手舉著火把,靠近對門的牆他一眼就發現,牆麵上同樣雕刻著一幅畫像。不過這一次他發現,破綻是手裡握著的丹爐……
“前輩。”高揚叫了一聲問“你從這幅畫像發現什麼?”
“他娘的,來了幾次……每次看到的都是同樣的牆麵。沒想到隱藏著一幅隱隱約約的畫像。”祝老頭自語一聲問“你看出什麼?”
高揚沒有來的及回答。
另一個老頭說“丹爐。”
此話一出,高揚便猜出,此人也是一名煉丹師。或許跟祝老頭一樣,他也是多次光顧。
“丹爐。”
祝老頭定睛一看,發現丹爐上少一個部件。
“哈哈,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鬨。內行人來的太少……不過這都不是理由。明明這幅畫像一直存在……現在應該怎麼辦?”
“敲擊破綻。”不知誰說了一句。
祝老頭一拳揮出去,“呯”的一聲響徹空間。
高揚本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擔心象上次一樣,傾瀉出意念……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生。隻聽見一個清晰的聲音出現在空間裡。
“我常問自己,一個煉丹師一生最悲哀的是什麼?第一是靈草滅跡。第二是相互間仇視。我不是悲天憐人,是站在煉丹師的角度說。第一分為兩種情況,一類是自然滅跡。陽極丹,因兩類靈草滅跡不得不做出改變……道理顯而易見,陽極丹優於元陽丹。第二是人為砍伐。玄生丹的丹方因此消失。
老夫苦苦求索,上品終於問世,但老夫的命運可能是悲哀的!因此,在走出這間石室之前老夫留下這些話,是給自己的身世做個交代。我叫陸星鵬,一生就為了煉出上品。我不想像星辰一樣永恒,也不想百世流芳!隻希望我的餘生可以順順利利的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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